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得不錯。”溫辭拿起屬下呈的宣紙翻看,抽空囑咐屬下,“讓巧巧再仔細搜一下身。”
巧巧是女性錦衣衛,一般需要男性避嫌的場合,均是由她出手。
“是。”
巧巧裡外搜查乾淨,期間寧靈兒一直叫囂著要溫辭丟官,溫辭麵無表情任她謾罵,待巧巧確保她沒有私藏後,親自押送兩人回京。
顛簸的馬車裡,溫辭雙目微闔,抱臂休息,剩下兩人則被捆綁結實,扔在一旁。
空氣中隻有馬車前進的動靜。
寧靈兒憤憤不語,仿佛跟溫辭說話會玷汙了她。
徐江沒那麼多講究,他沙啞開口道:“溫大人,可否為在下解答一些事情。”
溫辭掀開眼皮,漫不經心道:“徐俠士但說無妨。”
“四年前大人加入錦衣衛,女帝看中大人天資卓越,親自傳授大人武功。”
“大人亦沒辜負女帝,用了兩年時間成為錦衣衛指揮使,一年前以武功天下第一,聞名於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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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以溫大人的才能,加入名門正派更加逍遙自在,為何要淌朝堂的渾水,連被人傳唱成女帝男寵也不介意!”
寧靈兒冷嗤插話:“能為什麼,無非是謀求高官俸祿,豪宅美妾!”
“況且!說他是女帝男寵,怎麼就冤枉他了,他長得就油頭粉麵的!”
她毫不掩飾對溫辭的不屑。
溫辭淡淡瞥她一眼,寧靈兒反瞪回去,冷哼:“怎麼嘛,長成這副勾欄模樣,還不允許人說嗎!”
察覺溫辭手指撫上刀柄,徐江汗流浹背,相處了一段時間,他估計寧靈兒有吸引殺星關注的心思,可她不看看眼下是何等情況。
徐江怕寧靈兒繼續作死,連忙把話題拉扯了回來:
“溫大人孤身一人尚未婚配,生活作風儉樸,雖在江湖朝堂風評狼狽,在百姓心中卻是一等一的英雄,可見溫大人行事頗具底線。”
“因此在下大膽揣測,溫大人效忠朝廷,一是報女帝伯樂之恩,二是理想崇高,為無辜百姓謀生存。”
溫辭沒被徐江的高帽砸暈,而是輕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徐江深呼口氣,舔了舔乾裂的嘴唇:“溫大人,我與寧小姐從不參與任何朝堂事務,無論今天您為了何事逮捕我們,我們都隻會是無辜牽連者。”
“請溫大人明目清心,莫要濫殺無辜。”
溫辭眯了眯眼,垂眸打量徐江,半晌,他帶著笑意反問:“你們可有聽說稅銀被劫案?”
徐江先是一愣,不懂溫辭為何提起它,轉念試探性詢問:“有所耳聞,這稅銀被劫可是與緝拿我們有關?”
‘稅銀被劫案’怕是三歲小兒都知道些許。
運送京城的稅銀戲劇般被一群江湖人士劫掠,女帝震怒,命令錦衣衛1月內找出線索。
溫辭不負女帝所望,不出半月便找到了被劫掠的稅銀,快馬加鞭,親自送往京城。
“自然有關係。”
溫辭勾起唇角,笑容意味深長“劫掠稅銀那群人,在被殺死前還叫囂著盜亦有道,他們劫掠稅銀不是單純謀求財富。”
他分明是笑著說話,兩人卻感覺到了徹骨的寒意。
可能是由於溫辭嘴角上揚,但眸中毫無溫度,反倒帶著一抹森冷的殺機。
然後,溫辭摩挲懷中繡春刀,輕聲細語:“一群過於天真的江湖人,喊兩句名號就夢想粉飾太平。”
寧靈兒按耐不住發問:“那與我們有何關係!”
什麼盜不盜的,與她寧家大小姐有何關係!
溫辭眸光暗藏利芒,射入寧靈兒眼中:“比盜賊更可笑的是,如此天真愚蠢的盜賊能突破官兵,成功截取銀子。”
稅銀運輸不僅路線保密,連護送人員都並非普通士兵,一群草莽能在諸多保衛下成功截取稅銀。
並暗藏在隱秘地點,讓官差鋪天蓋地的搜查一無所獲。
溫辭統領錦衣衛,手下能人異士無數,全力追查半個月才找到,說他們背後無人?
恐怕無人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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