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二房的長媳,還育有長孫,但由於被認為克夫,未能帶來喜氣,因此賈政和王夫人對她略有不滿。
不過這隻是心理層麵的,物質上她過得很好。
榮國府裡,李紈每月領取的錢比王夫人還多!
隻是王夫人有自己的嫁妝和產業,這是李紈無法比擬的。
李紈在家中的地位不高,因此她一直堅持獨善其身的原則,不願參與任何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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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怕牽連自己,即便是小事也不想多管。
李紈心中忐忑,擔心楚稷發現她偷看後會對她不利。
她焦急地向楚稷解釋:“王爺,臣女確實什麼都沒看見。”
楚稷聞言不禁失笑:“既然看到了又何妨?我早已注意到你在窗外。
你不必擔憂,即使賈珍和賈蓉清醒且目睹一切,他們也不敢多言,我又怎會懼怕你的告發?”
李紈愣住了,她從未料到楚稷竟如此肆無忌憚。
這話說得實在太過……厚顏!
楚稷懶散地靠在椅子上,笑道:“你覺得我說話如此不堪嗎?”
李紈連忙搖頭,這樣的想法自然不能承認,但她內心緊張,唯恐露出破綻。
她曾見識過楚稷的威嚴,如今見他此刻如此鎮定自若,心中不免有些不適。
楚稷眯著眼調侃道:“你彆不信,我並非首次造訪寧國府。
時常讓賈珍和賈蓉喝醉,然後當著他們的麵與尤氏親昵。
不過他們並非次次都爛醉如泥,即便醉了,也該明白些什麼。”
這不過是楚稷用來迷惑李紈的話,他並不介意在賈珍父子麵前展現,但也需要顧及尤氏的感受。
與尤氏相處許久,楚稷已將她視為自己的人。
尤氏雖有需求,卻也要麵子,若被當場捉奸,恐怕會立刻尋死。
再說,楚稷對當眾表演並無興趣,每次都是先將賈珍父子灌醉,再與尤氏共度春宵。
然而李紈不知這是虛言,聽到此話驚愕地掩住嘴巴:“這……這怎麼可能?珍大嫂不是這樣的人……”
楚稷挑眉道:“有何不可?尤氏跟隨賈珍多年,早已形同獨居,說是守活寡也不為過。
自從侍奉於我,才領略何謂人間極樂,自然對我心悅誠服。”
"賈珍也好,賈蓉也好,他們的命運都在本王手中,本王想要什麼,他們敢拒絕嗎?所以現在賈珍更是不敢動尤氏了,因為尤氏的背後站著的是本王!"
李紈隻覺得自己的整個世界觀都被徹底顛覆了,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一匹脫韁的野馬狠狠撞碎後重新拚湊起來一樣!
她實在難以置信會有男人能忍成這樣,也難以相信尤氏會是這種女人。
但轉念一想楚稷的東西,又覺得並非完全沒有可能……
對比已逝的賈珠,忽然覺得周圍的景物比例怪異得很!
楚稷見她心神搖晃,有些失神,便輕輕開口:"大嫂子這些年過得真不容易吧?在家不僅不受重視,連蘭兒也被忽略了。
若不是現在蘭兒跟著本王學習,有那個所謂的寶玉撐著,蘭兒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頭呢!"
李紈瞬間清醒過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求王爺放過蘭兒,我願意一死,把這個秘密永遠埋葬在我身上!"
楚稷沉默片刻。
楚稷無奈地看著跪地俯首的李紈,他明明說的是賈蘭的事根本不是為了威脅啊!這怎麼還要保守秘密呢?
搖頭苦笑:"起來吧,本王提蘭兒隻是因為他值得本王關注,並非威脅你。
本王一向以誠待人,對蘭兒如此,對大嫂子亦然。"
李紈愣住,抿了抿唇:"王爺既不怕我泄露今晚的事,那為何追出來?"
楚稷搖頭,裝作百無聊賴的樣子:"就是覺得無趣,想跟你聊聊天罷了。
或者隻是想找個人說說話,畢竟隻有你看到了。"
李紈恨不得立刻死了算了,心想:我也想看不到啊!但這話不能說出口,隻能低聲問:"那……王爺要怎樣才肯相信我,放過我?"
楚稷站起身,蹲到她麵前,看著被嚇得不輕的李紈,忍俊不禁,調侃道:"你說呢?"
李紈身子微微一顫,她雖常夢見楚稷,也被他與尤氏的事驚到,但從沒想過違背婦德。
"王爺,臣女出身寒微,又已年長..."
楚稷朗聲大笑:"莫怕,我隻是想聊聊。
起來吧。"
說著,他伸出手扶住李紈,她又是一抖,咬牙起身。
借著拭額的機會,抽回手臂,低聲問:"王爺有何指教?怎不當麵與珍大嫂說?"
她隻想趕緊離開,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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