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世】之一,原初之扉光冕紀)……【創世】之二,穹界之扉天墟鳴)……【創世】之三,水諭之扉生輪頌)……【創世】之四,星律之扉天軌諭)……【創世】之五,鱗羽之扉空海契)……【創世】之六,靈啟之扉眾生瞳)……【創世】之七,安息之扉靜默冠)”
鱗羽之扉,這個名字如同無形的重錘,狠狠敲在監控室內的鄭揚心頭。他瞬間想起了黃永強,那位在沙漠監獄犧牲的資深乾員。黃永強死在自己的城牆上,地麵上用儘生命最後的力氣畫著一個詭異絕倫的符號。
一隻沙百靈,當時一直未能破解,就連探望九姓世家也沒有結果,雖然可能是李局刻意隱瞞。
但是此刻,鱗羽之扉這個名字與那個符號在鄭揚腦中轟然重疊。
“鱗羽之扉……羽毛……鱗片……空……”鄭揚的心臟狂跳。黃永強不是在混亂中塗鴉,他是在用生命指認!
第五使徒參與了沙漠監獄的襲擊,甚至第五使徒一直都在他們注意不到的地方監視著,“空海契”的“空海”二字,更是印證了某種可怕的猜想。
與此同時,探監室內的孫明輝也是渾身一凜,聽見鱗羽之扉這個名字後下意識地聯想到了遭遇,在運送吳曜親人去醫院的路上,遭遇的那場恐怖的鳥類襲擊。
那次他九死一生,星辰信仰的預警瘋狂閃爍,拚儘一切才帶著幾乎破碎的身體逃出生天。那絕非普通邪教徒或特殊自然現象能做到的攻擊,充滿了“扭曲”現實的恐怖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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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吳曜當時的那場抓捕,不僅馮德萊參與其中,就連第五使徒瑟斯利也參與其中了嗎。
“鱗羽之扉·空海契”……“空海”……原來是他,那次致命的襲擊,就是這位第五使徒的手筆。
孫明輝的後背瞬間被冷汗浸透。這個掌握【創世】權柄的神使,其威脅等級必須重新評估,他下意識地望向單向玻璃,目光仿佛要穿透它,與監控室裡的鄭揚交彙。
鄭揚臉上的震驚如同閃電,一閃即逝,瞬間恢複了磐石般的冷硬。他沒有任何表示,甚至呼吸都未曾紊亂。
總局長隻是深深地,深深地看了一眼屏幕上麵無表情背誦的吳曜,又看了一眼旁邊緊急調出的黃永強犧牲現場高清照片和孫明輝那份被標注為“未知威脅”的遇襲報告。
一個冰冷精準,針對這個第五使徒的提防計劃雛形,在他心中以驚人的速度勾勒成型。這個消息的價值無法估量,如果用好了能創造出極其有利的信息差,絕不能在此刻顯露分毫。
“創世書……”吳曜的聲音愈發微弱,仿佛沒有任何精力了,“在馮德萊那裡看過……隻記得這些……”
孫明輝強迫自己冷靜,將聽到的所有信息刻入腦海。他知道鄭揚也一字不漏地聽著。
“還有問題嗎?”孫明輝低聲請示。
“封禁。帶下去。”鄭揚的聲音冷冽如西伯利亞寒風,聽不出絲毫波瀾,“孫副局長,立刻來我辦公室。”
守衛迅速上前,冰冷的金屬板重新封死了吳曜的口鼻,將他再次投入無聲的黑暗。吳曜如同沒有生命的物件,被架起,沉重的鐐銬拖曳聲在走廊中遠去。
孫明輝緩緩站起,看著對麵空蕩的椅子,那麻木空洞的身形似乎還烙印在視網膜上。
朗基努斯之槍帶來的希望曙光,被第五使徒“鱗羽之扉·空海契”投下的巨大陰影所籠罩。
趙佳如花的笑靨與冰冷的屍體在腦海中交替。而吳曜,那個帶來毀滅卻也深陷痛苦漩渦的囚徒,究竟該以什麼樣的態度去麵對他呢。
孫明輝轉身離開探監室,每一步都異常沉重。他知道,鄭揚的辦公室,將是這場圍繞著第五使徒無聲戰爭的第一道命令下達之處。
而他,孫明輝,新任的副局長,趙佳的“父親”,吳曜的“監護人”,已被牢牢釘在了風暴眼的正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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