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璟琰咬上溫辭:“民間學子傳唱我的暴君之名,與戰功赫赫的鎮北侯相愛不過是又添一筆。
倒是鎮北侯……當真願意為了我,讓神將的名聲上增添瑕疵?”
聽著這熟悉的問話,溫辭有種因果顛倒的感覺,輕輕勾唇:“這個問題微臣問過陛下,陛下當時的回答便是微臣的回答。”
當時他由於‘渣受’六皇子名聲瑕疵。
剛剛登基的齊璟琰不曾顧慮自身名聲,應答的斬釘截鐵,篤定非常。
事到如今,他又怎可能生出顧慮。
齊璟琰還想問問溫辭一年間的經曆,仔細看看溫辭身上新添的傷疤多不多。
卻被溫辭堵住,溫辭撐著床榻,齊璟琰黏黏糊糊,就是遲遲不進入正題的。
歪頭笑著問道:“是陛下問微臣定力如何,讓微臣莫要關注旁的,陛下可是明知故犯?”
齊璟琰咽下喉嚨裡的話。
銀鈴清脆的聲響不斷回蕩,上麵銘刻的‘璟’字晃的他眼睛發酸。
溫辭指節蹭下淚珠,吻上濕潤的鳳眸。
“…………”
與此同時,慶功宴上少數留意到侯爺帝王接吻的士兵,一整天恍恍惚惚,同袍留意到他們的異常,關心了兩句。
那士兵起初不敢說,架不住袍澤旺盛的好奇心,以及自己心中呼之欲出的分享欲,悄悄跟最信任的袍澤說了。
再三叮囑不可外傳。
當秘密有第三人知曉時,便不再稱作秘密,何況當時留意到的不止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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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日常訓練他們的驃騎將軍心中至今都有些恍惚,聽到傳言時,不懂侯爺與陛下的意思,不敢私自澄清。
翌日,驃騎將軍來到臥房。
溫辭開門後,撲麵而來的是能形成白霧的熱浪,驃騎將軍立刻緊張,行軍習武之人火氣旺盛,怎會需要如此的炭火取暖。
能進入侯爺房間,並且需要炭火的,隻有那一位。
而且將軍此刻墨發未束,外袍鬆垮的披著,即便遮住了某種痕跡,那種慵懶至極的神情也瞞不過早有預測的人。
好在溫辭看出他的不自在,沒開口邀請他進來,反手掩上兩扇房門,笑著問他:“何事?”
“侯爺,軍中有了您與陛下的傳言,是製止還是……”驃騎將軍吞吐道。
“沒事,放它去。”溫辭笑道。
驃騎將軍鬆了口氣,這樣的話,以侯爺現今的名望,陛下敢光明正大暴露私情,對待侯爺大概率不是要哄騙之後過河拆橋。
抱拳行禮道:“那屬下告退。”
“大雪路滑,路上小心。”溫辭目送他離開。
一轉身,床榻中的帝王被吵醒,正把玩著虎符吊墜。
見他看來,一拋虎符,溫辭伸手接住,不解挑眉:“陛下?”
“若是嫁妝,沒有夫家侵占嫁妝的道理。”一晚上過去,齊璟琰玩味笑道,“若是聘禮,便是我的東西,我將它送給侯爺。”
溫辭瞥了眼手中虎符被他編得像供人把玩的吊墜,明白齊璟琰是不會收下它了,輕笑一聲,將其收入懷中。
送與不送,問題不大。
終歸他需要時,自己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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