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立國那叫一個捶胸頓足,憤怒得就差沒有把雷科按在地上猛捶了。
“呸!哈哈哈哈……”
雷科吐了一口口水,裡麵夾雜著血液,繼而癲狂的大笑出聲。
“你個畜生,事到如今還不知悔改嗎?”
許立國再次指著雷科大罵。
“我憑什麼要悔改,本來就沒有錯,許立國,彆再這裡裝什麼正義感爆棚,如果我有罪,你也逃脫不了,你的工資和獎金,可都是從善款裡來的,不止你一個,兒童慈善基金會裡所有的成員都是。”
雷科冷哼一聲後繼續說道:“你要是覺得自己乾淨,大可以不要工資,來做誌願者啊!我們很歡迎。可事實卻是,你不僅想要工資,還想要高工資,所以,你覺得你有資格在這裡說我嗎?”
“你……”
許立國有些氣結,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怎麼?罪惡分攤原則嗎?”
眼睛都哭紅的白露突然站了起來,怒斥了一句,然後指著雷科說道:
“兒童慈善基金會為了運轉,可以適當抽成,這也是眾所皆知的事,而你呢?不僅自己拿大頭,還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私自讓這些被資助對象為你提供肮臟的服務,這難道沒有錯嗎?”
“你現在如此大義凜然的宣稱自己無罪,還妄圖把罪惡平攤,更何況你還用極端的手段殺了那麼多人,你……你簡直罪無可恕。”
還得是白露有涵養,若換做彆人,早就是各種臟話滿天飛了。
儘管如此,白露也是被對方的這種行為氣得不輕。
對於白露的言語攻擊,雷科反而更加的肆意妄為,他瘋狂的大笑起來。
然後搖了搖頭,一臉的悔不當初:
“哈哈哈……對!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就在眾人以為他真的是在誠心悔過時,雷科的語氣驟然變得無比憤怒:
“我錯就錯在,把你們弄死,,卻沒有把你們的靈魂打散,導致這麼多麻煩的事來!”
她的目光變得非常淩厲,衝著江東流咬牙切齒的說道:
“東流,對這種人渣敗類,講道理是行不通的,我介意動用一些私刑。”
對於這種人,江東流自然沒有什麼好感,至於白露的提議,他想都不用想就點了點頭:
“一切按照你的意思來,隻要不把他整死就行,我們還讓他聽一聽最後的宣判。”
白露聞言,露出了殘忍的微笑:
“放心!我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直至他認罪為止。”
說完,她再次把目光轉到文蘭馨幾位受害者身上,然後緩緩的說道:
“各位姐姐,你們不是一直想要報仇嗎?我現在允許你們去發泄心中的怨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記住,一定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一聽到白露的話,在場眾人神色各異。
而最先反應過來的,自然是文蘭馨眾女。
隻見她們的眼睛,皆冒出了興奮的紅光。
而作為懲罰對象,雷科當即就被嚇得渾身直哆嗦。
他不斷的慘嚎道:“你們……你們不能這麼對我,縱然我有罪,理應讓法律來製裁,而不是動用私刑。”
江東流聞言冷笑一聲:“對於你這種死不承認之人,我們這不算是私刑,頂多是大記憶恢複術而已。還愣著乾嘛?趕緊給我把事辦妥了。”
得到了江東流的首肯,文蘭馨她們一擁而上,扯住雷科就飛出了禮堂,順便還拉著許立國一起。
那種迫切的樣子,非生死大敵無法享受。
江東流蹙了蹙眉,有些不放心的衝著身旁的白露說道:
“要不你還是去看一看吧!千萬彆讓她們把人弄死了。”
說完,他便把判官筆召喚出來,然後遞到白露手中,嚴肅的說道:
“你來主導這次宣判。”
“我?”白露有些不敢置信,吞吞吐吐的問道:“我……我真的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