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蟲子應該無法穿透火焰。”
“我必須去幫忙了,不然對我們太過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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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指示後,眾人迅速行動起來。
除葉豪和章日山外,其餘人都撤到了安全區域。
當所有人準備妥當,葉豪啟動機關,讓指虎上的劍刃顯現出來。
他朝著章日山喊道:“動手!”
一聲槍響劃破空氣,金梳龜甲應聲倒地。
然而,雖然中彈,它隻是被反彈到對麵的石壁上,並未死亡,顯然防禦力極強。
眼看金梳龜甲即將落地,葉豪快步上前,對怒晴說道:“彆急,先穩住。”
他阻止了急於進攻的怒晴,緊緊盯著金梳龜甲的動態。
就在它即將落地的一刻,葉豪迅速舉起指虎,用劍刃將它牢牢釘在地上。
儘管如此,劍刃並未刺破它的防禦,隻是勉強壓製住了它的行動。
不知道這些年它經曆了什麼,曾經脆弱的身體如今變得如此堅韌。
看著仍在掙紮的金梳龜甲,葉豪大聲命令:“怒晴,過去把它解決掉。”
怒晴聽到葉豪的聲音,立刻興奮地跑向金梳龜甲,開始用力啄擊。
金梳龜甲的頭部逐漸出現了細密的裂痕。
葉豪明白,這金梳龜甲已無法支撐,怒晴的尖嘴確實鋒利。
伴隨著最後一記啄擊,金梳龜甲的頭部破裂,流出金黃色的液體。
怒晴立刻想要吞食這塊寶物,看來這定是珍稀之物。
葉豪放開壓製的手,讓怒晴儘情啄食。
然而怒晴仍不滿足,甚至對地上的血跡依依不舍,卻因尖嘴不便飲水而焦急鳴叫。
葉豪笑著搖頭,拿出饅頭遞給怒晴。
怒晴迅速吃下饅頭,似乎怕葉豪與它爭搶。
它變得越來越機靈,像個小頑童。
眾人圍上來觀察怒晴,無不驚歎其尖嘴的威力,竟媲美精良兵器。
處理完現場後,眾人繼續前行,途中忽聞幽幽唱戲聲從礦洞深處傳來,聲音淒切,在這環境中更顯詭異。
即便葉豪早已知曉是人在演唱,仍感到渾身一冷,略顯不適。
二爺聽聞戲文,激動不已,這是他過去曾唱過的曲詞,也是自家獨有的曲調。
眾人凝神細聽,試圖定位聲音來源,判斷是從哪條通道傳出。
許久後,大家達成共識,朝左側通道行去。
二爺步伐急促,迫切想確認是否為長輩在唱戲。
越往礦道深處走,戲詞越清晰,眾人精神振奮,確認方向無誤。
隨著聲音愈發清晰,那種詭異感悄然消散,眾人也隨之放鬆下來。
不久,眾人進入一處寬敞的空間,應是昔日礦工休憩之地,擺滿床鋪。
戲音正是從牆角的黑影處傳出。
火光漸亮,眾人看清那是一位身穿礦工服的盲眼老者。
二爺趨步上前,卻見老者驚恐尖叫,連連後退,似遇猛獸。
瘋癲狀的老者令二爺難以交流,隻得將其扶至一旁歇息。
葉豪蹙眉,此老者顯然無法勝任監視之職。
他喚眾人近前,低聲道:“觀此老者,先前的監視者必是他人為之。”“今晚休憩時務必小心,我懷疑已有人盯上我們。”
眾人點頭應允,各自警惕周圍,以防意外。
葉豪靠牆而坐,喂養怒晴進食,同時思索監視之事。
那種被人注視的感覺絕非錯覺,異常真實。
但會是誰呢?此人身手應相當不錯,否則不會隱匿如此之久。
球德所派之人絕不可能,他雖緊盯,速度卻達不到這般程度。
除此之外,再無他人可懷疑,陳皮亦不可能,他正在家守護師娘,且命運已改寫。
霍錦溪沒了陸建勳的威脅,應該不至於如此失常。
事情或許超出葉豪的認知範圍,需格外謹慎。
喂飽怒晴後,葉豪開始用餐,卻發現自身處境愈發艱難。
正進食間,二爺悠揚的戲曲聲傳來,但葉豪無心欣賞。
然而,這聲音竟使那位瘋癲老者恢複神誌,隨二爺一同吟唱。
二人相和,在幽深礦洞中彆有韻味。
曲終,二爺走向老者詢問:“閣下何人?怎知我家戲?”原來,此老者曾向紅家先人習藝,未竟全功便遇險。
日軍殘害其雙目後,他便隱居於此。
講述過往,老者笑著對二爺說:“紅家盼來貴人,我使命已畢。”
“先人囑咐轉告紅家人,守護此處秘辛,莫讓倭寇得逞。”
話畢,老者展露釋然笑意,多年執念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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