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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僧人來自金山寺,欲北上弘法,在此地建廟,所用勞力皆是沿途收服的妖魔。他承諾寺廟建成便放它們離去,但對罪孽深重者絕不輕饒。
建寺一月,僅完成一座高塔。僧人每日登塔觀日出日落,塔頂懸掛一口金鐘,鐘身刻滿梵文,用以群妖。若有反抗者,鐘聲一響便魂飛魄散。
北風怒號,僧人衣袂飄飄立於古塔之巔,凝望遠方。“妖氣?”他眉頭微皺,忽見一位老僧正赤足狂奔,笑聲震徹山穀。白袍僧人足尖輕點,身形如箭般掠出。
那老僧須發皆白卻麵色紅潤,邊跑邊唱:“青山踏碎心未老,紅塵看破身逍遙。”
白衣僧拱手道:“前輩神采飛揚。”
老僧朗聲笑道:“跑跳方得金丹妙。”
白衣僧目露欽佩:“前輩步履如飛卻吐納如常,想來已參透玄機,不知修行幾度寒暑?”
老僧數著佛珠,輕歎:“日月如梭,竟逾兩甲子光陰。小師父你呢?”
“晚輩修行僅二十春秋,怎比前輩偷天換日之能?貧僧早知你非我佛門中人!”
白衣僧笑容驟冷,閃身截住老僧去路,眸中精光暴射:“妖孽!現出原形!大威天龍,世尊地藏,般若諸佛,般若叭嘛吽!破!”
“法師留情!”
刹那間銀絲四射,那妖物借絲遁逃,瞬息已在百步開外。
“原是隻蛛妖?哪裡走!”
白衣僧如雷霆,身形似流星,耳畔隻聞老妖淒聲求饒:“法師明察!老朽曾在金台寺誦經念佛,積德行善,望法師高抬貴手……”
“廢話!”
僧袖翻飛間,五十丈長的袈裟迎風展開,刹那間天地無光,四野昏蒙。任那蛛妖遁術精妙,終難逃這遮天巨網。
“紫金缽,收!”
風息雲止,缽中現出個叩頭如搗蒜的小人,哭嚎道:“法師開恩!老朽行醫施藥,救……”
“百年修行皆成空!上天尚有好生之德,莫叫老朽再化蟲豸……”
袈裟倏然收回,白衣僧麵若冰霜:“人妖殊途!天道輪回,伏誅!”
行至山腰廢亭,僧人單掌輕推,萬鈞石亭如紙鳶般騰空。蛛妖墜入深淵時,哀鳴猶響:“我持金台寺度牒!我持……”
轟然巨響中,石亭歸位,山穀寂然。
“大威天龍,世尊地藏,阿彌陀佛……”
忽而黑雲壓頂。僧人踏雨疾行,猛見枯枝上懸著那串佛珠,瑩光流轉,頓時怒目圓睜:“妖滅而佛光不散——難道?”
霍然轉身:“竟捉錯了妖?”
第十九章金剛怒,禪機空設
暴雨傾盆,雨簾在僧人三尺外化作白霧。
哢嚓!
沉思中的白衣僧驟然抬頭,烏雲裡妖焰滔天。
“還有邪祟?般若諸佛,地藏法目,開!”
僧人開啟天眼通,遙見兩股妖氣直衝霄漢,縱然電閃雷鳴亦難掩其張狂。他冷笑一聲:"好一對不知天高地厚的孽畜!"
身形倏動間,僧人已如離弦之箭破雨而出。滂沱大雨中,他那襲白衣竟不染半點汙濁,仿若九天仙真降世。
烏雲深處忽現四盞血紅燈火,大如車輪,時隱時現,宛如幽冥鬼火。
刺啦!
電光劃破長空,霎時照出兩條百丈巨蟒在雲中翻騰——那四點紅光竟是蛇瞳所化。
青蟒鱗甲鑲金,粗若殿柱;白蟒周身瑞氣縈繞,不似凶邪之物。
僧人卻不為所動,手中拂塵驟然化作滔天烈焰:"大威天龍!誅邪真火!"
火舌即將吞噬雙蛇之際,僧人忽見它們正顯化原形,為林間分娩村婦遮蔽風雨,當即撤回法力。
"善哉善哉!"
佛號如黃鐘大呂,震得青蟒盤作一團,白蟒鱗甲輕顫。僧人肅然道:"念在你等心存善念,今日且饒性命!"
雨過天晴,僧人獨坐峰頂觀虹,忽將蛛精佛珠置於青石:"因緣際會,自有定數。"
話音未落,彩虹忽被煞氣衝散。僧人眉峰驟聚:"好重的凶煞之氣!"
山徑上,嬰寧鼓著腮幫子嘀咕:"明明將孩兒送回,那戶人家為何愁眉不展?"
嬴政負手望天:"自家都揭不開鍋,如何養得起這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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