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科斯特羅馬,白樺林的葉子已經泛黃,一片片飄落,如同時間的碎片在空中飛舞。科斯特羅馬州的波德戈爾諾耶村,被歲月遺忘在白樺林深處,仿佛是另一個世界的入口。五個tube探險博主——弗拉基米爾、伊戈爾、謝爾蓋、阿納托利和阿列克謝——帶著對流量的渴望,踏入了這片神秘的土地。
三天前,在雅羅斯拉夫爾檔案館某個沉悶的角落裡,他們如同挖掘古墓的探險者,小心翼翼地翻閱著一張張泛黃的剪報。那些用西裡爾字母潦草書寫的文字,扭曲而神秘,仿佛是一扇被時間遺忘的窗戶,悄然開啟,透露著過往的陰霾與秘辛。剪報上那觸目驚心的字句躍然紙上:“1728年秋,科斯特羅馬州某村,於月黑風高之夜,獻祭五名無辜外鄉人以平息林神之震怒。”謝爾蓋,那個總愛調侃世間萬物的家夥,當時舉著伏特加,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聲稱這絕對是tube探險頻道夢寐以求的黃金素材。然而,命運的輪盤卻在那一刻悄然轉動,他們誰也未曾察覺到,這句看似無心的玩笑,已經像鋒利的刀刃,輕輕劃破了現實與未知之間的薄膜,觸碰了那條不可見的紅線。
當他們的腳步穿過那片密布著白樺樹的森林,踏入波德戈爾諾耶村時,晨霧如同幽靈的輕紗,悄無聲息地籠罩著一切。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古老而腐朽的氣息,那是一種超越了時間的黴味,仿佛這片土地已經沉睡了數百年,等待著某個不幸的過客來喚醒它的噩夢。
在村莊的深處,他們發現了一個詭異的石堆,那石堆仿佛是大地的傷口,上麵擺放著幾個稻草人,每個稻草人的身上都刻著令人費解的數字“728”。這些數字,如同某種古老咒語的碎片,散發著不可抗拒的魔力,吸引著他們一步步深入這個被詛咒的村莊。
“快看這個!”伊戈爾的聲音顫抖得像是秋風中的落葉,他手中的gopro鏡頭顫抖地對準了屋角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那裡,五具覆蓋著苔蘚的人偶靜靜地堆砌著,粗麻布衣服下,木質關節若隱若現,仿佛是從地獄深處爬出的死者,帶著未了的怨念。最右邊的人偶,竟然戴著謝爾蓋那頂標誌性的棒球帽,開裂的鬆木臉龐上,竟然凝固著他們在汽車旅館陽台抽大麻時的笑容,那笑容此刻看來,卻比哭還要淒厲。謝爾蓋的臉色瞬間變得如白紙一般蒼白,他伸手去摸自己的頭頂,卻發現那頂棒球帽,已經如同幽靈般不翼而飛。
“這不可能……”謝爾蓋的聲音在喉嚨裡卡住了,像是被無形的繩索勒緊,最終隻化作了一聲嗚咽。霧中的石屋牆壁,仿佛也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鬆脂如淚般滲出,阿納托利的手指,在不經意間被黏在了那根刻滿古怪符號的木梁上。那些符號,像是活過來的樹根,順著他的指節,一寸寸爬上他的小臂,皮膚下凸起的紋路,讓他想起了外婆葬禮上,神父誦讀《詩篇》第91篇時的情景——那關於黑夜的驚駭,午間的毒箭,仿佛都在預示著他們即將麵臨的厄運。
就在這時,一個蒼老的身影,如同從地獄中爬出的幽靈,出現在了結霜的窗前。老婦人的麵容,像被歲月揉皺的《真理報》,渾濁的眼球在轉動時,發出樹皮剝落的脆響,那是一種超越人類認知的聲音,讓人心生寒意。當她的枯枝般的手指,輕輕劃過玻璃,仿佛觸動了某個禁忌的開關,弗拉基米爾背包裡的剪報,突然之間燃燒了起來,灰燼在霧氣中翩翩起舞,最終拚出了那三個令人毛骨悚然的數字——“728”。
“不是編號……”阿列克謝突然尖叫著扯開了自己的衣領,他鎖骨下方的皮膚,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木質化,仿佛被某種詛咒侵蝕,“是倒計時!我們隻剩下七小時二十八分……”
在石屋那粗壯的橫梁上,刻著一串古老而神秘的西裡爾字母,它們扭曲纏繞,如同古老森林中盤根錯節的樹根,看似雜亂無章,但仔細觀察之下,卻隱藏著一個令人不寒而栗的古老算式。728,這個數字在斯拉夫數字係統中宛如一個詛咒的印記,7代表著完整與完美,是宇宙間的和諧之數;而28,那月相周期的奧秘,如同夜空中輪回的幽影。它們組合在一起,仿佛是在訴說著某種古老而血腥的獻祭儀式的周期,一個跨越了時空的恐怖約定。
