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即便犯錯,也不應做出令皇家蒙羞之事。
因此,該如何處罰,如何對外公布,都需要深思熟慮。
楚稷見神機營的遂發槍成功壓製住城牆上叛軍,心中稍安。
剛才一邊舉盾一邊作戰,手臂早已酸麻不堪。
短短時間裡,已有數百人倒在城牆上密集的箭雨之下。
楚稷向神機營提督董戰點頭示意後,便轉身返回聖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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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未理會地上的楚秀和楚秋,而是先看了看仍在呻吟的老五,隨後笑著對雍和帝說道:
“父皇英明!”
雍和帝語氣不悅:“何來肅王殿下英勇之說?竟敢違抗旨意外出廝殺,莫非你以為這世間兵戈不會傷及自身?”
楚稷渾身浴血,模樣有些駭人,但這些都是敵人的血,他自己毫發無損。
他咧嘴一笑,回頭對老七和老十說道:
“彆擔心,六哥沒事。
你們沒被嚇到吧?剛才是不是哭了?”
老七和老十一聽這話,立刻忍不住哭了出來。
他們之前還能勉強控製情緒,但此刻見到楚稷,就像找到了依靠,一個拉著他的手,一個抱著他的腿。
雍和帝揉著太陽穴說:“趕緊安撫他們。”
隨著外麵槍聲變得密集,戰鬥接近尾聲。
楚稷拿起帕子擦了擦臉,笑著對榮興說:“防護工作做得不錯,父皇的龍袍都被撕開一道口子了!”
榮興聞言立刻跪下磕頭:“臣失職,請治臣之罪。”
他知道之前楚秋的事不能過問,隻能裝作不知。
楚稷進來後一直沒機會開口,如今有了這個機會,自然十分感激。
雍和帝歎了口氣:“罷了,不怪你,起來吧!先出去協助董戰行動,儘量抓活的。
特彆是羅威,必須活著帶回來!”
羅威身為城門守將,向來是皇帝信任的人選之一。
然而這樣忠心耿耿的人居然也背叛了!
現在必須弄清原因,以便日後防範。
榮興再次磕頭後,從右側窗戶躍出。
楚稷摟著兩個孩子坐在車廂旁,皺眉道:“這些人勢力不小,連羅威都被收買!還有四大營的精銳、錦衣府的衛士,總人數至少兩千!父皇,此事背後定有人暗中操控,甚至在朝廷裡影響深遠。”
無論何方將領都有死忠者,但楚稷不相信整個城牆守軍都會背叛,這不太可能。
很可能是像吳一德那樣被迫參與,既然都是一死,不如放手一搏。
然而這次涉及四大營精銳、錦衣府衛士、城門守將,情況變得複雜而棘手。
單憑前朝殘餘勢力難以成事,必有他人暗中相助,此人極有可能是皇室成員。
楚稷懷疑的是忠順親王,雍和帝亦如此。
父子二人對視一眼,心意相通。
太上皇歎息道:“莫要妄加揣測,現有諸多活口,審問之下自會真相大白。”
太上皇同樣疲憊,他對子女本懷信任,但世事常難遂願。
楚稷望向窗外,起身言道:“兒臣欲往查看,皇祖父,父皇,今日多有變故,祭祖恐不宜繼續,不如回宮安撫百官。”
太上皇搖頭道:“祭祖之事已備妥,豈可半途而廢?百官心中有數,吾與汝父皇在此,便是無事。”
雍和帝點頭道:“不過些許小人,吾與皇祖父未將其放在心上。
汝可外出探查,六部官員亦將到齊。”
榮興早派人召宗人府、刑部、大理寺及都察院之人前來,此乃謀反之罪,非同小可。
錦衣府內亦有反叛,榮興深知此功需與人分享。
楚稷領命離駕,見叛逆被押跪於前,不禁挑眉道:“咦,這不是吳……”
察覺失言,迅速轉身入馬車低語:“父皇,吳一德已被綁於外。”
雍和帝先是一怔,隨即明白此人身份。
臉色陰沉,低喝:“秀兒!”
吳一德乃吳貴妃之弟,雍和帝自然知曉。
他也知此人是楚秀手下,但明白此事與楚秀無關,這毫無意義。
即便人人皆明了,也無濟於事。
此事因楚秀而起,即便他清白,也會被牽連。
楚秀一臉茫然,自始至終都表現得軟弱無力,對吳一德在外的行為毫不知情,此刻聽聞他也參與叛逆,急忙辯解:“父皇,兒臣不知他所作所為,兒臣是被冤枉的!”
雍和帝疲憊至極,皇後所生的兩個兒子怎會如此不堪?一個遇事驚慌,軟弱無能;一個手段狠辣,竟拿親兄長當擋箭牌!
“榮興!榮興!”
“臣在!”
榮興察覺到雍和帝的語氣不對勁,立刻趕到禦前跪下:“陛下,臣在。”
雍和帝連看都不看楚秀一眼,冷聲下令:“立即派人送瑞王和景王回府,由宗人府嚴格監管,禁止瑞王府和景王府人員出入。”
“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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