許義這一覺從下午三點睡到了淩晨兩點。
足以證明許義到底是多需要睡眠。
李蘭蕙在下午六點就頂不住了。
睡死過去的許義真的死沉死沉。
李蘭蕙被壓了三個小時腿就麻了。
將許義安安穩穩放在沙發上。
李蘭蕙做好了自己的飯菜,又將沒吃完的菜放到了微波爐。
坐在了許義的旁邊,拿出了許義的手機。
指紋解鎖。
“又換了壁紙了啊。”李蘭蕙看著許義的手機壁紙。
從去年國慶在洱海邊拍的白裙白鴿換成了今年五一拍的海岸長裙。
李蘭蕙多看了兩眼,收回了視線。
翻找到了這些天許義分門彆類整理好的文件。
還有安插在重要職位上的員工簡曆。
李蘭蕙花了一個晚上,幫許義查漏補缺。
此前所有的計劃,李蘭蕙都沒有插嘴,而是讓許義自己做。
那是許義的投名狀。
證明許義自己能力的時候,李蘭蕙自然不會上去幫忙。
如果她上去幫忙了,那不管幫了多少,還是說僅僅隻說了一句話,也會讓許義這次行為的含金量降低。
故而,李蘭蕙完全沒有摻和。
可是現在許義忙完了,善義慈善也步入正軌。
愛操心的李蘭蕙還是忍不住幫許義進行了查漏補缺。
直到十一點。
見許義依舊沒有要醒的跡象。
而就她目前的觀察,整個公司並沒有太大的紕漏和致命的缺點。
有的隻是留給管理層發現並解決的小問題。
這些問題在善義慈善的運營中,遲早會被管理層那些大學生們發現並解決。
李蘭蕙放心了下來。
“許義啊許義,雖然表揚過你了,但是真的沒想到,你竟然能夠做到這種程度啊。”
李蘭蕙眼神含情,看著仍在熟睡中的許義。
看了眼時間。
估計今晚上應該是睡過去了。
站起身,從臥室拿了毛毯,又將空調溫度調到適宜的溫度。
這才回到房間睡覺。
淩晨兩點。
許義睜開了眼睛。
因為許義這些天不斷的熬夜,早起。
曾經在許義身上刻下根深蒂固般印記的生物鐘再次占領高地。
淩晨兩點,是大腦提醒許義該睡覺的點。
可是已經有了12個小時睡眠的大腦並未感覺到疲倦。
在這樣奇怪的感覺下,大腦強製喚醒了意識,試圖判斷時間解決問題。
所以,許義醒了。
摸了摸身上的毛毯。
因為在家,許義隻穿了一件黑色毛衣。
加上一條毛毯,配上加熱的24°空調。
許義並沒有感覺到寒冷。
許義緩緩起身,看向掛在牆上的時鐘。
“2點...淩晨啊。”
許義揉了揉腦袋,很快就清醒了過來。
起身將明顯是李蘭蕙的毯子疊好放在了沙發旁。
穿上拖鞋許義直奔廁所。
不過就在他打開廁所的燈,白熾燈的光照亮了廁所的瓷磚的時候。
隔壁主臥的房門打開了。
李蘭蕙難得的穿著整齊的棉睡衣,看著站在門口的許義。
“你醒了?”李蘭蕙提前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