“我們必須解開這個謎題。”弗拉基米爾的聲音在顫抖,他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儘管他的心跳如同擂鼓,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敲響他命運的喪鐘。他們開始在石屋裡四處搜尋,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希望能找到解開這詛咒枷鎖的方法。然而,時間卻如同沙漏中的流沙,一分一秒地流逝,他們身上的木質化現象如同瘟疫般蔓延,越來越明顯,皮膚逐漸變得堅硬而冰冷。
“看這裡!”伊戈爾突然大喊,他的聲音在空曠的石屋裡回蕩,帶著一絲驚恐和發現新大陸般的興奮。他指著一麵牆壁,那裡刻著一幅古老的圖案,圖案中的場景讓人毛骨悚然。五個人站在一個石堆旁,他們的身影在昏暗中若隱若現,手中緊握著樺樹皮,那樺樹皮仿佛是他們與另一個世界溝通的媒介。他們的臉上帶著一種詭異的微笑,那是一種超越了人類理解的笑容,仿佛在享受某種不為人知的儀式,享受著那份來自黑暗的饋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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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基米爾的腦海中閃過一絲靈光,他意識到,這些樺樹皮可能是解開這個恐怖謎題的關鍵。他們開始在石屋裡瘋狂地尋找樺樹皮,每一個角落,每一塊石頭都不放過。終於,在一個隱蔽得幾乎被人遺忘的角落裡,他們發現了一堆泛黃的樺樹皮手稿。手稿上用古老的斯拉夫文字密密麻麻地寫著,那文字如同活過來的咒語,訴說著獻祭儀式的詳細過程。
原來,728不僅僅是一個數字,它代表著獻祭的周期,一個跨越了世紀的恐怖循環。每728年,這個村莊就會如同被詛咒一般,獻祭五名無辜的外鄉人,以平息那林神之怒。這林神,或許是這片土地上古老而邪惡的存在,它渴望著鮮血與犧牲,以滿足它那無儘的貪欲。
“我們必須阻止這個儀式!”阿列克謝的聲音帶著一絲絕望,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對生存的渴望和對死亡的恐懼。然而,他們已經沒有太多時間了,他們的身體越來越僵硬,木質化現象已經蔓延到了他們的四肢。
白樺林的樹皮開始皸裂,仿佛是大地的傷口在緩緩裂開,滲出暗紅色的樹脂,那顏色如同凝血,帶著一種不祥的預兆。這種樹脂,在羅刹國的民間傳說中,被稱為“哭泣的白樺”,它蘊含著古老而邪惡的魔力,具有強烈的致幻效果,一旦觸碰,便如同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釋放出無儘的恐怖。
當那暗紅色的樹脂接觸到他們的皮膚時,一股陰冷的感覺瞬間蔓延至全身,他們開始感受到一種詭異至極的幻覺。弗拉基米爾隻覺得自己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拽入了一片無儘的黑暗之中,四周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但空氣中卻彌漫著一種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的氛圍。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那些眼睛或紅或綠,或冷或熱,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的惡魔,正窺視著他們這些闖入禁地的凡人。
他聽到一種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在耳邊回響,那聲音如同來自遠古的呼喚,又像是地獄深處的呢喃。那是林神的聲音,它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在召喚著他,讓他成為這場獻祭儀式中的一部分。弗拉基米爾感到自己的靈魂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正一點點被拉向那無儘的黑暗深淵。
“不!”弗拉基米爾大聲喊道,他的聲音在黑暗中回蕩,卻顯得如此無力。他試圖擺脫這種幻覺,但身體卻已經不受控製,木質化現象如同瘟疫般繼續蔓延。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指逐漸變成了樹枝,皮膚上長出了粗糙的樹皮,那種觸感讓他感到無比的恐懼和絕望。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阻止這個過程了,他即將成為這恐怖儀式中的又一個犧牲品。
