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過來這邊,彆墅那邊沒事嗎?”
許義又問道。
許義之前也問過李蘭蕙這個問題,不過李蘭蕙說了彆墅的事情她留下了一套程序,即使是阿姨們照本宣科也可以應付。
但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了,隨時都有可能到彆墅來找李蘭蕙商談。
如果僅僅隻是投資的話,從湘鄉趕過來的鐘韻舟是可以解決的。
但是彆墅那除了投資,應該還有不少人是找李家的。
而且不出意外的話,後者才是最多的。
李蘭蕙作為李家的代言人,應該要代替李家坐鎮彆墅才對。
李蘭蕙深深地看了一眼許義。
如果她現在還在生氣的話,那這句話可以聽成:“你還在這裡乾什麼?”
不過李蘭蕙現在不生氣。
剛剛在許義身上爽掐的李蘭蕙現在心情十分愉悅,血脈覺醒了。
不過這不代表李蘭蕙聽到這種疑似趕人的話,不會做出反應。
“怎麼?不歡迎我來嗎?”李蘭蕙挑眉,“那我走?”
許義:“....”
他的李蘭蕙怎麼這麼活寶了?
李蘭蕙眉頭一橫,“好呀,還默認了,懂了。”
“我以為你也會想我,沒想到是我自作多情了,是我打擾了。”
李·茶言茶語·蘭蕙。
許義:“不是...不是你等等。
嘰裡咕嚕說什麼呢?
怎麼一下子這麼大的帽子就扣在他頭上了。
這個鍋太大了,他背不起啊!!
許義又要跪下了,造孽啊。
這茶言茶語哪裡學的?
這動不動就動手動腳又是哪裡學的?
難道真的是血脈覺醒?
湘鄉女人一到結婚就?
見到許義慌了,李蘭蕙開心了。
雖然表情還是看不出來。
李蘭蕙提醒許義不要忘了一個人。
——危軒宇。
......
危軒宇在那個小會時,一直坐在李蘭蕙的身後半個身位的位置。
在見到李蘭蕙也沒去換衣服的時候。
危軒宇秉持著,老板娘怎麼做,他就怎麼做的原則,穿著他那一身適合去酒吧蹦迪的衣服。
——嗯就是大家想象的那樣。
隻是因為在家裡,他沒穿戴上那些花裡胡哨叮鈴咣啷的亮片子。
萬哲他是認識的。
隻是萬哲走進來後,就沒有看他。
危軒宇也保持“你不看我,我也不出聲”的原則。
一直當個小透明在旁邊。
直到...他爹進來了。
他爹穿著西裝打著領帶,走進這棟他給他兒子買的彆墅,表情有些複雜。
然後看到了坐在李蘭蕙身後,穿的吊兒郎當的他的兒子。
表情更加複雜。
周圍幾人也認出來了危軒宇,雖然沒什麼出息,但是沒出息到這種程度,幾人還是認識的。
危軒宇在他爹和幾位叔叔的視線過來的時候,心裡大喊不妙。
但是表麵還是學著李蘭蕙,一副我不認識我爹的模樣。
他爹想了想,也保持著我不認識我兒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