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聞言,心頭猛地一跳,像是被這數字砸得有點暈。
她低頭抿了口酒,掩飾住眼底的震驚,聲音卻透著幾分猶豫:“大茂哥,這……兩千塊,柱子哥能答應嗎?他那人,平時看著大方,可真要掏這麼多錢,怕是……”
她說到一半,停了下來,眼神瞟向許大茂,帶著幾分試探。
許大茂冷笑一聲,掐滅手裡的煙頭,語氣裡帶著幾分不屑:“柱子那傻子,被你哄得五迷三道的,還能不答應?翠花,你就使出你的手段,哭也好,鬨也好,裝可憐也好,非得讓他把錢吐出來!這四合院,誰不知道他傻柱是個老好人?隻要你咬死不鬆口,他指定得上套!”
他眼神一沉,帶著幾分威脅:“不過,翠花,你可得記住了,這事兒成了,你得按咱們說好的分!要是敢私吞,哼,我許大茂可不是好惹的!”
翠花被他這話刺得心頭一緊,趕緊擠出一抹笑:“大茂哥,你這話說得我都怕了!我翠花是啥人,你還不清楚?事兒成了,指定按你的意思分!”
她端起酒盅,輕輕碰了碰許大茂的杯子,眼神裡卻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算計,像是心底另有打算。
媒婆張見兩人談得火熱,趕緊插話,聲音裡帶著幾分諂媚:“大茂說得對!翠花,你這丫頭,模樣好,嘴又甜,柱子那傻子,指定逃不出你的手掌心!這彩禮的事兒,你得抓緊,過幾天我再去柱子家,幫你敲敲邊鼓,保管他乖乖掏錢!”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桌上的羊肉片吃了一半,酒壺也空了大半,氣氛卻越發熱絡,像是這場陰謀已在暗中成形。
許大茂端起酒盅,仰頭灌了一大口,眼神裡閃著得意的光芒,早已勝券在握。
他低聲笑道:“這四合院的戲,唱到最後,還得是我許大茂說了算!李建平,秦淮茹,你們等著瞧吧!”
他這話說得輕佻,眼神卻透著股狠辣。
夜色更深,館子裡的燈光昏黃,映得三人臉上各懷心思。
翠花低頭啃著青菜,眼神卻不自覺地飄向窗外,像是心底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媒婆張攥著酒盅,臉上的笑掩不住那份貪婪,而許大茂靠在椅背上,吐著煙圈,像是這場戲的幕後推手,早已將所有人的命脈捏在手裡。
與此同時,四合院的另一角,李建平獨自坐在自家小屋裡,桌上擺著一盞煤油燈,昏黃的光暈映得他臉色陰沉。
他端起搪瓷茶缸,茶水早已涼透,像是他此刻的心情,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他咬緊牙關,手指不自覺地敲著桌麵,發出“嗒嗒”的輕響,像是心底的怒火在暗中醞釀。
他低聲自語:“許大茂,你這滑頭,以為收買了媒婆張,就能在這院裡一手遮天?咱走著瞧!”
他眼神裡閃過一抹寒光,這筆賬必須要清算。
……
晨霧尚未散儘,空氣裡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煤煙味,夾雜著誰家灶台燒柴的焦香。
傻柱家的小屋裡,桌上擺著一盤剛出鍋的煎餅,熱氣騰騰,旁邊一碗稀粥冒著白霧,香氣勾得人肚子咕咕作響。
翠花係著圍裙,忙前忙後,碎花棉襖下的身影靈巧得像隻燕子,臉上掛著甜甜的笑,眼神卻藏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精明。
傻柱坐在桌旁,粗糙的大手端著搪瓷碗,呼嚕嚕喝了一大口粥,憨厚的臉上擠出一抹滿足的笑:“翠花,你這手藝,嘖嘖,比食堂的大師傅還強!這煎餅,香得我都能吃下三張!”
他咧嘴笑著,濃眉舒展,眼神裡透著股由衷的歡喜,像是被這頓早飯暖得心頭熱乎乎的。
翠花聞言,臉頰微微泛紅,像是被誇得有些羞澀。
她轉過身,端起一碟鹹菜,輕輕放在桌上:“柱子哥,你愛吃,我天天給你做!這日子,咱倆好好過,比啥都強!”
她說著,眼神卻不自覺地瞟向傻柱,帶著幾分試探,像是想從他臉上挖出點什麼。
她咬了咬下唇,頓了頓,聲音低了幾分,帶著幾分嬌嗔:“不過,柱子哥,咱倆這事兒……你看,啥時候能定下來呀?街坊們都看著呢,我一個姑娘家,總不能老這麼不明不白的!”
傻柱正咬著一口煎餅,聞言一愣,濃眉微微一挑,被這話戳中了什麼心思。
他嚼了兩下,咽下嘴裡的餅,撓了撓後腦勺,憨笑道:“翠花,你這話說得……咱倆的事兒,我心裡有數!可這結婚,嘿,不是說定就定的,得好好合計合計!”
他語氣裡透著股真誠,眼神卻閃過一抹猶豫,像是心底被什麼東西撓了一下,不踏實得像踩在棉花上。
翠花見他這副模樣,心頭微沉,臉上卻擠出一抹更甜的笑,聲音軟得像摻了蜜:“柱子哥,我知道你是個實在人,可這院裡,閒話多!昨兒那李建平,還不是當著二大爺的麵擠兌我?咱要是早點把事兒定了,誰還敢嚼舌根?”
她輕輕拽住傻柱的袖子,指尖微微用力,眼神裡帶著幾分楚楚可憐,怕他反悔。
傻柱被她這一拽,心頭又是一軟,像是被這柔情勾得有點暈。
他咧嘴一笑,粗糙的大手拍了拍翠花的肩,聲音甕聲甕氣:“翠花,你放心!誰敢再說你啥,我傻柱第一個不答應!這結婚的事兒,我……我再想想,保管給你個交代!”
他這話說得硬氣,眼神卻透著股遊移,像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催促弄得有點亂了陣腳。
翠花聞言,嘴角微微上揚,像是得了個滿意的答複。
她低頭抿了口粥,掩飾住眼底的得意,聲音卻更柔了幾分:“柱子哥,我信你!不過,定親的事兒,彩禮可不能少!咱四合院的規矩,哪家姑娘出嫁不得有個千兒八百的?不然,街坊們還不得笑話我!”
她這話說得輕巧,眼神卻像鉤子似的鎖住傻柱,帶著幾分不容拒絕的意味。
傻柱一聽“彩禮”倆字,眉頭不自覺地皺了皺,手裡的煎餅差點掉桌上。
他乾笑兩聲,聲音裡帶著幾分試探:“翠花,這彩禮……得多少合適?咱倆這日子,慢慢過,錢的事兒,不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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