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林逸風占據著內線優勢,他死死卡住位置,硬是搶在了維斯塔潘之前進入了一號彎!
“yes!edidit!”
索伯的維修間再次爆發歡呼!完美的進站策略和執行!他們頂住了紅牛二隊的壓力!
林逸風在無線電裡平靜報告:“輪胎感覺不錯。”
比賽的變數遠未結束。隨著比賽進入中段,領先的漢密爾頓和後方的其他車手采用了不同的輪胎策略。有人選擇了更硬的輪胎,試圖執行一停策略;有人則堅持兩停,追求更快的單圈速度。賽道上的局勢異常複雜。
林逸風和維斯塔潘都是軟胎起步換了中性胎。但是賽車性能的不同,意味著他們的輪胎衰竭曲線和最佳圈速窗口有所不同。
圈速榜上,林逸風和維斯塔潘的名字交替領先,兩人之間的差距如同呼吸般時而拉開,時而縮小。漢密爾頓則在前方穩穩領跑。
索伯工程師的聲音通過無線電傳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ethan,維斯塔潘現在的圈速比你快0.2秒。你的輪胎更新,注意保護。”
“收到。”
林逸風目光專注,大腦飛速運轉。他計算著每個彎角的理想入彎速度和刹車點,模擬輪胎在接下來幾圈的衰竭曲線。這是一場速度的比拚,更是一場策略和耐力的較量。他需要像“冰人”一樣冷靜,精確控製輪胎磨損,同時抵擋身後那個荷蘭小子的瘋狂追擊。
維斯塔潘的紅牛二隊賽車在他的後視鏡裡越來越大。那股不屈的壓迫感透過冰冷的機械傳遞過來。
亞斯碼頭賽道的燈光璀璨,將柏油路麵映照得如同流動的黑曜石。林逸風駕駛索伯賽車,輪胎在極限邊緣發出輕微嘶鳴。中性胎的衰竭曲線在他腦海中清晰可見。每一個彎角的g值、每一次油門的開度、每一次刹車的時機,都經過精密計算。
“維斯塔潘在你身後0.7秒,ethan。他的圈速在提升,輪胎磨損應該比你嚴重。”工程師報告。
“收到。”林逸風回應冰冷。
後視鏡裡,那抹熟悉的紅牛二隊賽車緊緊咬著自己。馬克斯·維斯塔潘,這個從f3就一路纏鬥至今的對手,駕駛風格充滿侵略性,仿佛永遠不會枯竭的能量驅動他不斷向前。他在彎道裡幾乎貼著賽道邊緣,每一次刹車都晚得令人心驚。
林逸風能感覺到壓力。不隻是來自維斯塔潘的逼近,也是來自對完美的苛求,對勝利的渴望。他需要壓榨賽車的每一分潛力,同時像一個吝嗇的守財奴一樣守護著輪胎壽命。
他將賽道記憶與實時數據串聯,構建出最優駕駛策略。
圈速榜上,他和維斯塔潘的名字犬牙交錯。有時林逸風憑借更晚的衰竭窗口拉開零點幾秒,有時維斯塔潘又用更激進的駕駛風格追回失地。兩人之間的距離,就像係在橡皮筋上的兩端,不斷拉扯,卻始終沒有崩斷。
領先的漢密爾頓如同另一個維度的存在,穩健擴大優勢,他的輪胎策略似乎遊刃有餘。但林逸風的注意力百分之九十九都集中在身後那個紅白藍相間的影子。
“保持冷靜,ethan,你的節奏很好。繼續保護輪胎。”工程師再次提醒。
林逸風沒有回應。他用更平順的轉向和油門控製,試圖撫平輪胎的焦躁。他能想象出維斯塔潘此刻的表情,那張年輕而桀驁的臉上,一定寫滿了不服輸的執拗。
就在這膠著的拉鋸戰中,賽道遠端突然亮起黃旗!緊接著,刺眼的紅色燈光閃爍,賽道邊的馬修揮舞起紅旗!
“紅旗!紅旗!賽道有事故,比賽暫停!”工程師聲音帶著震驚和急促,“所有賽車減速,返回維修區!”
林逸風心猛地一沉。紅旗?在這個節骨眼上?他下意識鬆開油門,前方漢密爾頓的梅賽德斯也緩緩降速。精心計算的輪胎策略、好不容易守住的位置優勢……瞬間化為泡影。
紅旗意味著所有賽車都可以自由更換輪胎,比賽將在靜止起步後,變成一場短途衝刺賽。
該死!他剛剛還在為自己中性胎的後期優勢而慶幸,現在,一切歸零。
賽車魚貫駛入維修通道,原本喧囂的引擎轟鳴被詭異的寂靜取代。空氣中彌漫緊張和不確定性。索伯維修間裡,技師們迅速圍上來,檢查賽車,準備更換輪胎。林逸風坐在駕駛艙裡,頭盔下,眉頭緊鎖。他看到不遠處紅牛二隊的維修區,維斯塔潘也下了車,正和工程師激烈討論。前方大屏幕顯示,紅旗是由於直道尾端三輛賽車連環相撞引發,印度力量、路特斯、馬諾三車的碰撞撒得賽道滿是碎片。
“ethan,冷靜點。”舒馬赫的聲音適時響起。
“紅旗對所有人公平。接下來是純粹速度較量。做好你自己。”
舒馬赫的話像一股清泉,瞬間撫平他心中的一絲焦躁。是的,抱怨無用。現在,是考驗真正實力的時候了。
“還有15圈,”工程師聲音再次響起,“我們會換上軟胎,不過這是跑過3圈的胎。注意,維斯塔潘那邊是全新的軟胎。這將是一場全新的比賽,靜止起步。拿出你的排位賽狀態,ethan!”
林逸風深吸一口氣,視野裡,舒馬赫的幻影似乎並未出現。這很好,意味著他需要依靠自己,也意味著他已經足夠強大,不再時時刻刻需要導師提點。他輕輕敲擊三下方向盤中心的索伯隊徽。
“我準備好了。”他輕聲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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