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卷冬水封藏
第十八章六月孟冬·立冬溫腎
回目:
楔子·黃蘖冬韻
滿江紅)
水始冰兮,
立冬節、陰極陽伏。
看藥圃、附子燃焰,肉桂溫馥。
黃連瀉火防燥烈,
棗仁安神養陰睦。
更妙在、水火既濟圖,乾坤複。
腎為坎,藏真蓄;
陽欲潛,陰須足。
把黃連、配入溫方,去邪匡複。
陰平陽秘精神治,
五行順布災殃逐。
待春回、陽氣透重霾,歌相續。
第一節立冬至·腎陽不足陰寒盛
戊巳年十月初五日,立冬交節之時,黃連嶺的“坎水台”突然被冰雪覆蓋,冰層中竟凍著“腎陽不足”四字。黃連仙子望著台上的“玄武鼎”,鼎中代表腎陽的火焰竟如豆粒般微弱,被代表腎陰的寒冰擠壓得蜷縮一角,冰麵上刻著“腰膝冷痛”“夜尿頻多”——此乃“陽虛陰盛,水火失濟”之兆。
守台仙童阿附捧著《腎虛論》跑來,書頁上“立冬者,水旺火衰,腎陽封藏失司”幾字被寒霧籠罩。“仙子快看!”他指著藥田,隻見附子的塊根竟半邊腐爛、半邊僵硬,腐爛處滲出清水,僵硬處結著紫斑;肉桂的樹皮提前開裂,露出內部萎縮的“火紋”——正是“命門火衰,陰寒內盛”的征兆。
時至“雉入大水為蜃”之候,野雞竟化作半魚半獸的怪物,口中噴出寒氣,將藥田中的淫羊藿、巴戟天等溫陽藥凍成冰柱。黃連仙子腕間的“苦火鈴”發出低沉的“咚”聲,鈴身刻著的“腎主水”三字竟覆上冰甲——此乃腎陽衰微、水泛為痰的危急之象。
“速召附子仙子、肉桂仙子,”她取出“腎氣丸”雛形,以黃連、附子、肉桂為基,“主氣太陽寒水,客氣陽明燥金,金水相得則陰盛,需以‘溫補腎陽,清熱製燥’之法,佐以苦泄。”
第二節附子烈·辛熱振陽消陰翳
少頃,兩位仙子踏雪而至:附子仙子身著赤鱗甲胄,手持“震陽戟”,戟尖燃燒著“少火生氣”的離火;肉桂仙子身披赭黃袍,袍角繡著“引火歸元”的篆文,行走間帶起蒸騰的暖氣。
“黃連妹妹,”附子仙子揮動震陽戟,寒冰中竟浮現出腎經的暗紫色輪廓,“此子辛熱,能入腎經水),振腎陽,消陰翳,最宜腎陽不足之證。”肉桂仙子則取出“納火扇”,扇麵繪著“命門火衰”的破解圖,“肉桂辛甘大熱,入腎經水),能引浮遊之火歸宅,與附子相伍,正是‘益火之源’。”
黃連仙子將三藥同置“水火鼎”,鼎中騰起赤黃二氣:附子之赤火)化霧振陽,肉桂之黃土)成霞溫中,黃連之褐火)為雲清熱,三氣交融竟在鼎中凝成“溫腎”二字,字中隱約可見“腎—命門—膀胱”的陽氣循環圖。
“妙哉!”肉桂仙子讚歎,“附子、肉桂辛熱火)溫腎陽,黃連苦寒火)防燥烈,此乃‘少火生氣,壯火食氣’的智慧,又暗合‘火克金、金生水’的相克理,使陽複陰消,水火既濟。”
第三節戰陰翳·腎氣丸破寒凝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