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也笑著調侃:“就是,寶姐姐肯定是在想什麼好事,臉都紅成這樣了!”
寶釵輕輕啐了一口,雖臉紅得不甚明顯,但因肌膚太過細膩,些許紅暈便格外顯眼。
湘雲正要取笑她,寶釵連忙製止。
“沒什麼特彆的想法,隻是想起小時候的事。
那時我們一家人住在一起,後來分了家,兄妹間也難得見麵。”
她怎敢說出方才所思?這般羞事,怎能對她們言說?
惜春在一旁忽然開口:
“寶姐姐彆怕,將來我們都嫁給稷哥哥,就能天天相聚啦!”
眾姑娘皆麵紅耳赤,就連豪爽如湘雲也不免羞紅了臉。
要不是惜春年幼無知,她們定會反駁。
迎春將惜春拉入懷中,苦笑道:
“莫胡說,讓人聽見了多尷尬。”
惜春卻得意地說:
“我才不怕呢,隻要稷哥哥喜歡我就好!”
姑娘們再次齊齊啐了一口,深知她所謂的喜歡並非兒女私情。
惜春雖跟嬤嬤學了些規矩,卻還未懂得男女之間的情意。
在她看來,“喜歡”
就是一起玩耍、惦記對方、互贈禮物。
這種感覺源於楚稷,是他讓惜春變得越發開朗。
探春捏了捏她的臉頰,故意嚇唬道:
“再這樣說話,稷哥哥就不喜歡你了!”
惜春冷哼一聲:
“那他豈不是更喜歡你?”
探春羞得滿臉通紅,一把抱住惜春,在她身上撓起癢來。
惜春最怕癢,加之衣衫單薄,頓時在探春懷裡扭動嬉笑。
高榻上的人見狀,無不笑得前仰後合。
湘雲挨近寶釵耳邊,低聲問道:
“寶姐姐,你給我講講讀過什麼書吧~”
寶釵嬌嗔一聲:“去你的!”
肅王府,肅庸堂。
楚稷笑著看向怒氣衝衝的伊恩,攤手道:
“伊恩,是你主動挑戰我們道錄司的,如今落敗,為何這般神情?似乎不隻是憤怒,還有些遷怒的意味,莫非是輸不起嗎?這可不是上帝教導你的樣子。”
楚稷清楚伊恩此行的目的,幾天前伊恩與如塵的辯論吸引了許多人觀看,不僅有道錄司的僧道,還有不少官員和富戶。
伊恩敗得一塌糊塗,丟了很大麵子。
這幾天他一直請求見麵,今日才被允許進來。
昔日溫文爾雅的伊恩,此刻也掩飾不住內心的憤怒:“肅王殿下,若不是您把給了如塵大師,他又怎能如此輕易戰勝我?”
楚稷笑著搖頭:“照你這樣說,即使沒有那給他,他也能打敗你,是嗎?”
伊恩略作遲疑,歎息一聲後坦白道:“是的,我承認如塵大師佛法深厚,他勝過我是必然的。
不過即便如此,他也不該贏得這麼輕鬆。”
“肅王此舉不過是想讓我在眾人麵前出醜,進而影響我在大乾傳播教義,從而達成您的目的,對吧?”
楚稷搖搖頭,露出失望之色:“伊恩,你仍未領會我的意圖。
本王確實希望你失敗,但這並非讓你出醜,而是讓你明白,在這片土地上人才濟濟。”
“你自幼在樊蒂岡長大,所見所聞是否皆為上帝旨意?未必如此,那些主教傳授給你的,或許摻雜著他們的個人理解。”
“就像現在,如塵看過後,帶著自己的理解與你辯論。
你覺得他說得有理,卻與你以往的認知相衝突,因此你落敗。”
“本王希望你能形成自己的見解,結合當前大乾的形勢,重新梳理你對上帝的信仰。
若想真正成為信徒,必須開辟屬於自己的道路。”
伊恩眉頭緊鎖,待在大乾時間越長,越發感受到這裡的地大物博。
這裡人口眾多,簡直是傳播宗教的理想之地。
此刻的他尚未察覺這片土地上的百姓對信仰的態度如何,隻覺得此地最適合傳道。
然而他也意識到一個問題——來得太遲了。
佛教與道教紮根於此已有多年,而他自己才剛到幾日?
僅靠宣講教義難以推廣信仰,即便現有十三名信徒,也多屬動搖之人。
尤其在最近一場辯論中落敗後,已有幾名信徒流露出離開之意,這令他難以接受。
但他同樣無法接受楚稷提出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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