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起承擔壓力前,溫辭得確定李君澤的心意,畢竟這個時代三妻四妾,卻隻要給正妻一定的體麵,同樣叫
——‘不負’。
他需要確定,任務對象的‘不負’是否超脫了時代的局限。
一時之間,滿腦子溫辭的李君澤沒想那麼多,隻剩哭笑不得。
氣極了溫辭緊要關頭盤問舊賬,愛極了溫辭盤問舊賬。
他瞪了溫辭一眼道:“孤喜歡,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表裡不一笑麵羅刹的狗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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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句全是江湖對錦衣衛指揮使的貶稱,明白再問下去太子真的會咬人。
溫辭隻能加大了力道,接著之前的動作。
“……輕點,等…等,彆用內力……”
情到濃處,李君澤忽然靈光一閃,指尖陷入溫辭脊背,斷斷續續道:“…君無戲言,孤此生亦唯你一人。”
怕話語無力,他吟詩述情:“爾爾辭晚,朝朝辭暮。”
“……”
沙啞哽咽的聲音,淹沒於淅淅瀝瀝的雨聲中。
溫辭動作一頓,低聲笑道:“木頭。”
問了半天,現在才反應過來。
“……”
秋雨落了一整夜,空氣裡彌漫草木的清香。
兩道墨發交織蜿蜒床榻,隨身影坐起分離垂落。
李君澤側支著身,端詳身旁的睡顏,儘管睡著了神情慵懶,可俊美無暇的五官無時無刻彰顯著風流。
日思夜想的人終於屬於他了,雖過程與他預想的不同。
他萬萬沒預料到,平日裡一口一個‘殿下’的溫辭,居然會以下犯上……
嗬,膽大包天。
指尖輕觸溫辭隆起的眉骨,沿著鼻梁滑動,按壓圓潤飽滿的唇珠。
“溫辭……”
“…嗯?”
見溫辭睜眼,微闔的眼睛尚存朦朧,李君澤不僅沒有收手,反倒變本加厲向下遊劃。
他指尖停在溫辭的喉結處道:“指揮使就連這處也比彆人精致。”
喉嚨一陣癢意,溫辭不躲不避,任由他玩弄。
溫辭躺在床榻上,李君澤凝視他眸中清晰的自己,實在難以維持氣惱,索性緩了語氣問道:“可是累了?”
五個月殺遍魔教,應是累的。
聞言,原本不打算動的溫辭,一把抓住脖頸處作亂的手,坐起身似笑非笑地瞥向李君澤。
“微臣不累。”
233:【嘿嘿嘿~任務對象問宿主累不累唉~】
李君澤回過味歧義,無奈解釋道:“我是說指揮使圍剿魔教累了。”
溫辭充耳不聞,自顧自掀開床幔,赤腳下了床榻,背對著李君澤披上外袍。
從衣襟拽出長發,發尾撩過李君澤的臉。
李君澤以為他生氣了,剛準備多解釋幾句,就見溫辭翻找出乾淨潔白的蠶絲裡衣,回身問道:“穿微臣的可以嗎?”
李君澤一怔:“可以。”
溫辭固定住床幔,就在榻上服侍他穿著裡衣。
感覺溫辭仿佛照顧稚童,李君澤不自在道:“我自己穿。”
“秋晨寒涼,微臣這裡沒有碳爐,防止殿下風寒,微臣幫忙穿就好。”
李君澤無話可說。
溫辭給中衣帶子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掃一眼李君澤紅豔欲滴的耳垂,唇角上揚。
他當然不會因為一句無心之語生氣,但不生氣不代表會輕易放過。
233高舉錄像機,記錄下小心眼宿主的記仇報複。
全部幫李君澤穿戴齊整,溫辭才開始穿自己的。
233一邊記筆記,一邊感慨,宿主記仇歸記仇,但確實體貼,怨不得他次次能找到對象呢。
甚至小太監通報時,溫辭正為李君澤披上鶴氅,笑道:“殿下有些清瘦了。”
李君澤回道:“明日休沐,我回東宮等你來教我習武。”
“好。”溫辭笑得眉眼彎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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