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他會留在這等唐馨月的事情徹底解決了才會離開的,沒想到這麼快就要啟程去南非。
溫念跟著他走上樓,“你找到線索了,是嗎?”
“她們真的知道沈翊哥哥的下落?”
陸祈年聽著她這麼親切的喊著沈翊哥哥心裡有些不爽,往沙發一躺不情願地說:“有吧。”
“什麼叫有吧?”溫念都急死了,一屁股坐在他旁邊把人拉起來,“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陸祈年逮著機會就為自己謀福利,耍賴般地把臉湊到她麵前,“你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
溫念拿起抱枕去拍他的臉,“我在跟你說正經的。”
他又躺了回去,雙手枕在了腦後,“溫念,我吃醋了。”
“逮著個人你就喊哥哥,陸祈銘也就算了,沈翊、慕遲也喊,喊我呢,一口一個陸總,陸祈年、陸祈年的叫。”
溫念看著他長篇大論的控訴,她憋著笑往他身前湊,雙手撐在他身子的兩側,眨巴著眼睛,“祈年哥哥。”
陸祈年的麵色微頓,心口像是被一根羽毛拂過,一股輕微的癢意蔓延從心臟蔓延開來,輕咳一聲說:“少來這套。”
“祈年哥哥,你就告訴我嘛,嗯~”
“你在電話裡說的,回來就跟我詳細說的,你可不能說話不作數。”溫念抓起他的肩膀搖晃,撒著嬌的喊他,“你快點說。”
溫念的手臂卸力後把他當成坐墊一樣,趴在他的胸膛上,“說嘛~”
陸祈年對這招是毫無抵抗力,整個人要被哄成翹嘴了,臉上笑的一臉不值錢,“我把那群人送到南非了,她們的目的跟我們是一樣,都是為了找到沈翊,我們隻需要查看她們的蹤跡即可。”
“她們為何要找沈翊哥…..”陸祈年幽怨地瞥了她一眼,溫念立刻改口,“她們和沈翊有什麼淵源嗎?”
“說出來我都怕你覺得我在汙蔑他。”
“為什麼?你就彆賣關子了,快點說。”
陸祈年原本還想再逗一下她,想看她像隻小貓一樣炸毛的樣子,但又怕真把人惹急了不理他了,“那群人都是來自南非的肯特拉斯家族,為首的那個女人是她們小姐維爾?蒙西瑟薇兒的保鏢。”
“就像龍五和龍三待在你身邊一樣的?”
“應該是。”
大家族就是不一樣,從小身邊就會匹配上保鏢、親信。
“從她的口中說出,沈翊為了得到肯特斯拉家族的勢力,假死後利用丁奇這個新身份設局接近她們的小姐,她在一次追殺中被沈翊救下,他一招英雄救美俘虜了她的芳心,被留在她的身邊當起了貼身保鏢,兩人相親相愛,你就彆想了,徹底沒戲了。”
溫念擰了一下他的耳朵,“誰跟你說,我對他是那種心思的!”
陸祈年笑得沒皮沒臉,“你對我有就行。”
她用鼻子朝他輕嗤一聲,推開他坐了起來,“那個什麼斯拉家族是乾什麼的?”
“南非大半的經濟命脈都掌握在這個家族的手上,富人區為首的家族之一,手握石油化、輕工業、建築和國際貿易運輸業等等,沈翊的胃口倒不少。”
“如果他接近這個家族隻是為了得到勢力這麼簡單,那他已經得到了蒙西的信任,完全沒必要把自己暴露出來。”
“不對!”
“陸祈年,我問你。”
“如果是你,你會在什麼情況下才會選擇把一切都告訴她,說其實從相遇開始就一直是在騙她,從頭到尾都隻不過是他設下的一個騙局。”
陸祈年凝思幾瞬,支起身子說:“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所以告訴真相也無所謂了,又或者於心不忍,不願再欺騙她了。”
溫念的眼中透出幾分讚同,“就在前幾天,秦澤也問過我,難道不想複仇嗎?所以我猜想,沈翊哥哥他以身入局,肯定是為了追查些什麼。”
“要是我的猜想沒有錯的話,就證明那個女人並沒有完全地說真話,他們失蹤之前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極有可能已經威脅到人身安全了,所以沈翊哥哥才會帶上蒙西一起逃走了。”
溫念的眉間微蹙,去戳陸祈年,“你現在放了她們回南非,那不就等於放虎歸山了嗎?”
“你軟禁過她們,說不定等我們去到南非之後會被找麻煩了。”
他的眉骨往上一挑,嘴角噙著一抹笑,“擔心我?”
“這能不擔心嗎?我們現在可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你要是有事,那不就等於我有事了?”
陸祈年揉了揉她的頭,“我還留有後手,不會讓你有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