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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含禪心:玄奘西行醫緣記(上卷)(1 / 2)

珀含禪心:玄奘西行醫緣記

楔子

唐貞觀十九年春,長安朱雀大街上擠滿了焚香的百姓。玄奘法師自天竺取經歸來,白馬馱著經卷與異寶,緩緩駛入城門。人群中,一道溫潤的光澤從法師的行囊中透出——那是一塊緬甸蟲珀,通體澄澈如蜜蠟,內裡裹著一隻展翅的遠古天牛,足肢的紋路仍清晰可見,仿佛下一秒便要衝破琥珀的束縛,振翅高飛。

玄奘將這蟲珀捧在掌心,指尖傳來鬆脂凝結的微涼。他想起在天竺那爛陀寺時,戒賢長老曾對他說:“此珀乃鬆魂所化,藏輪回之秘,含療愈之力。眾生困於塵世,如蟲困於樹脂,唯有明心見性,方能如珀般化苦難為珍寶。”彼時他隻悟佛法隱喻,直到西行途中,見西域牧民以琥珀碎末治小兒夜啼,見天竺僧人用琥珀念珠緩解頭痛,才知這“七寶”之一的聖物,竟還藏著中醫的療愈智慧。

當夜,玄奘在弘福寺整理經卷,弟子窺基見他對著蟲珀出神,輕聲問道:“師父,此珀既是佛教聖物,為何您總說它有療愈之能?”玄奘將琥珀置於燭火旁,光暈中,天牛的影子在紙上投下細碎的紋路。“佛法講‘慈悲濟世’,醫道講‘救死扶傷’,本是同源。”他緩緩道,“這琥珀性平味甘,歸心、肝、膀胱經,能安神定誌、活血散瘀,恰如佛法能安撫心神、化解煩惱。明日你隨我去坊市,便知它如何解眾生疾苦。”

燭火搖曳,琥珀的柔光與經卷的墨香交織。玄奘望著窗外的月光,心中已有了一個念頭:他要將西行途中所見的琥珀藥用之法,與中醫典籍相印證,讓這藏著禪心與醫道的聖物,真正護佑大唐百姓。

上卷第一回長安春疫驚風起珀粉初顯安神功

貞觀十九年暮春,長安突發春疫,城中孩童多染“驚風”之症——患兒或抽搐不止,或雙目呆滯,或夜啼不休,太醫院的湯藥喝了不少,效果卻寥寥。坊市間,藥婆王氏的攤子前擠滿了焦急的父母,她手裡攥著一把曬乾的鉤藤,卻隻敢搖頭:“這病來得凶,鉤藤鎮不住了,再這麼下去,不知要折多少孩子……”

恰逢玄奘帶著窺基路過,見一婦人抱著三歲孩童跪在地上哭,孩子麵色發青,牙關緊咬,四肢抽搐得厲害,嘴唇已泛出紫紺。玄奘快步上前,探了探孩子的脈搏,脈象急促如弦,正是“邪熱內擾,心神失寧”之症。“施主莫慌,”他對婦人說,“我有一物,或可救孩子。”

窺基忙從行囊中取出那塊緬甸蟲珀,玄奘接過,用隨身攜帶的小刀將琥珀削下少許,再用石臼細細研成粉末——那粉末呈淡金色,落在紙上竟泛著微光,還帶著淡淡的鬆脂清香。“取溫水半盞,將此粉調服。”玄奘囑咐婦人,又用指尖蘸了少許琥珀粉,輕輕點在孩子的人中穴上。

婦人顫抖著照做,將琥珀水喂進孩子嘴裡。不過半炷香的工夫,孩子抽搐的幅度漸漸變小,嘴唇也恢複了血色;又過了一刻鐘,孩子竟緩緩睜開了眼睛,雖仍虛弱,卻已能含住母親的乳頭。周圍的百姓見了,紛紛圍上來,驚歎道:“法師這寶物,比湯藥還靈!”

王氏擠到跟前,看著玄奘手中的蟲珀,疑惑道:“法師,這琥珀我也見過,西域商人賣過,說能安神,可我之前給孩子用了,怎麼沒效?”玄奘笑著解釋:“琥珀藥用,需辨成色、講炮製。你用的琥珀,怕是色暗質雜的劣品,且未經研磨成細粉,藥效難出。這緬甸蟲珀,色透質純,內裡含生靈之氣,研成細粉後,更易被人體吸收;再點按人中穴,借穴位通經絡,方能快速安神。”

他又對眾人說:“《神農本草經》載‘琥珀主安五臟,定魂魄’,這驚風之症,多是心神被邪熱所擾,琥珀的溫性正好能化解邪熱,安撫心神。若家中有孩子夜啼,可取琥珀粉少許,混在蜜水中喂服,也能見效。”

次日,玄奘命弟子將隨身攜帶的琥珀分研成粉,在弘福寺外設義診,專門救治驚風患兒。窺基記錄病案時發現,凡用蟲珀粉治療的患兒,痊愈率竟達八成以上。有個叫阿牛的孩童,患驚風後失語三日,服用琥珀粉兩日後,便開口叫了“爹娘”;還有個患兒抽搐昏迷,玄奘用琥珀粉配茯神、遠誌煎藥,患兒服後當夜便醒了過來。

