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瞬間明白發生了什麼。
章啟山快步上前為葉豪處理傷口。
葉豪擺手示意不用,說:“先彆忙,大家每人沾些我的血。”
“塗在眉心,或許能暫時抵擋菌絲侵擾。”
待眾人各自取得血液後,章啟山替葉豪包紮好傷口。
他感激地說:“豪哥,多虧你救了我,真是讓我慚愧。”
聽到這句話,葉豪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行了,大哥,血脈的事不是我們能左右的。”
"你彆謝了,誰叫咱倆是親兄弟呢。”
另一邊的大哥也趕忙過來道謝,等所有人整理完畢,便繼續啟程。
接下來的路不太好走,全是讓人厭煩的菌絲,幸好帶了噴火器。
穿過這條礦道,眾人來到一處稍大的空間。
這裡像個中轉站,四周遍布礦道,大家都不知道該往哪走。
不過正好可以在此休整,一路奔波讓大家疲憊不堪。
坐下來後,葉豪把玩著掌中的物品,這個情得記著,日後慢慢償還。
放下怒晴,讓它自行活動,葉豪也開始進食。
忽然齊鐵嘴湊近葉豪耳邊,低聲說:"豪爺,我覺得那邊的士兵不太對勁,但我又沒發現啥異常,您瞧瞧,就是牆角的那個……"
順著他的手勢望去,葉豪仔細觀察也沒看出什麼異樣。
但齊鐵嘴膽子雖小,正因如此,他的直覺或許沒錯。
於是葉豪不動聲色地站起來,逐一與士兵攀談幾句,隨後走向牆角的士兵743。
靠近後,葉豪察覺到這名士兵確實有些不對勁。
太安靜了,保持著一個姿勢一動不動,像死了一樣。
可葉豪清楚地看到他還活著,隻是不該處於這種狀態。
上前拍拍他的肩,葉豪頓時愣住。
隻見那雙眼睛竟然是紅色的,絕非正常人的眼色。
見狀,葉豪迅速退後,喊道:"大家注意,有士兵出問題了。”
聽聞提醒,眾人立刻警覺起來,居然有士兵悄無聲息地中了埋伏。
麵對眼前紅眼士兵,葉豪謹慎地戴上手套和指虎。
剛準備妥當,士兵就動了,那動作猶如一頭野獸般迅猛。
口中溢出涎水,狂吼著發起攻勢,此情此景足以表明他已經無藥可救。
葉豪並未急於出手,他打算先將其製伏,探究引發異變的緣由。
麵對紅眼士兵的襲擊,葉豪未選擇退避,而是連環兩腳踢出。
伴隨著兩聲骨骼斷裂的脆響,紅眼士兵轟然倒地。
即便如此,他依舊試圖攻擊葉豪,仿佛這是根植於本能的行為。
趁紅眼士兵以手代步爬行之際,葉豪躍至其身後,雙臂發力將其牢牢壓製。
就在他準備呼喊支援時,怒晴迅速趕來。
接近後,怒晴目光如炬,死死鎖定地麵的士兵,那神情好似見到宿敵。
然而,當怒晴注視之時,紅眼士兵竟停止了掙紮。
見狀,葉豪先是微怔,隨後臉色驟變,急忙遠離士兵,並告誡旁人切勿靠近。
“都彆靠近了,怒晴似乎隻對這類生物感興趣。”
“這士兵體內定有異物操控著他,大家務必謹慎。”
聽聞此言,眾人皆大驚失色,隨即各自取出武器,凝神注視地麵的士兵。
忽然,眾人察覺士兵頸部似有動靜,就在身體內部。
此刻,怒晴有所動作,隻見它疾速啄擊,隨即一隻金黃色的蟲子被叼出。
但還未待怒晴吞食,蟲子便逃脫,落在地上與之對峙。
目睹此蟲,葉豪神情凝重,說道:“老四,還記得哨子棺中的嗎?”
看他點頭回應,葉豪繼續道:“瞧瞧這隻金蟲的側腹,那傷口莫非是被毒針所傷?”“這難道就是那位前輩畏懼的存在?”
齊鐵嘴聞言,難以置信地低呼。
章啟山亦一臉疑惑,果然發現那道傷痕。
事態至此,眾人不得不信服,事實已然昭然若揭。
再回想先前士兵的表現,這蟲子確實令人膽寒,竟能驅使他攻擊。
怒晴麵對眼前這隻金黃色的蟲子,顯得有些吃力。
剛剛它差點就被吞進去了,但最終還是設法將其吞下,這蟲子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旁邊的二爺突然開口:“我好像在某本書上見過這種蟲子,叫做金梳龜甲。”
“據那本醫書記載,這種蟲子的唾液會讓傷口難以愈合。”
“而且它似乎還能發動某種攻擊,想必已經發生了某些變化。”
聽完二爺的話,葉豪皺眉思索當前局勢。
這樣僵持下去對大家都不利,很容易遭到偷襲,後果不堪設想。
於是葉豪果斷說道:“誰的槍法最準?我們不能再拖延了。”
章日山拿出自己的武器:“豪爺,您儘管吩咐,我對自己的槍法很有信心。”
葉豪點頭表示認可,隨後補充道:“等會兒你朝地麵的金梳龜甲射擊,其餘人立刻使用噴火器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