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殿下,”許言試探著開口,“你這是?”
齊天放下酒碗:“沒什麼,就是這酒挺好喝的。”
許言低頭看著自己身前碗中的酒,擠出一絲笑容:“天香樓的梅子酒遠近聞名,確實好喝。”
齊天雙眼朦朧,身子往旁邊歪了歪:“正妃的位置,我說了不算,那誰能說了算?”
秦明側頭向張澈打了個眼色。
張澈見狀心領神會,忙道:“殿下,卑職自知門第寒微,不奢求晉王正妃的位份,若殿下能看中小女,隻盼對小女有所憐惜就好。”
“放心吧,”齊天笑道,“我說娶她為正妃,就一定會娶她為正妃,至於如何成為正妃,你們就不必管了。”
許言幾人互相看了看,紛紛報以尷尬笑容。
“好了,”齊天又道,“酒足飯飽,人也見過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府裡還有點事要忙。”
說完,他搖搖晃晃地站起身。
動作有些大,把身後椅子推得吱吱作響。
離最近的許言忙站起伸手去扶,卻被齊天抬手擋開。
“沒~~~~事!”齊天嚷道,“我沒~~事!”
許言被擋住了,立在一旁的關鳴搶上前將齊天扶住。
齊天拉開身旁的椅子,繼續道:“諸位大人,我家裡是真有事,就先走了啊。”
“殿下慢走!”
“殿下路上小心點。”
“殿下……”
其他幾人站起身,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
齊天在關鳴的攙扶下,一步三搖地走出包間,搖搖晃晃地走下樓梯,走出酒樓,走上馬車。
任誰看都是喝醉的狀態。
許言等人站在天香樓門口望著王府的馬車漸行漸遠。
看著馬車拐過街角沒了蹤影,許言低聲道:“你們覺得晉王喝醉了沒?”
趙嶽幽幽道:“不管他喝沒喝醉,反正他想讓我們認為他喝醉了。”
“他說不想讓人綁上戰車,”王煥沉聲道,“現在的樣子,似乎是想把我們綁上戰車。”
劉永搖搖頭道:“蜀州雖富庶,但論文遠離廟堂,論武遠遜北境,我們就算有心也是無力啊。”
許言訝道:“你還真想有心?”
“嗬,”劉永輕笑道,“許大人,咱寒窗苦讀多年,為的不就是這些嘛。有道是,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晉王是聖人嫡子,名正言順的大夏皇朝皇位繼承人之一,若非有紈絝之名,怕是最有力的爭奪者,我有這個心無可厚非不是麼?”
許言捋著胡子點點頭:“紈絝之名,近日在蜀州觀其所為,怕是不太符實。不過我們蜀州地處偏遠,確實沒多少必要摻和,隻要我們麵子上保持中立,無論誰坐上那個位置,我想也不會閒得來動穩定的蜀州。”
“沒錯,”秦明道,“而且晉王已經同意娶婉兒,也算是我們下的注。以後,就看婉兒的了。”
張婉兒愣道:“啊?我?”
秦明露出一絲笑容:“若是晉王成功,你至少是皇妃,若是晉王失敗,以我朝以往的慣例,安排來封地做個閒散王爺,你也是富貴在身衣食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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