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輕裝簡行,半日便出了京城三十裡往外,中途路遇驛站,溫辭提議道:“殿下可要休息?”
騎射作為君子六藝李君澤當然精通,事實證明精通不意味他的體力能支撐他長途跋涉。
僅僅是半天就被溫辭察覺了異狀。
李君澤麵色蒼白,火辣辣的手掌握緊馬韁,強撐道:“繼續趕路,我們時間緊迫。”
“停下吧,時間再緊迫也不急於一時。”溫辭率先下馬,叩響驛站門。
將三兒交給驛官,囑托他用上等草料喂馬。
“孤…尚能堅持。”李君澤聲音僵硬。
麵對逞強的太子,溫辭回首笑道:“殿下比魔教重要。”
這個時代醫療落後,假如太子因過度疲勞導致生命危機,江山無人繼承穩定,便又會重複原命運線。
溫辭任務失敗彈出世界,百姓將遭受百年戰亂。
比起李君澤安危,魔教不值一提。
李君澤手指鬆了鬆,靜默片刻。
還是妥協了,在溫辭攙扶下翻身下馬,感知到溫辭手部滾燙,吐呼近在耳邊。
下馬的一刹那,李君澤急忙後撤幾步,遠離溫辭。
心跳卻未順利平緩。
臉頰的豔紅蔓延至耳廓脖子,李君澤暗罵自己成何體統,僅一丁點身體接觸便如此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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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猛灌驛站生苦的涼茶,硬生生壓下熱意。
為貼身保護李君澤,兩人夜宿一間房。
驛站房間供官員短暫住宿,但這裡距京城非常近,錦衣衛經常留宿。
驛站怕錦衣衛查出不合規格,最好的房間亦泛泛一般。
僅有一張狹窄小床,一套實木桌椅。
李君澤視線從小床上收回,乾咳一聲:“可要輪流守夜?”
堂堂儲君,處於皇宮中都能被刺殺,他不相信那群人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不必。”溫辭支起窗戶通風,讓屋內潮濕黴味散去些許。
拂了拂座椅灰塵,笑著拒絕道:“殿下休息吧,今夜微臣守整夜。”
他作為錦衣衛指揮使常年外出奔波,非常熟練淺眠的同時保持警惕。
“好。”李君澤沒有再堅持,隻是他看了看床鋪,明顯有些猶豫。
溫辭見狀,靠近查看:“可是床鋪不合殿下心意?”
李君澤從小錦衣玉食,一時不習慣驛站簡陋環境,溫辭能理解。
但他無能為力,荒郊野外除了驛站,再無第二個地方提供住宿。
“孤並非挑剔環境……”
李君澤話音頓住,輕抿下唇,似是下了什麼決心,不再遲疑。
白皙泛紅的指尖撫上腰間玉扣,輕輕一抖,整條腰帶落地,發出‘啪嗒’一聲輕響。
燭光搖曳,身姿綽綽。
修身長袍如雲般鬆垮脫落,露出貼身裡衣,然後,他抬手拔下簪子玉冠,烏黑順滑的頭發散落至腰跡。
配合潔白的裡衣,兩者黑白分明。
【宿主真不心動?任務對象好漂亮啊!】233吸溜口水。
溫辭神色平淡,似乎不為所動:“確實漂亮。”
233疑惑了,上個世界宿主死看臉,這個世界宿主咋清心寡欲起來啦?
琢磨不透態度兩極分化的宿主。
莫非還在思念上個任務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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