伊戈爾和阿納托利也陷入了類似的幻覺之中。他們看到自己的同伴一個個變成了毫無生氣的人偶,被無情地擺放在那冰冷的石堆上。他們試圖掙紮,想要逃離這個恐怖的夢境,但身體卻已經變得僵硬無比,無法動彈分毫。他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逐漸變成木偶,那種無力感和絕望感讓他們幾乎要發瘋。
謝爾蓋和阿列克謝的情況稍微好一些,他們還沒有完全陷入那種無法自拔的幻覺之中。但他們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正在發生變化,那種木質化的現象正在一點點侵蝕著他們的肉體。他們知道,如果不能儘快解開這個謎題,他們也將難逃一劫,成為這場獻祭儀式中的一部分。
運動相機的鏡頭裡,突然湧現出一幕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麵,如同被時間遺忘的噩夢,重新浮現在眼前。畫麵中,那遙遠的1728年,一場血腥而詭異的獻祭場景悄然展開。五名無辜的外鄉人,被粗大的繩索緊緊綁縛在石堆之上,他們的眼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而周圍,是村民們那一張張詭異且扭曲的笑容,仿佛在進行一場邪惡而狂歡的儀式。他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一層層樺樹皮緊緊包裹,身體逐漸失去了溫度,變成了毫無生氣的人偶。這一幕,讓他們心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寒意,也讓他們意識到,這台現代電子設備,竟意外地成為了連接兩個時空的神秘媒介。
“我們必須利用這個媒介!”謝爾蓋的聲音突然在寂靜中響起,他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意識到,這台運動相機,就像是一扇通往過去的窗戶,他們可以通過這扇窗戶,親眼目睹過去發生的事情,也許,就能在其中找到解開這恐怖詛咒的方法。
他們開始緊盯著鏡頭,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如同在黑暗中尋找一絲光明的探險者。終於,在一個轉瞬即逝的畫麵中,他們發現了一個至關重要的細節。在1728年的那場獻祭場景中,有一個村民,鬼鬼祟祟地在石堆上擺放了一個樺樹皮手稿。那手稿上,用古老的文字書寫著一個神秘的咒語,那咒語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力量,似乎可以解除這獻祭的詛咒。
“我們試試這個咒語!”阿列克謝大聲喊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決絕與希望。他們開始在石屋裡四處搜尋樺樹皮,那急切的模樣,如同在尋找救命的稻草。終於,在一個隱蔽的角落,他們找到了一堆泛黃的樺樹皮。他們按照手稿上的指示,用樺樹皮圍成一個圈,將自己緊緊圍在中間,仿佛是在構建一個保護自己的魔法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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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們開始念誦那古老的咒語,聲音在石屋裡回蕩,如同來自遠古的呼喚。突然,石屋的牆壁開始劇烈震動,仿佛有什麼東西在時空的深處,試圖衝破界限,來到這個世界。他們緊張地盯著運動相機的鏡頭,隻見1728年的獻祭場景開始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那些被綁在石堆上的外鄉人,突然開始劇烈掙紮,仿佛感受到了來自未來的力量,正在試圖拯救他們。
“繼續!”阿列克謝大聲喊道,他的聲音已經沙啞,但卻充滿了力量。他們繼續念誦咒語,聲音越來越響亮,仿佛要將這恐怖的詛咒徹底驅散。終於,石屋的牆壁裂開了一道巨大的縫隙,一股強大的力量從縫隙中洶湧而出,如同破曉的曙光,照亮了他們黑暗的世界。他們感到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溫暖,那木質化的現象,竟然開始緩緩消退,仿佛從未出現過。
