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廷也不隱瞞,說道,“早年間,楊程萬曾效力於錦衣衛,是爹的得力屬下之一。”
陸繹略感詫異,問道,“那他又因何轉去了六扇門?”
“此事已過去多年,不提也罷,繹兒,江南名醫甚多,尤其揚州有個喚做沈密的郎中,擅長整骨,他與爹曾有過往,此番若有空閒,你可代為父前去,請他為楊程萬醫治腿疾。”
“嗯!”陸繹應聲心中卻存了疑惑。
“爹已呈請聖上允準,六扇門楊程萬,楊嶽,袁今夏隨你一同前往,五日後啟程。”
陸繹聽到袁今夏的名字,微微一愣,隨即鎮定下來,應到,“是!”
從陸廷的書房出來,剛走過拐角,岑福便迫不及待地說道,“大人,帶著楊程萬也罷了,為何還要帶著那個女捕快?”
陸繹扭頭盯了岑福一眼,說道,“你若有意見,自己去跟爹說。”
“我……不是,大人,卑職的意思是……”
“好了,以後須得收斂些性子,”兩人進了陸繹的書房,陸繹繼續說道,“楊捕頭有腿疾,南下時你須對他用心些。”
岑福聽得陸繹喚楊程萬做楊捕頭,心裡便明白了,立刻說道,“是,卑職失禮,請大人勿怪。”
陸繹手指輕敲桌麵,若有所思,半晌才說道,“楊捕頭曾在錦衣衛任職,按爹剛剛所說,他曾是爹手下的得力之人,怎麼會去了六扇門?”
岑福也覺得奇怪,“大人,難道是因為他患了腿疾?”
陸繹搖搖頭,“爹的行事作風你該知道,即便有腿疾,功夫無法施展,可他的追蹤術絲毫不受影響,爹怎會棄他不顧?”
“大人的意思是?”
“岑福,你去調閱楊捕頭的黃冊,此時莫讓爹知曉。”
“是,卑職明日一早便去。”
翌日,岑福一無所獲,回到北鎮撫司,衝陸繹搖了搖頭,“大人,隻查到他曾供職錦衣衛,擅長追蹤之術,且輕功極好,十四年前轉投六扇門,做了捕頭,其他一概沒有說明。”
陸繹心中的疑惑更加深了,“這麼說,他的過往被人為抹去了一部分。”
“要不要卑職再去查證一番?”
“不必了,爹能指派他隨行,自然是信得過的。”
六扇門。
袁今夏一腳剛跨進來,便被楊嶽拽著往裡走,“夏爺,你怎麼才來?”
“怎麼了?也沒誤了點卯。”
“爹說有要事跟咱們說,快走。”
“你先去師父那裡等我,我得去點了卯,否則扣我的銀子,你賠呀?”袁今夏笑嘻嘻地跑開,片刻後來到楊程萬近前,“師父,找我們何事啊?”不待楊程萬說話,袁今夏早就瞟到桌麵上擺著一紙公函,“咦?”走近了一看,上麵清晰兩個大字,“借調!”
“師父,這是……借調誰呀?”
楊程萬打了一個“唉”聲。
袁今夏和楊嶽麵麵相覷,愣愣地看著楊程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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