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長,您過目一下。”接過秦懷茹遞過來的筆錄,於誌高反手遞給了劉長青。
劉長青連看都沒看,直接擺了擺手說:“老於,帶上幾個戰士,陪秦懷茹同誌回家,把賈張氏逮起來,先弄到禁閉室待幾天。
你去的時候叫上趙三妮,內勤科的女同誌,你們一起去。
彆你們幾個大男人直不愣登地去了,到時候再弄出什麼矛盾來。”
“是,科長!”
秦懷茹用複雜的眼神瞪著劉長青,劉長青卻微笑著看著她,正如那句話所說:“生活以痛吻我,我報之以微笑”。”秦懷茹隨後又憤恨地瞪了他一眼,然後轉身跟著於誌高出去了。
在他倆出去後,劉長青仰在椅子上哈哈大笑。
笑著笑著,他喃喃地說:“放心吧兄弟,我既然占了你的身體得了你的機緣,肯定會好好地招待招待咱們這些禽獸鄰居們的。
咱們慢慢來,不著急哈。
你看啊,如果按你死的那天時間算,你現在還沒過五七呢。
咱爭取在五七之前,我送幾個禽獸下去,讓你也能‘好好招待’他們。”
這邊於誌高和趙三妮領著兩名男戰士、兩名女戰士與秦懷茹一道,一行人徑直朝著95號四合院趕去。
他們抵達四合院,秦懷茹心情極為複雜地走在前方,於誌高一行人緊緊跟在後麵。院裡的鄰居們瞧見這架勢,紛紛圍攏過來,滿臉好奇地張望著。
來到賈家門前,秦懷茹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推開自家的門。
賈張氏正佯裝在屋裡閉目養神,嘴裡還不住地喃喃自語:“這個騷蹄子怎麼還不回來啊?
也不知道做飯,餓死我老太太了。”
原來,她剛剛去廚房轉了一圈,發現廚房啥食材都沒有,最後隻得把鍋裡僅存的一點豬油加熱,添了兩瓢水,放了些鹽和醬油進去,又抖了抖麵粉袋子,煮成麵糊糊。
她自己喝了一碗,也喂給棒梗一碗。
可棒梗還是喊餓,便被她打發到院裡去玩,還囑咐棒梗:“看看誰家正吃飯呢,你進去就拿著吃,如果他們打你,就回來找奶奶。”賈張氏心裡盤算著,看能不能借此訛上一頓飯。
剛想到這兒,秦懷茹便推門而入。
“秦懷茹,你個喪門星,你咋才回來?東旭沒……東旭沒事吧?”她這話還沒講完,於誌高和趙三妮就走進了門。
“賈張氏,有人舉報你拒絕為受傷的兒子支付治療費用,涉嫌遺棄罪和民事侵權,我們現在依法對你進行逮捕。”
賈張氏自見到趙三妮後,便渾身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她打著哆嗦說道:“不……不,報告政府,沒……沒有這回事,誰……誰敢舉報我?我家東旭咋了?我不知道這事啊。”
於誌高指了指秦懷茹,說道:“你兒媳婦已經把你給告了,現在就看你拿不拿錢了。
你要是拿錢,這事兒就算了。
你要是不拿錢,我們將依法對你逮捕。至於怎麼判嘛,就得看檢察院的了,這我們可管不著。”
“什麼?秦懷茹,你個騷蹄子,你竟敢舉報我!
老天爺呀,沒天理了!兒媳婦告婆婆,六月飛雪,冤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