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貨憤憤不平,像是受到了什麼侮辱一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星獸裔,跟我沒關係。
“罪名我認了就是,但沒有證據的東西不要往我身上套,我就是大公爵塞勒恩,你們大可去查。”
我娘咧!
這貨是真不認祖宗啊。
要不然就是真有見不得人的事情,暴露了的後果他承擔不起。
湯沅翻個白眼,“死鴨子嘴硬。”
他身形一頓,然後就開始回嘴。
“你那根本就是胡言亂語,栽贓陷害,彆把什麼鍋都往我身上套。”
湯沅露出一種很是稀奇的目光。
“喲,你現在就是堅強可憐小白花了?不見得啊,傷了我們這麼多人,你好意思嗎?”
一聽到這話,周驚鴻等人開始哎喲。
一聲比一聲銷魂,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缺胳膊斷腿級彆的傷勢把人給身心打擊了。
冒牌貨瞪大眼睛,對著他們指指點點,“我女兒重傷半殘,兒子更是失去半魂,我有說什麼嗎?你們這是無理取鬨!”
“聲音中氣十足,想來是身體沒毛病,真不愧是跟星獸沾親帶故的,你這一身皮是真結實。”
湯沅評價了一句。
天藍的防禦啊,一般的攻擊根本就傷不到他,可以免了佩戴護甲這一步了。
“嘖嘖......”
看著她打量的眼神,不知道她又在打什麼主意。
剛剛中氣十足的他現在有點沒底,不是?這是什麼發展他怎麼有一點看不明白了?
冒牌貨突然有一些心慌地環顧四周,看所有人都在注視著他,心頭泛上一股詭異感。
他強壓著喉嚨滾出的一絲顫抖,“你們乾什麼?”
湯沅往前逼近了幾步,禮貌笑笑。
“不乾嘛,找你問點事。”
她在身上掏掏,“取出一瓶藥劑在他麵前晃了晃,“看看這東西,覺得眼熟不?”
冒牌貨黑著臉,沒有猶豫說道:“天賦藥劑。”
“沒錯。”
湯沅點點頭,又拿出一瓶。
藥劑瓶上麵有一串編碼,隻不過被湯沅用手指摁住了,他看不大清。
見她把這瓶藥劑湊上前。
“那這個呢,認識嗎?”
冒牌貨注視後,覺得有一點眼熟,但具體的又想不起來,他搖搖頭,“不認識。”
湯沅也沒說什麼,就是轉動了一下藥劑瓶,讓有標簽的那一麵對準冒牌貨。
不經意的一眼,立馬就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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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沅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不認識啊?我怎麼瞧著你這,並不是不認識的樣子?”
冒牌貨神色有些緊張,連忙追問她。
“你這瓶是哪裡來的?”
這標簽一下子就喚起了他些許記憶,40多年前這種藥劑每個月都會送一部分到他手上。
時間過得太久遠了,他一時半會的是沒想起來。
“你想知道?那得讓我先知道這是什麼藥劑,心情好了就考慮告訴你。”
湯沅說完轉過頭去,熱情地對許燦招招手,“許大帥哥,來幫個忙!”
許燦皺眉,原地站了一會兒,在接連不斷的注視下,他還是在湯沅不斷招手示意下,向她走了過去。
就這一點路他都感覺臉上燒得慌。
他還是喜歡低調一點的方式。
所以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他戴上了個頭套,湯沅笑臉都僵住了,沒想到他也是個抽象的。
等到抽象哥走到麵前了,湯沅才咽了咽口水,對著這張奇醜無比的頭套壓低嗓音問:
“你至於嗎?”
他私底下還有這癖好?
頂著震驚臉恐龍頭套的許燦猛的一個抬頭,“難道還不至於嗎?所有人都看著咱倆。”
話落,又補了一句。
“還有他。”
湯沅有些狐疑,“之前在嶸山的時候也沒見到你......這樣啊”
許燦眼神有點飄忽,“那、那不一樣啊,那算是很熟悉的環境了,怎麼著都行。”
湯沅不理解地“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