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賈家,秦懷茹剛回了家。此前她匆匆跑出門,一路來到傻柱家,在那兒待了一陣子。
昨天晚上劉長青難得大發善心,沒把傻柱弄回禁閉室。
劉長青心裡想的是,要是再把傻柱關到禁閉室裡待上幾晚,傻柱吃的那些中藥一旦斷掉,以傻柱那身子骨,能不能扛過去還真不好說。
劉長青可不想犯這種錯,他絕不能讓傻柱死在禁閉室,不然到時候事情不光麻煩,還便宜了他,隻要人不死,事兒就還有轉圜的餘地。
傻柱瞧見秦懷茹進了家門,眼尖的他一下子就發現秦懷茹臉上清晰的手指印,再看她哭哭啼啼的模樣,瞬間心疼得不行,那可是他心中的白月光啊。
他一邊咳嗽,一邊著急地問:“咳咳,秦姐,這是誰打的你啊?你跟我說,我去給你報仇!”
秦懷茹瞅著傻柱這關切的模樣,抽抽搭搭地說:“柱子,姐沒事兒,就是心裡委屈啊。
柱子,你說姐嫁到這城裡,福沒享著,淨吃苦受罪了,還得遭他們娘倆一起折磨我。
柱子,姐心裡苦哇,在這院裡,姐就隻能指望你了。”
傻柱一聽,立馬拍著胸脯保證道:“秦姐,你放心,過幾天我就好了。等我好了,誰要是再敢打你,我一定給你出氣!”
和傻柱說了幾句話後,秦懷茹便回到了賈家。
賈東旭見秦懷茹回來,嘴巴動了動,終究還是沒說出什麼話來。
秦懷茹則幽怨地瞥了賈東旭一眼,隨後默默開始收拾起家裡的臟衣服,拿著衣服就往水池邊走去,準備洗衣服。
這大冬天的,天寒地凍,賈東旭也不知道燒點熱水,秦懷茹的手伸進冰冷刺骨的自來水裡,那寒意瞬間蔓延開來,就如同她此刻的心一樣,一片冰冷。
易中海也回到了四合院,一眼瞧見秦懷茹還在那洗衣服。他隨口問了句:“懷茹,洗衣服呢?東旭咋樣了?”
“易大爺回來啦,東旭挺好的,身上的傷也見輕了。這不,我婆婆也回來了,這是她的衣服,我給她洗一洗。”
“啥?你婆婆已經回來了?”易中海滿臉不可置信。畢竟保衛科那邊說要關賈張氏七天,這才過去四五天,怎麼賈張氏就回來了呢?
“是呀,已經回來了,正在家裡睡覺呢。”
“哦,那……那行,哦,好,我知道了。”易中海一邊應著,一邊朝著自己家走去。
秦懷茹甩了甩手上的水,也沒多管,徑直回到家裡,對賈東旭說:“一大爺回來了。”說完這句,她又轉身回到水池邊繼續洗衣服。
賈東旭聽到秦懷茹這話,趕忙從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床邊,對著正打著呼嚕的賈張氏說道:“娘,娘,我師傅回來了。
”叫了好幾聲,見賈張氏始終沒有要醒來的跡象,賈東旭隻好伸出手輕輕搖晃著賈張氏,“娘,醒醒,娘!”
呼嚕聲驟然停止,賈張氏緩緩睜開眼皮,瞧見賈東旭叫她,嘟囔著:“東旭,啥事啊?娘在禁閉室裡好幾天都沒睡個安穩覺了。你就不能讓娘睡個安穩覺嘛。”
“娘,不是您說的嘛,我師傅回來就叫您去教訓他。我師傅回來了。”
“好啊,易中海這個老絕戶終於回來了。走,跟我去他家。”說著,賈張氏就開始準備下炕,趿拉上鞋。
隻見賈張氏領著賈東旭,一溜煙似的直奔易中海家。
易中海回到屋裡,易大媽已經貼心地給他燙好了酒,二人開始吃飯。桌子上擺著一盤炒雞蛋,一盤涼拌白菜心。
易中海問道:“給後院龍老太送飯去了嗎?”
易大媽回了句:“送去了,但是龍老太吵著要吃肉。”
易中海撇撇嘴,心裡想著:老東西,給你口飯就不錯了,還想著吃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