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幽靈就這樣站著,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禮堂外襲來了一股狂風。
風止之後,之前離開的人和死靈,一個沒少的出現在了禮堂內。
至於雷科,正雙眼無神的躺在地上,不過從對方那蒼白的臉色以及顫抖的身體不難看出,這家夥此時此刻絕不好過。
江東流稍微感應了一下,頓時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神情。
因為他感覺得到,文蘭馨這幾位死靈,其身上的怨氣少了差不多一半。
這倒是讓他發現了新大陸,或許在往後的試煉中,可以用得到這個辦法。
許立國隻是站在一旁,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或許在這一晚上,他所經曆的事,比他半輩子都要多,甚至已經三觀儘碎。
事情既然到了這一步,接下來的宣判非常有必要。
江東流緩緩的來到雷科身旁,彎下腰拍了拍對方的臉,喊道:
“喂!醒一醒……”
喊了幾聲之後,雷科的目光才從渙散逐漸變得凝實,最後聚焦在江東流的臉上。
他就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趕緊爬了起來,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露出了哀求的眼神。
“江神使,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請你高抬貴手,救救我吧!你要多少錢都可以,隻要放過我這一次。”
原本還以為這家夥真的知道錯了,沒想到還是因為想要活命。
氣得江東流一腳就踹在了對方的胸口處,然後破口大罵道:
“錢錢錢!你他媽就知道錢,這是知錯的態度嗎?分明就是不知。”
被江東流這麼一腳踢得四仰八叉,雷科麻溜的坐了起來,完全不顧及形象的爬到了江東流腳下,又是苦苦哀求: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可以補償,她們要什麼,我都可以補償。”
一聽到又是錢,江東流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伸手抓住雷科的頭發,使勁把他的頭抬起來往文蘭馨幾人方向看。
“補償是吧!你仔細瞅一瞅,她們都死了,無論大的小的,都是被你直接或者間接害死的,你怎麼補償?用你那所謂的錢嗎?更何況這些錢都不是你的,你擱這跟我玩拿彆人的錢,辦自己的事對吧?”
說完,江東流狠狠的把雷科的頭往下一按,然後起身離開,來到白露身旁。
多於這人渣待一秒,江東流都感到肮臟。
白露盯著雷科冷笑一聲:
“哼!對於這種人渣敗類,普通手段是不可能讓他認錯的。”
“噢哦?”江東流隱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於是問道:
“那你們使用了什麼手段?”
白露神秘一笑回答道:
“也沒什麼,這家夥就算親身經曆了活活燒死的場景,還不足以讓他害怕,我不得不承認,他的心理素質極強。”
“那你們是怎麼把這人渣嚇成這樣的?”
白露這般遮遮掩掩,江東流就更是好奇,忍不住催促起來。
可白露一聽到江東流不肯善罷甘休的追問,雙頰卻忍不住泛起了紅暈。
這……這是幾個意思?
怎麼聊著聊著就臉紅了?
拜托!不要這麼抽象行不行?
江東流心中那個無語,但好奇心卻猶如雨後春筍一般冒了一茬又一茬。
他真的太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