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機一成,造火車便容易許多!
就如同電力催生了發電機,其餘不過時間問題。
以現代社會發展速度,多久就把封建社會遠遠拋下!
對楚稷而言,攀爬科技樹最重要,而蒸汽機便是第一步!
太上皇笑道:
“等試驗定型,朕與你父皇便悄悄去一趟……”
楚稷連連搖頭:
“不可不可,太危險了!白天出行吧,再調四大營守衛,否則我實在不敢。”
雍和帝哭笑不得:
“四大營?你知道一次調動要耗費多少銀錢?即便招募萬人,尋常敵人也難以接近。
再說,難道真有人能買通這麼多精兵?”
楚稷仍憂心忡忡:
“太危險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誰知道會不會有人被收買?不如等鐵軌鋪好,我親自把火車開進城裡。”
火車軌道根本沒修到皇宮,不然這兩位恐怕整夜難眠。
他們雖信任楚稷,但擔憂若有人偷了火車衝向宮門怎麼辦?
太上皇擺手道:
“不必操心,朕與你父皇會妥善安排,你隻需專心做事。
朕也想看看究竟誰居心不良!”
三人邊用餐邊商議國事,暢所欲言直至深夜,楚稷才告辭離開。
太上皇感慨道:
“終究是老了,你們無事,朕卻已疲憊不堪。”
雍和帝心中腹誹:我也累啊!
往後是不是該讓楚稷承擔更多……
肅王府,肅庸堂。
楚稷揉著額頭坐在主座上,對下首的陸航說道:“這幾留在冶造局,帶著人仔細排查四周布防,確保萬無一失!皇祖父和父皇打算今晚行動,攔不住他們。
夜深容易鬆懈,你務必保證他們的安全。
若出了事,前功儘棄!火車是戰略,冶造局也是!我絕不能錯失這次機會。”
陸航鄭重承諾:“王爺放心,天亮我就出城,儘快重新檢查一遍!若有疏漏,我無顏再見您!”
楚稷擺擺手:“不用這麼著急,儘力而為即可。
這幾日我也會過去,到時候一起商議。
對了,林森提到的那位文士有消息嗎?”
陸航搖頭。
林森是那個冒充狂士的人,曾說遇到了一位落魄文士。
幾天查下來毫無頭緒。
對麵的鐘離開口道:“王爺,依我看,林森了解不多,重點應放在如塵大師身上。
我覺得他有些可疑,之前……”
鐘離陳述了自己的發現和推測。
楚稷摸著扳指沉思,最終還是搖頭:“如塵雖年輕,卻是佛門名宿!地位雖不及張道長,但也是佛門代表。
他在宮中常為太上皇講經,是各家貴客。
他知道不少勳貴家中之事,真要對他下手,這些人不會答應。
關鍵是缺乏證據!”
楚稷歎息:“暫且不動他,沒證據直接行動會惹麻煩。
即便悄悄帶走,也會被質疑。
陸先生,讓人持我的令牌連夜去錦衣衛徹查!”
鐘離挺直身子說道:“王爺,讓我去見見他吧,或許能有所收獲。”
楚稷愣了愣,隨即笑著點頭:“也好。”
"這樣也好,稍後我會給你一個令牌,明天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去道錄司找他。
不過不要過於急躁,主要還是試探為主。"
鐘離點點頭,他已經追隨楚稷了,自然得做出些成績來。
他知道自己的定位與陸航不同,他是走大道,追求興國安民之路。
他不可能一直在肅王府,春闈之後必然要去翰林院。
將來也會更快地涉足朝堂,一步一步往上走。
而陸航則以謀士的身份行事,更多的是為了解決問題、出謀劃策。
陸航低聲說道:"王爺,布魯斯那邊已經取得了一些進展。
他雖然是上帝的信徒,但並不虔誠,不過對很熟悉。
經過長時間的‘改造’,雖然還不及伊恩,但已能開始傳教了。"
楚稷笑著點頭,他原本是想找賈雨村做這件事的。
他認為賈雨村在頭腦方麵遠勝那些外國人,而且語言天賦極佳。
但他需要這個人將來能對抗梵蒂岡,賈雨村顯然不合適。
況且賈雨村肩負重任,報社的作用至關重要。
鐘離好奇地問:"王爺,陸先生,你們說的是什麼?我能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