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車隊休息室,門一關上。
“冰人”瞬間融化。
林逸風誇張地模仿著剛才那個記者的英國口音,對著經紀人傑克·哈裡森擠眉弄眼:“‘ethan,你有什麼要補充的嗎?’我補充你個大頭鬼!”
他猛地一拳揮向空中,然後擺出一個自認為帥氣的姿勢,大聲宣布:“等著瞧!傑克!我會在正賽讓他們所有人都把嘴巴給我閉上!我會讓他們……感受我引擎的咆哮!”
傑克·哈裡森無奈地扶額。他知道,這小子又開始了。明明自己也清楚這引擎咆哮不起來。
周六的排位賽,是掙紮的延續。
為了彌補直道上的劣勢,車隊做出了一個極端的決定——大幅削減尾翼的角度,用彎道中的穩定性去換取那可憐的一點點直線尾速。
代價是慘痛的。
賽車在彎道中變得異常掙紮,車尾像是抹了油一樣滑動。林逸風和勒克萊爾幾乎是在用生命和賽車搏鬥,每一次轉向,每一次刹車,都在失控的邊緣瘋狂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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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成績定格。
勒克萊爾,p7。
林逸風,p8。
他們賽車滑回維修通道時,林逸風能清楚地聽到看台上,梅賽德斯車迷區傳來的巨大歡呼——儘管那裡其實一個人也沒有,隻有車隊工作人員。
更大的羞辱來自對手。
紅牛車隊的領隊克裡斯蒂安·霍納在接受采訪時,臉上掛著標誌性的微笑:“看到法拉利如此掙紮,真的令人難過。他們是一支偉大的車隊,f1需要一支有競爭力的法拉利。”
這番“同情”之語,像病毒一樣在圍場內迅速傳開。
對於高傲的躍馬而言,這比任何直接的嘲諷都更傷人。憐憫,是強者對弱者最大的蔑視。
正賽前夜。
林逸風的房間裡沒有開燈,隻有筆記本電腦的屏幕散發著幽光。
他沒有看數據,也沒有看錄像。
桌子上,擺著那個他隨身攜帶的迷你卡丁車模型,上麵還有車王舒馬赫的親筆簽名。
他的手指在模型上輕輕滑動,模擬著紅牛環賽道的每一個彎角,一次又一次。
終於,他拿起手機,撥通了羅伯托·奇亞帕的電話。
“羅伯托。”
電話那頭的意大利工程師聲音沙啞,顯然也一夜未眠。
“我覺得我們的機會不在於速度,”林逸風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響起,冷靜而篤定,“而在於混亂。”
他將手機攝像頭對準桌上的卡丁車模型。
“這條賽道很短,緩衝區很小,事故率一直很高。任何一次安全車,任何一次黃旗,都是我們唯一的起跑線。我們需要一套最激進,最能抓住混亂機會的策略。”
正賽日。
發車格上,紅色的sf1000安靜地蟄伏在第八的位置。
林逸風已經坐進了狹窄的駕駛艙,技師們正在做最後的檢查。他閉上眼,賽道記憶宮殿在腦海中飛速運轉,推演著所有可能出現的混亂場麵。
“無線電檢查,ethan,聽得到嗎?”
奇亞帕的聲音傳來。
“聽得到。”
“所有係統正常……”奇亞帕的聲音頓了一下,似乎在確認某個異常讀數,“但是ethan,你注意一下,有一個傳感器讀數不太穩定。”guk溫度,它……它可能會在比賽中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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