王氏也學著玄奘的方法,用優質琥珀研粉,配合鉤藤、蟬蛻給孩子治病,效果大增。她對玄奘歎道:“以前隻知琥珀是玩物,沒想到還能當藥,法師這是給我們指了條明路啊!”玄奘聞言,合十道:“此非我之功,是自然之饋,是醫道之智。這琥珀從鬆脂成珀,曆經千年,正如眾生修行,需經磨礪方能成器;它能療疾,也如佛法渡人,需用對方法,方能見效。”

春疫漸漸平息後,長安百姓中流傳起“琥珀安神”的說法,不少人家都會備些琥珀粉,以備不時之需。窺基問玄奘:“師父,您之前說要將琥珀藥用之法與中醫典籍印證,如今已有病案,是不是可以開始整理了?”玄奘望著寺外的春光,點頭道:“還需去各地走走,看看民間還有哪些用珀的智慧,畢竟醫道源於生活,不能隻憑一地之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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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第二回洛陽古寺遇血崩珀酒調和化瘀疾

貞觀二十年秋,玄奘帶著窺基前往洛陽,一來為了宣講佛法,二來為了尋訪民間用珀的經驗。洛陽白馬寺旁有個藥鋪,掌櫃姓李,是當地有名的郎中,擅長治婦科病症。這日,李郎中卻愁眉不展——他的侄女李氏產後血崩,已三日不止,用了當歸、阿膠等止血藥,仍不見好轉,眼看就要不行了。

玄奘聽聞此事,便帶著窺基前往藥鋪。他見李氏躺在床上,麵色蒼白如紙,氣息微弱,身下的被褥已被血浸透。李郎中遞過脈案,歎道:“脈象虛數,氣血兩虧,可止血藥已用到極致,再用怕傷正氣啊!”

玄奘探了探李氏的脈搏,又看了看她的舌苔——舌苔淡白,無津液,確是“產後氣虛,瘀血內阻”之症。“李郎中,”他說,“止血需先化瘀,瘀血不去,新血難生。你用的當歸、阿膠雖好,卻少了化瘀之藥,難怪效果不佳。”

窺基不解:“師父,化瘀的藥多是寒性,產後婦人本就虛弱,用寒性藥怕是不妥吧?”玄奘笑道:“所以要用溫性的化瘀藥,比如琥珀。琥珀既能活血散瘀,又性平味甘,不傷正氣,正好適合產後血崩。”

他讓窺基取出琥珀粉,又對李郎中說:“取黃酒一盞,將琥珀粉一錢調入,溫服。黃酒能溫通經絡,助琥珀化瘀之力;再用琥珀粉一錢,與艾葉三錢煎水,熏洗下腹部,內外同治,效果更快。”

李郎中半信半疑地照做。琥珀粉溶於黃酒中,呈淡紅色,酒香中夾雜著鬆脂香。李氏服下後,半個時辰內,出血量便明顯減少;又用琥珀艾葉水熏洗後,腹痛的症狀也緩解了。到了次日清晨,血崩竟完全止住了,李氏還能喝下小半碗米粥。

李郎中又驚又喜,拉著玄奘問:“法師,這琥珀竟有如此神效,我怎麼之前沒在醫書中見過?”玄奘說:“《名醫彆錄》中曾提過琥珀‘消瘀血,通五淋’,隻是很多郎中隻知其安神,不知其化瘀。我在天竺時,見當地婦人產後常用琥珀酒,就是借其化瘀止血之效。”

他又取出一本泛黃的冊子,那是他西行途中記錄的民間藥方,其中一頁寫道:“西域龜茲國,婦人產後血崩,以琥珀粉一錢,黃酒調服,每日一次,三日內必止血。”李郎中接過冊子,仔細翻看,歎道:“原來還有這麼多民間經驗沒被收錄,法師這是給醫道添了寶貝啊!”

玄奘又囑咐李郎中,後續可用琥珀粉配黃芪、黨參煎藥,給李氏補氣血。“產後婦人,氣血雙虧,化瘀之後需補氣養血,才能固本。”他說,“這就像佛法修行,先除煩惱化瘀),再養心性補氣血),方能圓滿。”

幾日後,李氏痊愈,特意帶著孩子到白馬寺感謝玄奘。她抱著孩子,對玄奘合十道:“多謝法師救命之恩,若不是您,我和孩子都活不成了。”玄奘望著孩子熟睡的臉龐,輕聲道:“不必謝我,要謝這自然的饋贈,謝醫道的智慧。你若日後遇到產後血崩的婦人,可將琥珀酒的方子傳下去,讓更多人受益。”

離開洛陽前,李郎中將自己珍藏的《洛陽伽藍記》抄本送給玄奘,其中記載:“北魏時,洛陽永寧寺僧,常用琥珀粉治婦人血疾,謂其‘能化血中瘀滯,如佛能解心中煩惱’。”玄奘接過抄本,心中感慨:原來早在北魏,僧人便已將琥珀藥用與佛法結合,隻是這些記載散落在史誌中,未被係統整理。“看來這趟洛陽之行,沒白來。”他對窺基說,“接下來,我們去蜀地,那裡產琥珀,民間用珀的經驗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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