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睡著了,你帶路送她回去吧。”
平兒看著被楚稷抱起的李紈,裙擺還在滴水,心中忐忑。
她對楚稷說:“王爺稍等,我帶路,若沒人就喊您,若有人就先支開他們,免得被人瞧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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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稷笑著點頭,李紈之前已經告訴過他住處,儘管他沒來過,但憑記憶早已在腦海中繪出大致路線,避開丫鬟婆子不成問題。
他的體力遠超常人,即便帶著李紈也毫不費力。
平兒走在前麵提心吊膽,距離其實不遠,李紈和其他姑娘們的住處就在花園附近,不過幾分鐘路程。
但她擔心被他人撞見,李紈此刻滿臉潮紅地昏睡,衣衫淩亂不說,裙擺還有水漬,明顯出了什麼事。
好在一路平安,遇到人也能輕鬆應付。
楚稷轉身示意躲藏在角落裡的素雲跟隨,一路來到李紈的住處。
平兒輕咳一聲,開口道:“院子裡除了素雲沒有其他丫鬟。
王爺要不要把她交給我,讓我扶她進去?”
楚稷搖搖頭說:“不必麻煩了,素雲不是傻子,她已經猜到我們的關係了。”
不得不承認,《紅樓夢》中不僅小姐們光彩照人,丫鬟們也各有特色。
就像李紈身邊的素雲,雖隻短暫登場,卻能感受到她的聰慧與穩重。
素雲自幼便服侍李紈,和王熙鳳、平兒一樣,她與李紈情誼深厚。
她聰明機敏,起初隻是懷疑,可到了王熙鳳那裡後,幾乎可以肯定楚稷與李紈之間的事。
隻是李紈始終未曾明言,素雲也就裝作不知。
楚稷說完抱著李紈進院,快到門口時,素雲驚訝地迎出來。
仔細一看李紈的模樣,她頓時滿臉通紅,說不出話來。
楚稷笑著對素雲說:“先讓她休息,讓人準備熱水,待她醒來再沐浴。”
素雲抿嘴點頭,沒敢說話。
楚稷笑道:“你怕什麼?你是她貼身丫鬟,遲早要知道這些。
這些年她在賈府過得如何,你不清楚嗎?如今她和我真心相待,你應該為她高興才對。”
素雲不知所措地點點頭,心想自己現在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
她心疼李紈這些年過得艱難,但絕不想看到她和楚稷在一起。
先不論兩人年紀相差懸殊,光是賈家的身份,一旦發現這樣的事,後果不堪設想。
更何況還有蘭哥兒!
楚稷不再多言,抱著李紈進屋讓她躺下。
他知道李紈是真的暈過去了,當時那種情況實在太過激烈。
李紈一向知書達理,即使深陷情網,任由楚稷親近,卻十分看重顏麵與禮節。
即便內心因某種隱秘的情感而放任楚稷在花園中肆意,但她自己卻無法承受如此公開場合的親密行為。
楚稷輕撫她的臉頰,轉身對素雲說:"記得給她換件衣裳,醒來後讓她沐浴。
我不在這久留,等她醒來告訴她我愛她。"
素雲的臉瞬間漲紅,既替李紈害羞,也因這直白的話語感到不適。
在這個時代,人們的情感表達向來含蓄,哪有這樣的直接?
楚稷吻了吻李紈的手,隨後起身與平兒離去。
平兒回望素雲那困惑的眼神,欲哭無淚。
她明白素雲誤解了,但毫無辦法解釋,因為解釋隻會讓情況更糟。
出屋後,楚稷笑道:"是你二嫂王得好)讓你守在那邊的?"
平兒急忙搖頭:"不是不是!我們奶奶在前頭陪姑娘們,是我自己發現的。
我什麼都沒看到,隻是擔心彆人過去,才守在路邊。"
楚稷走近一步:"哦?你二嫂對你很好啊,連望遠鏡都給你玩?剛沒用它好好看看?"
平兒幾乎要哭了,臉紅得像滴血,小聲說道:"真的...沒看..."
楚稷看著平兒退縮,便步步緊逼,直至將她困於牆邊:"你怕什麼?怕我會傷害你嗎?"
即使平兒平日機敏,此刻也有些手足無措。
正想著如何逃脫時,卻聽見楚稷低聲說:"平兒,做我的女人吧!"
平兒被楚稷一句話嚇得渾身一顫,帶著哭腔說:"王爺..."
楚稷歎了口氣,帶著幾分憐惜道:"並非讓你做見不得人的事,我會給你名分。
平兒,你心地善良又善應變,不該一輩子隻是個丫鬟或通房。"
楚稷說道:“如今王熙鳳解脫了,你也一樣。
你可以選擇屬於自己的幸福。
我喜歡你,也尊重你的選擇。”
他的語氣雖溫和,但身為王的身份讓這份選擇顯得毫無回旋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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