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宮深處,奢華的房間內。
多弗朗明哥坐在巨大的王座之上,指尖輕輕敲擊著扶手,目光幽深。
“呋呋呋呋呋,”他發出標誌性的笑聲,看向身旁的托雷波爾,“沒想到‘狂賊’徐清居然這麼有閒情逸致,在德雷斯羅薩教導蕾貝卡那個小丫頭這麼久。他是準備讓蕾貝卡來戰勝我嗎?”
黏糊糊的托雷波爾扭動著身體,發出“嗞啦嗞啦”的聲響:“呐呐,多弗,那個徐清的目的實在讓人捉摸不透。要不要我去處理掉那個蕾貝卡,以絕後患?”
多弗朗明哥翹起二郎腿,墨鏡後的雙眼閃過一絲不屑:“呋呋呋呋,不需要。區區一個女人罷了,掀不起什麼風浪。”
站在一旁的維奧萊特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她緊咬著下唇,默不作聲,但眼神中卻充滿了擔憂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怒。
多弗朗明哥的目光若有似無地瞥了維奧萊特一眼,語氣帶著一絲警告:“維奧萊特,我希望你不要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你應該明白,任何試圖背叛家族的人,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維奧萊特身體微微一顫,低下了頭,掩蓋住眼中的情緒。
多弗朗明哥緩緩站起身,朝著王宮外走去,走到門口時,他停下腳步,頭也不回地問道:“托雷波爾,凱撒那個家夥,找到了嗎?”
托雷波爾連忙回答:“多弗,凱撒還沒有找到。那個家夥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不過請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把他揪出來的!”
“那麼,就交給你了。”多弗朗明哥的聲音傳來,身影消失在門外。
與此同時,徐清回到了自己下榻的旅店房間。
他懶洋洋地躺在床上,手中拋著一顆奇特的、帶著螺旋花紋的紫色果實,正是凱撒·庫朗的瓦斯果實。
“嘖嘖嘖,多弗朗明哥啊多弗朗明哥,”徐清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你說,我要是把這個好東西‘送’給你,你會是什麼表情呢?”
他把玩著瓦斯果實,自言自語道:“那家夥要是知道我直接把凱撒給宰了,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原地爆炸。凱撒那家夥,哭得可真慘,一點骨氣都沒有。”
科裡達角鬥場。
久未露麵的蕾貝卡,再一次身披鎧甲,手持盾牌與短劍,站在了血與沙的擂台之上。
觀眾席上,毫不意外地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噓聲和嘲諷。
“叛國賊的孫女又來了!”
“滾下去!這裡不歡迎你!”
然而,這一次,蕾貝卡沒有像往常一樣低著頭,她的眼神堅定,身姿挺拔,默默地承受著所有的惡意。
貴賓席上,多弗朗明哥家族的乾部們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
“哦呀,看來經過這段時間的‘特訓’,蕾貝卡那小丫頭變得很有信心嘛。”穿著老年武道服,肌肉虯結的拉奧·g摸著下巴說道。
一旁,脾氣暴躁,身上綁著炸彈的古拉迪烏斯不屑地哼了一聲:“那又有什麼用?不過是多費些力氣罷了,最終還不是要乖乖回到這個角鬥場,為我們家族的娛樂事業添磚加瓦。”
蕾貝卡沒有理會任何聲音,她的對手已經出現。戰鬥瞬間爆發。
這一次,蕾貝卡的動作比以往更加迅捷,劍技也更加淩厲,每一次格擋都精準無比,每一次反擊都恰到好處。
一個又一個角鬥士在她麵前倒下。
觀眾席上的噓聲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驚呼。
德雷斯羅薩的街道上,陽光依舊明媚,玩具與人類和諧共存,一片祥和的景象。然而,在這片和平的表象之下,暗流洶湧。
一個身材高大,戴著墨鏡,穿著休閒西裝,留著一頭黑色卷發的男人,正不急不緩地走在街道上。正是前海軍大將,青雉庫讚。他通過海軍內部的老朋友卡普,得知了“狂賊”徐清目前就在德雷斯羅薩。
過了一會兒,青雉站在了徐清下榻的那家旅店門口,他抬頭看了一眼旅店的招牌。
“咚咚咚。”他伸出手,敲了敲門。
“老板,住宿。”青雉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
旅店房間內,徐清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悠哉地哼著小曲。突然,他耳朵動了動。
隔壁傳來了開門聲,然後是關門聲。緊接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寒氣,開始從牆壁滲透過來。
“我去,不是吧,哥們兒?”徐清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臉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這也太巧了吧?來得也太早了點,還沒到你閃亮登場的時候呢!”
他眼珠子一轉,從儲物空間裡掏出一把沙灘躺椅,熟練地打開,搬到了陽台上。
剛在躺椅上躺下,他就看到隔壁的陽台上,幾乎在同一時間,也多了一把躺椅,以及一個戴著眼罩,正悠閒地伸著懶腰的身影。
“得了,又來一個大麻煩。”徐清小聲嘀咕了一句,臉上卻露出了看熱鬨不嫌事大的笑容。
“喲,徐清小哥,”隔壁陽台上的青雉,取下了眼罩,側過頭看向徐清,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弧度,“好久不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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