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尾的“阿珍理發店”，玻璃門上貼著張泛黃的照片，照片裡的女人拿著把牛角梳，笑得眉眼彎彎。如今理發店由阿珍的女兒阿敏接手，櫃台裡最顯眼的，還是那把牛角梳，梳齒間還沾著些細碎的茉莉花瓣。這天午後，店裡來了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手裡攥著個布包，聲音有些顫抖：“姑娘，你認識這把梳子嗎？”老人姓王，布包裡的梳子和阿敏櫃台裡的一模一樣，隻是梳背刻著個“珍”字。阿敏心裡一動，想起母親常說的故事：“您是……王爺爺？”王爺爺點點頭，眼眶紅了：“你媽媽還好嗎？當年我走的時候，她把這把梳子送給我，說等我回來，還讓她給我剪頭發。”阿敏的眼淚一下掉了下來：“我媽媽去年走了，她臨終前說，要是您來，就把這把梳子還給您，還要我把這個交給您。”她從抽屜裡拿出個小盒子，裡麵是張泛黃的字條，還有一小袋曬乾的茉莉花。字條是阿敏母親的字跡：“老王，你去外地做工，我把最喜歡的梳子送給你，想我的時候，就聞聞梳子上的茉莉香。等你回來，我還在這兒給你剪頭發。——阿珍，1990年春”阿敏想起母親生前，每天都會在梳子上抹些茉莉精油，說“這樣梳頭發，能留著香味”。有次她問母親，為什麼總留著那把舊梳子，母親笑著說：“這梳子上有茉莉香，也有我和你王爺爺的約定。”原來當年王爺爺去外地後，通信漸漸斷了，母親以為他不會回來了，卻還是每天把梳子擦得乾乾淨淨，等著他來。“我當年在外地出了意外，沒能按時回來，”王爺爺接過梳子，指腹撫過“珍”字，“後來我四處打聽，才知道你媽媽還在這兒等我。”阿敏拿起櫃台裡的梳子，遞給王爺爺：“這把梳子，您也拿著吧。我媽媽說，茉莉花開的時候，她就會想起您。現在茉莉花開了，您要是想她，就聞聞這梳子上的茉莉香。”那天晚上，阿敏在理發店門口擺了盆茉莉花，月光灑在梳子上，帶著淡淡的茉莉香。她忽然覺得，母親從沒走遠，那些藏在梳子上的約定，就像這茉莉花一樣，在時光裡靜靜綻放，香了歲月，也暖了人心。母親，為什麼總留著那把舊梳子，母親笑著說：“這梳子上有茉莉香，也有我和你王爺爺的約定。”原來當年王爺爺去外地後，通信漸漸斷了，母親以為他不會回來了，卻還是每天把梳子擦得乾乾淨淨，等著他來。“我當年在外地出了意外，沒能按時回來，”王爺爺接過梳子，指腹撫過“珍”字，“後來我四處打聽，才知道你媽媽還在這兒等我。”阿敏拿起櫃台裡的梳子，遞給王爺爺：“這把梳子，您也拿著吧。我媽媽說，茉莉花開的時候，她就會想起您。現親，為什麼總留著那把舊梳子，母親笑著說：“這梳子上有茉莉香，也有我和你王爺爺的約定。”原來當年王爺爺去外地後，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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