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就這麼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
許燦感覺背後的毛毛的，就趕緊問道；“說說你吧，叫我過來什麼事兒？”
“小事情，喏，這兩瓶藥劑比對一下，看看有什麼關聯。”
許燦目光落在她的手上。
對比這兩瓶藥劑倒不是什麼難事，他抬頭看向湯沅，“我可能需要將這兩瓶藥劑打開。”
湯沅抬抬下巴，“可以啊。”
冒牌貨下意識攥緊了拳頭。
“你這是要乾什麼？”
湯沅擺手，“看不出來嗎？我問不出這藥劑的出處，那就隻好找彆的辦法看看咯。”
許燦開藥劑，各自倒出來一部分，他施展異能可分揀分子，研究了一會後很認真說道：
“這兩種藥劑的相似度並不是很高。”
冒牌貨鬆口氣。
許燦話音一轉又說道：“但它們是同源。”
湯沅挑了挑眉，餘光看了一眼，麵色鐵青的某人，“什麼意思？”
“一個藥劑配方演變過來的，根據藥劑成分活性來看，這一瓶怎麼說也有四五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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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燦還搖了搖編號藥劑瓶，“而且這種瓶子還有人在用嗎？我都隻是在星網上見過。”
“對哦。”
湯沅突然轉頭盯著冒牌貨說：“看到這有沒有想起點什麼？我給你個提示，46年前。”
冒牌貨驚駭抬頭。
湯沅恰當地露出一個陰險的笑臉。
“再給你個提示，研究所。”
冒牌貨往前一步狠狠撞擊在了空間屏障上，卻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眼睛死死的盯著她。
“你到底還知道什麼？！”
“我隻知道有這麼一個廢棄研究所的存在，怎麼？和你還有關係？”
冒牌貨啞口無言。
“想起什麼可以說說看，畢竟這藥劑和你手下實驗室出品的東西同源，你肯定是知道的，對吧？”
湯沅還在誘導他開口。
冒牌貨咬牙，還是忍住沒說話。
許燦卻說道：“這要真是40多年前的產物的話，那這40多年來，這藥劑的推進效率著實讓人堪憂啊。”
這一句話剛說完，冒牌貨可就炸了。
“若不是那個研究所斷了聯係下落不明，失去了最初的藥劑配方，怎麼可能會是現在這個進度！”
湯沅捂著嘴震驚，“你承認了？！”
他嗤笑一聲，“告訴你了又何妨？你既然猜到了我不是真正的大公爵，那我也不裝了。
“那有編號的藥劑，就是你們口中那個正義凜然的大公爵做出來的，我就是在這上麵取到了靈感。
“沒想到吧，就算你們知道真相了又如何？他可是私底下研發這些明令禁止的藥劑的人。
“就算不是我，他也總有一天會身敗名裂！”
許燦了然地說了一句：“難怪......”
他舉起左手有編號的那一瓶藥劑，“這瓶明顯就溫和許多，就算是注入人體內也不會造成什麼根基性損傷。”
他又示意右手那瓶，“但這一瓶完全就是瞎搞那種暴躁能量，完全是人體接受不了的。”
“兩者差距，顯而易見。”
許燦嘖嘖兩聲。
周驚鴻也庫庫一頓拍攝到了收尾，冒牌貨承認了就點了確定，一鍵上傳。
他是冒牌貨的身份已經死了。
網上討伐的聲勢太過浩蕩，他差點都壓不過來了，最後乾脆任由他們發展了。
反正短時間內是舞不到他們麵前來的。
愛咋滴就咋滴吧。
湯沅認真地點點頭，像是沒了負擔一樣，“你可算是承認了，你承認了接下來可就好辦了。”
冒牌貨還有一些沒反應過來。
但下一秒他就感覺在他大腦中索取的那股精神力，“啊——”
冒牌貨捂著自己的腦袋，一臉痛苦。
腳步踉蹌，根本站不穩。
撲通一聲，他重重倒在地上，順勢抱著腦袋在地上翻滾，聲音一聲比一聲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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