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璟琰心跳一滯:“此生摯愛?”
溫辭忙著躲避侍衛,輕巧登上高聳假山,底下一隊侍衛毫無抬頭的意思。
他簡單笑道:“微臣不敢欺君,此生摯愛,絕無虛假。”
齊璟琰眼睜睜看著侍衛的背影消失,話鋒一轉:“他們走了,放我下來吧。”
“應當還在附近。”溫辭笑著躍下假山,放下懷中的齊璟琰,“在這裡稍等片刻,等他們搜查下一處。”
“好。”齊璟琰離開著堅定的懷抱,鳳眸一暗,緊緊凝視著溫辭,問道:“若我死了……”
溫辭聽了個開頭,便低頭堵住。
齊璟琰沉溺溫辭親吻之中,無奈又愉悅。
此生摯愛他信,以溫辭的能力性情,對他無感,有千萬種方式拒絕他。
何況他一言一行透出的愛意,如果真是虛假,那他認栽。
隻是……有的事情,越愛,越芥蒂。
溫辭鬆開他,他一張嘴,就堅持道:“若我死了,你打算守孝幾年?”
溫辭看著他吃味的神情,好笑得緊,輕輕啄吻他的唇角:“三年?”
齊璟琰略微勾唇:“那不錯,比齊元稷多兩年。”
溫辭輕笑出聲:“若我陪陛下入皇陵呢?”
假如他出了意外,不說感情,任務已是失敗,沒有停留的意義。
留下一些時日做好收尾,隨後迅速進入下個世界,尋找他,並做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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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清亮,溫辭那一雙天生多情的桃花眼此刻蘊著難言的認真,不似在說笑。
齊璟琰心頭一跳,莫名相信了他看似玩笑的話,口舌緊鎖,半晌,溫辭又把他抱進懷中,轉移位置。
聽著溫辭沉穩的心跳,出聲說道:“為何獨獨願為我殉情,而齊元稷死了,隻是守孝了一年而已。”
溫辭聲音略輕:“一年守孝,是守給文官,守給大梁信奉這些的百姓看的。”
守給彆人看?
齊璟琰有了個匪夷所思的想法:“你剛開始頹喪的表現?”
“嗯。”溫辭笑道,“表演給陛下看的,齊元稷畢竟是一位皇子,萬一陛下怪我呢。”
“……”齊璟琰難以置信之餘,心臟又猛烈跳動。
溫辭抱著齊璟琰急速躲過侍衛搜查,夜風寒冷,卻被他擋了個嚴實:
“我不會愛上一位軟弱無能,貪圖榮華又拋棄責任的人。但癡情之人,大家不會過度苛責。”
原主的癡情,邊關無人不知,那會兒既是保持人設,也是為了合理坑死齊元稷。
但這些不能全部如實交代。
齊璟琰攥緊他的衣袍:“那你回京赴死?”
“早聞陛下之雄心,賭一賭。”溫辭笑道。
“你知父皇一個月會死?”齊璟琰勉強壓抑著愉悅,問道。
“帝王求仙問道傳到了邊疆,且大張旗鼓高價尋求能煉製長生不老藥的煉丹士,曾有幸觀其麵相,不是一個月,應該也差不遠。”
溫辭給了個合理的解釋。
齊璟琰抱緊溫辭,自動腦補,邊疆傳來深情的謠言應當也是溫辭故意為之。
原來如此,怪不得溫辭表現得深情,卻沒有多少親手殺死所愛的自責之意。
他撩撥之後,情誼愈發濃厚,期間從未提及舊人,要不是那一身素袍,恐怕就連自己也要忘卻齊元稷。
原來是本就沒有舊人的遺留,自始至終隻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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