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們多嘴,這事連公子都不知道,你們瞎傳什麼。”
“平日裡做事不走心就算了,對這些子虛烏有的事,你們倒是上心了!”
竹和越說越來氣,心急如焚。
公子下午回來就將自己關在了屋裡,誰叫門也不開,晚上就連飯都送不進去。
無處發火,這些個下午亂嚼舌根的人自是逃不了他的念叨。
其中一名掃灑下人不解的嘟囔:“就算我們說了表小姐要嫁進府裡又怎麼樣,這關雲祈公子什麼事?他走了,也未必是因為這事。”
這話一出,其他人也應和,紛紛覺得冤枉。
“就是嘛,這事和雲祈公子半點杆子打不著,除非是雲祈公子喜歡表小姐,所以才…”
嘎吱一聲悶響。
緊閉的房門從裡打開,同時打斷了下人未言儘的話。
時嶼薄薄的眼皮微紅,臉色蒼如白雪。
眸光一轉,不無清寒的掃向先前說話的小廝,“未知全貌,為何信口而言,阿祈的名聲不容你敗壞。”
音質如冷玉,溫爾而刺骨。
竹和咽了口唾沫,看向身後個個頭低的像是鵪鶉的幾人,“讓你們再敢胡言亂語,還不快走,留在這礙公子眼麼!”
幾人遙遙朝時嶼行禮,如受驚的鳥獸散去。
竹和試問:“公子要不要將這些多舌耍滑的家夥驅去府?”
時嶼站在門口,垂眸良久。
“不必,孰能無過。”
阿祈誤會離去,是他的錯,是他一直猶猶豫豫,考慮的太多,遲遲沒有表明心跡。
分明好幾次,他都有機會的。
卻是躊躇再三,終是沒能開口。
時嶼抬眸望去,夜空明月攬星河,亦如少年驚才意氣。
他的阿祈那般好,好到讓他不知道該如何,才能將他留在身邊。
向來隻見月攬星,不見星攬月。
是他妄想,還是懲罰?
錯過良機的懲罰。
時嶼分不清,滿腦子不住的想,阿祈會不會忘了他,一直誤會是他負了他?
又或者,此刻也在傷心的哭紅著眼。
無論是哪一種,隻是想到便覺心痛如絞。
時嶼指尖收緊,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眼神心疼又迷離。
他不明白,阿祈為什麼不願意再等等他。
哪怕等一個解釋。
棗蓉糕和糖葫蘆他都買來了,還有…
他的心意。
月光穿過紫竹,竹葉光影在地上斑駁,透著層蕭瑟。
時嶼緩緩鬆開手,小聲的輕念。
“我心悅阿祈。”君可聽?可願…
‘哥哥,多喜歡阿祈一點,不要喜歡上彆人’
“心悅隻阿祈,無意於他人。”
時嶼眼尾清冷,唇角扯出一抹淺而苦澀的弧度。
竹和站在台階下,隱隱聽到自家公子說著什麼,就是聲音太小,聽不清楚。
好像是在叫雲祈公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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