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偏移,他拿捏得極好,不會叫人感到侮辱,又會讓人心緒波動,受寵若驚。
他用帝王心術來誘惑心儀之人。
涼風吹拂全身,溫辭打得又穩又勻,齊璟琰本欲多撩撥兩下,力求擠占齊元稷在溫辭心中的位置。
眼皮漸漸低垂,他深吸了口氣,試圖清醒,但耳邊傳來溫潤清越的嗓音:“陛下,睡吧。”
“……”
一晚上沒睡,齊璟琰心中裝著太多事情,兩個時辰便清醒,一睜眼,微風依舊溫柔吹拂。
打扇的人,墨發垂於一側,單手支頤,一邊小憩一邊維持打扇動作。
齊璟琰一動,他便驚醒,睜開眼,雙眸滿是戒備與血氣。
但手上動作依然沒停,看向醒來的齊璟琰道:“陛下?”
“你睡著了?”齊璟琰道。
“是,陛下恕罪。”溫辭沒有狡辯。
齊璟琰輕笑:“將軍打得極好,朕怎會怪罪,隻是如此熟練,可是為我那皇弟打過?”
“未有。”溫辭坦誠道。
溫辭回京之前,齊璟琰派人探查過他與齊元稷的感情,深厚是深厚,可不知是天意弄人,還是什麼。
剛拜堂成親,戰事便開始頻繁。
彆說打扇子,他們單獨相處的時間都少得可憐。
齊璟琰愉悅之餘又惋惜,本想多撩撥一些溫大將軍,最好直接將那有名無實的齊元稷移除溫辭心尖,沒想到自己會半途睡著。
他不是自怨自艾之人,事已至此,便起身披上衣袍,接著去談論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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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晚膳,齊璟琰遺憾地命小祥子送溫辭出宮,並非他不願溫辭留下,繼續未完成的同床共枕。
可白日議政困乏臨時歇息還行,夜晚留溫辭這位新喪的鰥夫宿在宮中,那群多事的文官得知此事,必生事端。
回去的路上,233鼓足勇氣,怯怯開口:【宿主和任務對象怪怪的……】
馬車上,溫辭表麵闔目養神,精神海裡笑道:“哪裡怪?”
【任務對象好像是勾引宿主……】233偷瞄宿主臉色。
溫辭笑了笑,沒說話。
這正是他為什麼婚後仍然放任齊元稷安插人手,並時不時派人傳達些關心之語,放出愛慕傳言的原因。
心腹大敵的西北大將軍,與他明晃晃的軟肋。
兩軍交戰,城破在即,有時候,一個防守疏忽,匈奴便可狗急跳牆,趁虛而入。
借胡爾曼之手,名正言順殺死齊元稷,齊璟琰知道了,更多會被激起征服欲,而不是將他們視作無法信任的一丘之貉。
安靜了幾年的將軍府,隨著溫辭歸京,最近也熱鬨了起來。
門房一個通報,練武場的王安福丟下兵器,急匆匆一路小跑去尋找溫辭,而溫辭正在庭院往臥房裡走。
王安福遠遠瞧見一位身著素衣的背影,有點不敢相認。
西北軍營,將軍戎裝甲胄,偶爾卸甲,卻也佩戴麵具長刀,這般無害屬實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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