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璟琰好受了點:“好,隻是彆總叫我陛下了,聽的彆扭。”
“怎會?”溫辭詫異。
齊璟琰昏君一般,摟住溫辭腰腹:“直接叫我璟琰,我的表字乃父皇所取,我不喜歡,名字卻是我母親當年翻篇典籍所取。”
那是個漂亮的宮女,因外貌攀上帝王,卻大字不識幾個,被帝王嫌棄沒有才情。
懷孕時,請教識字的宮女,什麼樣的名字能配上皇家孩子,問了無數之人,得了個‘璟琰’,男女皆可用。
寓意德才兼備,溫潤如玉且棱角分明。
生下來,老皇帝果真沒來看她一眼,遑論給他起個名字。
母親死時,他年齡太小,尚且記不得事,隻聽身邊人說了名字的來曆。
登基之後,母憑子貴,母親封號,他脫口而出‘孝慈’。
六皇子齊元稷的名字卻為皇帝親起。
活到成年的皇子隻有兩人,皇帝才勉強注意到齊璟琰,親口起了個表字。
齊璟琰不稀罕。
“孝慈皇後蕙心蘭質。”溫辭沒有過多安慰,隻是與齊璟琰十指相扣。
溫辭未及弱冠倒是沒有表字。
君為臣賜表字,常作佳話,但他們之間無法用一個君臣概括。
之後,寢宮一片寂靜,窗外雨落聲格外清晰悠長。
齊璟琰感知著溫辭胸膛的跳動,溫辭則靜靜觀賞窗外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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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彆之際總是相思,帝王與將軍亦不例外。
明明是帝王,還是問出了:“此去何時歸來?”
“不知。”溫辭笑道,“但總會歸來。”
齊璟琰沉思一會兒,道:“你去了莫疑慮後備問題,我看上了幾家,抄了他們,物資第一時間送往西北。”
溫辭笑著問道:“左派?右派?”
“均有。”齊璟琰淡聲道,“先揪出一個,互相攀咬,暗中點火,直到國庫豐盈。”
看著他眸中殺機,溫辭便知他這時做好了準備:“可需虎符調兵?”
“匈奴來勢凶猛,緊著你來,我派人去西北,在你手下曆練。”齊璟琰道。
“好,臣定不負所托。”溫辭笑道。
大梁重文輕武,不代表武人根子上無能,戰場是絞肉機,亦是最合格的篩子,活下來的,便是留在篩盤中的優者。
於是,溫辭來時,僅帶了幾名親衛,走時,帶走了上千人馬。
溫辭高居馬背,如同來時,定定俯視馬下的齊璟琰,此時他換下那一身素袍,穿上玄色甲胄。
隨著甲胄上身,血氣煞氣一齊翻騰。
上千個受齊璟琰信任,卻從未上過真正戰場的士兵望而生畏。
送軍鼓奏響,溫辭拿下腰間的麵具就要佩戴,剛剛抬手,齊璟琰出聲:“等等。”
溫辭停住,又移開麵具,看向他。
齊璟琰從寬大衣袖裡拿出一個嶄新的麵具,雕工更為精美,更加詭異凶煞。
“將軍的麵具有了裂痕,此乃朕命京城最優秀的工匠所製。”
溫辭拉住馬韁,俯身墨發傾灑,起身時,臉上佩戴上了新的鬼神麵具,而舊的,掛在了齊璟琰腰間。
馬蹄踏上泥濘管道,齊璟琰摩挲麵具裂紋的指腹略微發疼,此去何歸,此去能否歸,皆是未知。
但他可做的不多,從未感到如此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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