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你不是看見了?還問?”
“你傻坐在這兒乾嘛呢?”
“大楊,我就納悶了,你說陸大人和岑校尉,兩個岑校尉,他們這些時日在乾什麼呢?大人經常早出晚歸的,那兩個岑校尉都好幾日不見蹤影了。”
“你就琢磨這個呢?”
“你不覺得奇怪麼?”
“你直接問問陸大人不就好了?”
“錦衣衛的事,咱們怎麼好插手過問?”
“你還知道是人家錦衣衛的事?那你瞎琢磨乾什麼?”楊嶽認真了起來,說道,“今夏,我來找你有事說。”
“什麼事兒這麼嚴肅啊?”
“爹說,明日讓咱們去一趟烏安幫,代他去向謝伯伯辭行。”
“辭行?”
“嗯,現在也沒案子要辦了,咱們也該回京了,等咱們從烏安幫回來,爹說他就去找陸大人申請回京。”
袁今夏有一些失落,但想想師父說得也對,沒有案子辦,難不成還指著陸大人主動攆他們嗎?
翌日,陸繹正與岑福商議董家水寨的事,聖旨便到了,因破獲修河款一案有功,陸繹被擢升為正四品僉事,賞黃金千兩。
岑福十分激動,行了大禮,“恭喜大人!”
“你這是做什麼?”陸繹將人扶起來。
“大人入錦衣衛以來,屢破重案要案,又一向自持,從不倚仗指揮使,大家都看在眼裡,如今晉升僉事,連升三級,皇上又委以重任,命您轄北鎮撫司,卑職真替大人高興。”
陸繹也難掩激動,輕輕呼了口氣,說道,“以後肩上的責任更重了,岑福,你們跟著我,怕是又要日夜忙碌了。”
“大人說的哪裡話?您就要了卑職的性命,卑職也高興。”
“胡說,我要你性命做什麼?”
兩人正說著,岑壽跑了進來,一見麵便喊道,“大哥哥,小壽回來了。”
“有何發現?”
岑壽搖了搖頭。
岑福見狀,便說道,“小壽,快拜見僉事大人。”
“啊?”岑壽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剛要拜下去,便被陸繹扶住了,“好了,兄弟之間哪有這許多禮節。”
“哥,你可有發現?”
“嗯,”岑福便將發現胡彪和陳文的事說了。
“太好了,咱們想辦法將他們抓回來,一審便知道了,說不定通過他們就能尋到倭寇的蛛絲馬跡了,比咱們這樣四處打探更直接得多。”
兩人說得熱鬨,見陸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岑福便問道,“大人可是有心事?”
“每日辰時用過飯,小姑娘會鐵打不動的跑來跟他請安,可今日為何遲遲不見人呢?”陸繹正在納悶,聽岑福說話,便脫口問道,“怎麼不見袁捕快?”
岑福一愣。岑壽卻接口道,“小丫頭和楊大哥去烏安幫了。”
陸繹一聽烏安幫三個字,立刻黑了臉。岑福見狀,忙向岑壽使眼色,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岑壽並未理解岑福的意思,徑直說道,“剛剛我回來時,在門口碰見他們了,我問的呀。”
陸繹“哼”了一聲,轉身便進了屋。
“大哥哥怎麼了?”
“你就不能少說一句啊?”岑福瞪了岑壽一眼,轉過身,想了想,沒敢跟進去。
岑壽小聲道,“哥,我知道大哥哥的心思了。”
“那你還一口一個小丫頭的叫著,還多嘴?”
“大哥哥是有這個心思,可畢竟沒說破嘛,我若現在改了嘴,叫什麼?難不成叫她大嫂?”
“你再胡說,再胡說,”岑福追著岑壽打。
岑福是真下了狠手,岑壽捂著腦袋跑,邊喊道,“你彆不知好歹,你雖然是我哥,可要是真打,你可打不過我。”
岑福剛要訓斥,便聽屋內傳出了陸繹的聲音,“好了,彆鬨了,都進來。”
岑壽衝岑福做了個鬼臉,率先進了屋,叫道,“大哥哥有何吩咐?”
“你們兩個密切監視董家水寨的情況,若發現胡彪和孫文的蹤跡,立刻抓了。”
“大哥哥,要是他們一直當縮頭烏龜不出來呢?”
“那就再想其它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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