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站在人群裡,臉色蒼白,雙手微微發抖。
她低著頭,沉默了許久,終於抬起頭,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我……我……”
她頓了頓,眼淚滑落,咬牙道,“傻柱他……他對我不軌,趁我找他幫忙的時候,勾引我,說了些不該說的話……”
這話一出,院裡像炸了鍋。
街坊們議論紛紛,有人驚呼,有人搖頭,更多的是不可置信的目光。
傻柱愣在當場,眼睛瞪得滾圓,衝到台前吼道:“曉娥,你說啥?!我啥時候對你不軌了?你瘋了?還是許大茂逼你的?”他轉頭瞪著許大茂,拳頭攥得咯吱響,“許大茂,你個王八蛋!是你逼曉娥這麼說的吧?”
婁曉娥低著頭,淚水滴在地上,聲音哽咽:“柱子哥,對不起……我沒辦法……”
她話沒說完,就捂著臉跑出人群,留下院裡一片嘩然。
許大茂趁勢追擊,指著傻柱嚷道:“傻柱,你還敢狡辯?曉娥都親口說了,你對她圖謀不軌!你個不要臉的,勾引我媳婦,還想賴賬?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這事兒你們得給我做主!”
一大爺易中海臉色鐵青,拍了桌子:“傻柱,曉娥的話你聽見了!這事兒你怎麼解釋?”
傻柱氣得臉都紅了,吼道:“解釋個屁!曉娥是讓許大茂逼的!她臉上的傷,誰打的?許大茂,你敢不敢當眾說,你沒打她?”
許大茂冷笑:“傻柱,你少轉移話題!曉娥都指控你了,你還想翻天?院裡人都在這兒,你勾引我媳婦,證據確鑿!”
他轉頭看向三位大爺,裝出一副委屈,“三位大爺,傻柱這人,平時看著老實,誰知道背地裡這麼齷齪?你們得給曉娥和我做主啊!”
二大爺劉海中咳嗽一聲,沉聲道:“傻柱,這事兒你得說清楚!曉娥親口指控你,院裡人聽著呢,你要是沒乾,拿出證據來!”
三大爺閻埠貴也推了推眼鏡,附和道:“對,傻柱,你跟曉娥的事兒,院裡傳得沸沸揚揚,你得給大夥兒一個交代!”
傻柱急得滿頭大汗,瞪著許大茂:“許大茂,你個畜生!你逼曉娥撒謊,我跟你沒完!”
他衝上去要揍許大茂,卻被幾個街坊拉住。
一大爺沉聲道:“傻柱,你冷靜點!這事兒還沒查清楚,你動手算怎麼回事?曉娥,你再說一遍,傻柱到底乾了啥?”
婁曉娥被拉回台前,低著頭,淚水止不住地流。
她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許大茂的威脅和父母的壓力讓她徹底崩潰。她咬著牙,低聲道:“柱子哥……他對我說了些不該說的話,想趁我找他幫忙的時候,占我便宜……”她話沒說完,就哽咽得說不下去了。
傻柱聽了這話,像是被雷劈中,愣在原地,半晌才吼道:“曉娥,你瘋了?你為啥要幫許大茂害我?我幫你的時候,哪點對不起你?”
他轉頭看向院裡人,紅著眼喊,“大夥兒評評理!我傻柱是愣,可我從沒乾過這種缺德事兒!許大茂,你個王八蛋,敢不敢當眾說,你沒逼曉娥?”
院裡人議論得更厲害了,有人同情傻柱,覺得他不像這種人,也有人覺得婁曉娥親口指控,八成真有其事。
許大茂站在一旁,嘴角微微上翹,心裡得意極了。
他知道,這回傻柱算是徹底翻不了身,婁曉娥也隻能乖乖聽他的。
就在這時,李建平從人群裡走了出來,沉聲道:“一大爺,慢著!這事兒還沒完!許大茂,你說曉娥指控傻柱,可我看她是被你逼的!曉娥臉上的傷,院裡人都看見了,你敢說不是你打的?還有,傻柱和曉娥的事兒,你拿不出真憑實據,光憑一張嘴,憑啥讓院裡人信你?”
許大茂一愣,沒想到李建平會跳出來,忙冷笑道:“李建平,你少摻和!曉娥親口說了,傻柱對她不軌,你還想幫他洗白?院裡人都在這兒,你問問,誰信你?”
李建平眯著眼,掏出一疊賬本,慢悠悠道:“許大茂,你彆急。我這兒有幾筆你經手的賬,數目對不上,怕是跟秦科長那點破事兒脫不了乾係。你敢不敢讓院裡人看看,你有多清白?”
許大茂臉色一變,強作鎮定:“李建平,你彆血口噴人!那些賬本早翻過去了,關我啥事兒?”
可他這話說得底氣不足,院裡人已經開始竊竊私語。李建平冷笑:“許大茂,你急什麼?賬本的事兒,我會交給專案組。你現在逼曉娥陷害傻柱,不就是想轉移視線?院裡人可不傻!”
一大爺皺眉,敲了敲桌子:“都安靜!這事兒越來越亂了。曉娥,傻柱,許大茂,你們的事兒,院裡會查清楚。散會吧!”
大會草草收場,婁曉娥低著頭跑回雜物間,傻柱氣得一拳砸在牆上。
許大茂則冷笑著回了家。
婁曉娥在全院大會上指控傻柱“圖謀不軌”,讓整個四合院炸開了鍋。
傻柱的名聲一落千丈,許大茂卻像得了尚方寶劍,囂張得不可一世。
他仗著三位大爺的曖昧態度和婁曉娥的“證詞”,四處散布傻柱的“罪行”,誓要讓傻柱在四合院裡徹底翻不了身。
婁曉娥則躲在雜物間,夜夜以淚洗麵,內心被愧疚和絕望撕扯得粉碎。
這天晚上,傻柱心亂如麻,趁著夜色敲開了李建平家的門。
屋裡,煤油燈下,李建平正埋頭整理一堆賬本,抬頭見傻柱滿臉怒氣地進來,皺眉問道:“柱子哥,咋了?看你這臉色,跟要吃人似的!”
傻柱一屁股坐下,大手往炕上一拍,紅著眼道:“建平,你老實說,你信不信曉娥說的那些話?她說我對她圖謀不軌,勾引她!你說我傻柱是這種人嗎?”
李建平點上一根煙,吐了個煙圈,沉聲道:“柱子哥,我信你!你啥為人,我還能不知道?曉娥那話,八成是許大茂逼她說的!你沒看她當時的樣子?眼淚嘩嘩的,話都說不利索,哪像自願的?”
他頓了頓,眯著眼,“許大茂這人,陰得跟毒蛇似的,他肯定抓住了曉娥啥把柄,逼她往你身上潑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