“我們成功了!”謝爾蓋大聲歡呼道,他的眼中閃爍著淚光,那是劫後餘生的喜悅。他們看著運動相機的鏡頭,隻見1728年的獻祭場景已經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光明與希望。他們知道,他們已經成功解除了這恐怖的詛咒,終於可以從這無儘的噩夢中逃脫。
然而,當他們滿懷喜悅地走出石屋時,卻愣住了。他們看到,弗拉基米爾、伊戈爾和阿納托利的身體,已經完全木質化,變成了五具嶄新的人偶。他們穿著自己的外套,舉著自己的攝像機,鏡頭蓋上的反光,在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那光芒中,仿佛倒映著1728年的月光,冰冷而遙遠。
“我們……成功了嗎?”阿列克謝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他的眼中充滿了悲痛與無奈。他們意識到,儘管他們成功解除了詛咒,但命運的玩笑,卻讓他們永遠失去了親愛的同伴。他們隻能帶著這些新人偶,繼續他們的探險之路。
當他們終於踏足現代社會的那一刻,一種難以言喻的疏離感如潮水般湧來,讓他們感到自己仿佛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異類。他們的身體,那曾經被木質化詛咒侵蝕的軀體,雖然已經恢複了往日的模樣,但他們的靈魂,卻已經被那片充滿神秘主義力量的土地深深烙印,永遠地改變了。他們走在繁華的街道上,周圍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高樓大廈林立,科技的光芒閃爍,但這一切對他們來說,卻顯得如此陌生,如此遙不可及。他們意識到,現代人在那古老而強大的神秘力量麵前,是多麼的渺小,多麼的無力。
他們在tube上發布了那段探險視頻,原本隻是希望記錄下自己的經曆,卻沒想到引起了巨大的轟動。視頻中的畫麵,那詭異而恐怖的獻祭場景,那神秘而古老的咒語,都讓人們感到既震驚又好奇。然而,對於謝爾蓋、阿列克謝他們來說,這段視頻隻是一個開始,一個無法逃避的開始。他們已經成為了那片神秘土地的一部分,無論他們走到哪裡,無論他們做什麼,都無法擺脫它的影響。
“我們到底做了什麼?”謝爾蓋的聲音低沉而絕望,他望著電腦屏幕上那不斷攀升的播放量,心中卻沒有一絲喜悅。他們原本隻是追逐流量,想要在這個信息爆炸的時代裡留下自己的印記,卻沒想到,自己的欲望已經讓他們陷入了無法挽回的困境。他們試圖用現代科技去探索那古老的神秘,卻忘記了自己隻是渺小的人類,無法掌控那超越自然的力量。
他們再次站在了那片白樺林的邊緣,望著那片被迷霧籠罩的村莊。村莊依舊靜謐而詭異,仿佛時間在那裡停滯了。他們知道,那片土地還在等待著下一個獻祭的周期,等待著下一個無辜的靈魂來祭奠那古老的詛咒。而他們,已經成為了它的犧牲品,永遠無法擺脫它的束縛。
“我們還能回去嗎?”阿列克謝的聲音帶著一絲迷茫和無奈。他們望著彼此,眼中滿是疲憊和哀傷。他們意識到,自己已經無法回到過去,無法回到那個天真無邪的時代。他們也無法擺脫那片神秘土地的影響,那詛咒如同一個無形的枷鎖,緊緊束縛著他們的靈魂。
他們隻能帶著這段經曆,繼續他們的生活。然而,他們知道,那片土地永遠不會放過他們。它會一直等待著,如同一個耐心的獵人,等待著下一個獻祭的周期到來。
在波德戈爾諾耶村的石屋裡,五具新人偶靜靜地站在角落裡。它們穿著探險博主的外套,舉著他們的攝像機,仿佛在等待著下一個輪回。鏡頭蓋上的反光倒映著1728年的月光,仿佛在訴說著一個永恒的詛咒。
而在現代社會中,五個探險博主已經成為了傳奇。他們的視頻在網絡上引起了巨大的轟動,但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真實感受。他們已經無法回到過去,也無法擺脫那片神秘土地的影響。
他們站在白樺林的邊緣,望著那片被迷霧籠罩的村莊。他們知道,那片土地還在等待著下一個獻祭的周期。而他們,已經成為了它的犧牲品。
“我們還能回去嗎?”阿列克謝的聲音帶著一絲迷茫。他們意識到,他們已經無法回到過去,也無法擺脫那片神秘土地的影響。他們隻能帶著這段經曆,繼續他們的生活。
然而,他們知道,那片土地永遠不會放過他們。它會一直等待著,直到下一個獻祭的周期到來。而他們,將成為永恒的祭品。
在白樺林的深處,那片被迷霧籠罩的村莊,仿佛在訴說著一個永恒的詛咒。而五個探險博主,已經成為了這個詛咒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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