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兩千多年的潛伏期間,祖龍雖不斷策劃複國之策,也在世間安插了不少心腹死士。
兩千年來,他早已學會掌控情緒,即便目睹王朝更迭,內心亦波瀾不驚。
然而,如今因徐福之事勃然大怒,顯見祖龍對其深惡痛絕。
若葉豪與小哥在此,定會疑惑:祖龍得以長生全賴徐福,為何竟對他如此憎恨?宮內,徐福見到二人,同樣震驚。
“怎麼剛複活就碰上這兩個煞星!”心中暗歎倒黴。
兩千年前,徐福於鎖神坑目睹葉豪與小哥的恐怖力量。
小哥單憑一柄刀便擊潰大秦精銳,無所畏懼直麵祖龍。
雖祖龍未亡,但自此流言四起:祖龍常夢中驚呼求救,令禁衛軍苦不堪言。
祖龍與二人結仇實因自身失誤,事後雖醒悟,卻始終不滿當時決策。
幸得二神血作引,助其煉成長生丹,且能大量生產。
有此丹藥,祖龍饒他一命。
自此後,徐福暗中培植勢力圖謀反叛。
他深知為人君如虎豹,為臣似羔羊;又精通秘術,登頂並非難事。
然而,意外總是早於希望到來。
從煉丹那一刻起,祖龍便欲除之而後快。
狡兔已死,走狗焉存?長生已獲,怎容他人任意賜予永生?
身為祖龍,天命所在,唯有他可決定誰有資格長生。
徐福密謀的把柄更成為祖龍殺他的借口。
抓住證據後,祖龍雷霆手段,以五馬分屍之刑將其當場處決。
徐福被幾名術士用秘術困於大秦祖龍墓的地宮深處。
他本以為這座地宮隱秘至極,絕無人能侵入,便派出了四位最信賴的將領駐守。
更因假死計劃後祖龍墓突然消失,愈發確信無人可突破此地。
然而近年,那些曾消失的陵墓以禁地形式重現,其中便包括祖龍墓。
徐福從銅棺中蘇醒,凝視腳下時,心中暗自思忖:若此刻佯裝死去,不知能否瞞過他們。
但望著小哥與葉豪的目光,他搖頭苦笑——當年祖龍逼迫術士封印他的靈魂,他雖用最後一張底牌將其分為兩縷陰氣,分藏於地宮最深處,卻沒料到觸發禁製的竟是眼前二人。
葉豪雖曾在鎖神坑的記憶裡見過徐福模樣,但眼前之人麵貌憔悴,與記憶中的豐潤形象判若兩人,不禁疑惑詢問。
而小哥早已躍起,黑金古刀出鞘,直逼徐福。
徐福心中驚懼,卻已無退路,唯有奮力反擊。
無奈小哥速度太快,他又才剛複蘇,隻能勉力防禦。
砰!兩臂合十,硬接一擊。
一聲沉悶的撞擊,徐福竟真用雙手夾住了小哥的黑金古刀。
黑色煞氣如潮水般在他周身湧動,他自己都覺得難以置信。
難道是我吸收了那對母子的怨戾之氣後實力大增?我居然能徒手擋住他的攻擊!
即便徐福麵容猙獰,但那份震驚仍清晰可見。
小哥心中也不禁微驚。
徐福體內流轉的煞氣顯然來自剛才我們擊殺的那對邪祟母子。
他本就有詭異術法傍身,然而在我全盛時期,這點力量連充當我戰鬥先鋒都不夠格。
可如今局勢逆轉,徐福實力大增,而我卻不知衰退了多少。
或許這次真的要使出最後的殺手鐧了。
但那場千年前的悲劇,還能再重演嗎?
刀被徐福夾住的瞬間,小哥迅速抬腿反擊。
而徐福的動作也絲毫不慢,雙方同時發力。
嘭!
沉悶的碰撞聲中,兩人齊齊倒飛出去。
還未回過神的葉豪看到小哥飛退的身影愣了一下,隨即揮劍插入地麵,衝向了小哥。
就在小哥即將撞上黃金山之際,葉豪及時趕到,擋在他的身後。
哼!
一聲悶哼,葉豪硬接下這一擊,在黃金山與小哥之間形成緩衝。
小哥隻覺身後一軟,轉身便看到葉豪正承受衝擊。
在葉豪的保護下,他除了某個部位輕微刺痛外,毫無不適。
“這家夥,力氣真不小。”
小哥冷峻的臉上閃過一絲複雜。
“力道的事交給我。”小哥晃了晃手中的無缺劍。
然而沒人能為倒飛出去的徐福做肉盾。
他的身體直接飛出數十米,重重撞在後方戰艦上才停下。
但他臉上沒有絲毫痛苦,反而帶著幾分亢奮。
黑衣麒麟那樣的存在,誰能想到我現在能與其正麵交鋒,而且並未落於下風。
看來我確實是變強了。
徐福凝視著自己的雙手,內心滿是興奮。
然而,他並非毫無戒心之人。
儘管在黑衣麒麟手下僥幸脫身,他仍對自己的能力存疑。
好不容易重生,若再次喪命,實在令人難以接受。
念頭閃過,他掌間驟現一張黃符。
此地乃他精心打造,就連祖龍墓內諸多邪祟之物,亦由他親手布置。
隻要心意所至,此處萬物皆可化為他的力量。
黃符揮出,徐福僵硬的手指急速掐訣,嘴中低吟咒語。
"那是儲煞符,蘊含大量煞氣。”小哥低聲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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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如何,先讓我獨戰,若我敗了,再請你出手相助。”葉豪語氣罕見地謹慎,委婉示意小哥觀望後,提起無缺重劍疾馳而去。
此時,徐福立於龍頭戰艦之上,衣袂隨虛風飄揚。
環繞周身的煞氣更添幾分威壓。
麵對葉豪的逼近,徐福鎮定自若,他擲出的黃符已在戰艦上方懸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