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昏暗的牢房內,上一任囚犯寧中卓人頭落地,他的牢房換了新的犯人。
那犯人百無聊賴地用稻草捉弄老鼠,逗得老鼠‘吱吱’亂跳,給本就混亂的牢獄再添一份噪音。
似是聽到了腳步聲,王龍飛耳朵動了動,抬頭驀地振奮:“溫辭,你終於來見我了!”
王龍飛一個激動,折斷了稻草,眼珠緊緊跟著高大的身影滾動,直至溫辭駐足牢房門口。
說來可笑,他加入魔教半年,起初為的隻是吸引溫辭,最好能打上一場。
見識一下讓老頭子甘願赴死的人到底啥成色。
結果呢,半年!半年啊!整整半年溫辭不帶理他。
半年的求而不得,非但沒有消減王龍飛執念,反而愈演愈烈,溫辭一出現,條件反射般滿腦子戰意。
溫辭看著他眼中的戰火,用鑰匙打開牢門,笑著問道:“錦衣衛演武場可以嗎?”
王龍飛扔了稻草:“走!”
比之東宮乾淨寬敞的演武場,錦衣衛演武場明顯破破爛爛,遍布了練武導致的坑窪碎石。
錦衣衛為直屬帝王的私兵,既是兵,武力值便極其重要,於是臨近黃昏依舊有不少人練武。
發現溫辭王龍飛二人,眾錦衣衛互相使了個眉眼官司,尋了個角落,興致勃勃等待好戲。
溫辭挑了把木刀,回首問道:“你父親使劍,你呢?”
王龍飛也不提他瞎練的毒爪了,挪移步伐,緊緊盯著溫辭的一舉一動,嚴陣以待道:“勞煩給把木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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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溫辭將木劍拋給他,“速戰速決可以嗎?明日有早朝。”
“可以!”王龍飛高高躍起抓住木劍,調整勢頭直衝溫辭,“老子半個時辰內打敗你!保管你睡個好覺,不耽擱你早朝!”
此話一出,錦衣衛們哄笑一片:“大人,手下留情啊!小心把他打出問題,這家夥好歹算個功臣!”
巧巧更是直接擺攤開盤:“賭,指揮使多久打敗王龍飛。”
碎銀嘩啦砸落賭攤:“以指揮使的性格,肯定得放點水,留王龍飛點麵子,我賭半炷香!”
“欸~指揮使明個寅時還得上早朝呢,放水不能太多,四分之一炷香!”
“一炷香!”
“一息!”
翌日確實有早朝,放不了太多水,香剛剛燃至五分之一,溫辭便用木刀斬斷了木劍,利索結束了比試。
王龍飛怔怔看向地上半截木劍,半年夙願就這麼稀裡糊塗的達成,他搓了搓自己臟兮兮的臉。
溫辭瞥了一眼失魂落魄的王龍飛,放回木刀,笑道:“王少俠將來準備做什麼?”
一番比鬥,王龍飛無愧前任武林盟主的兒子,武藝當屬一流靠上,江湖罕見敵手。
當日陽城不用劍,用毒爪,應該也是一種偽裝。
如果沒正經事可做,不妨邀請他加入錦衣衛。
王龍飛聳著肩:“去飄渺宮找柳翩翩道個歉唄。”
當時他偽裝魔教教徒,什麼難聽罵什麼,現在回歸正道得去道個歉。
王龍飛有正經事情,溫辭也不強留:“祝少俠一路順風。”
“欸~”王龍飛邁過北鎮撫司門檻,背對著錦衣衛,麵朝著夕陽,揮揮破爛衣袖,“走了,不送。”
王龍飛一事到此完結。
正在眾人以為溫辭回去準備上朝事宜時,隻見他腳步一轉,徑直走到賭攤麵前,俯身替巧巧打包了賭攤。
眾人心虛不敢阻攔,隻能眼睜睜溫辭打包所有賭資。
他提著一大袋碎銀,笑盈盈道:“錦衣衛禁止賭博,罪證沒收。”
開頭就阻止賭博有什麼意思,自然是賭完分錢時連包打儘。
溫辭掂量了一下,他們算是有尺度,錢不多,卻也能買些糕點送去東宮,分享快樂。
【嘖嘖。】233嗟歎,宿主的惡趣味居然是平等分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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