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人群中傳出的慘叫聲四起,這些千辛萬苦走到這裡來的老百姓最終麵如死灰的原路返回。
三天後的下午,軍務樓的會議室內。陸紹遠正在主持召開軍工生產的會議,突然,機要秘書衝進會議室:"少帥!湘省急電!"
電報是潛伏在郴城的西南情報人員發回的:
"今日午時,大約有兩千多百姓在郴城驛道聚集,想要繞道進入西南。但是已經有新軍部隊前往那,準備開始行動了。"
"砰!"看完這份電報陸紹遠一拳砸在會議桌上,桌子上的水杯被震落跌在地上,杯子摔得粉碎。會議室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看到了少帥眼中燃燒著的怒火。
"諸位,"陸紹遠的聲音異常平靜,卻讓在場眾人不寒而栗,"還記得我們趕走高盧人時立下的誓言嗎?"
一個西南軍的師長回道:“讓我們的百姓都要有尊嚴的活著,不在受到欺負。”
西南軍總參謀長徐廣林霍然起身:"大乾朝廷欺人太甚,居然準備向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出手。"
"備車,去第一裝甲師駐地。"陸紹遠想了片刻之後說道,"同時命令:第三師、第八師立即向湘粵邊境集結。通知西南空軍,讓他們的偵察機全天候巡邏,給大乾新軍看一看我們西南會飛的鐵鳥。"
黎明時分,柳城郊外的軍事基地內戰車轟鳴。"犀牛"坦克排成整齊的長隊隨時準備出發。身著作戰服的西南士兵們正在做最後檢查,金屬碰撞聲與引擎轟鳴交織成戰鬥的交響曲。
陸紹遠站在指揮車前,對集結的軍官們下達命令:
"記住,我們這次的任務不是作戰,而是去幫助那些同胞。各部隊抵達邊境後,立即建立百姓通道。如遇新軍阻攔——"他頓了頓,"第一次鳴槍警告,第二次直接發起進攻。"
"少帥,"第一裝甲師師長趙益華請示,"如果朝廷調集主力對我們進行反撲的話怎麼處理。"2型坦克:"讓他們來。正好檢驗下我們新裝備的戰鬥力。"
與此同時,湘省邊境的大乾朝廷設立的臨時收容所內,那位莊稼漢抱著發高燒的狗娃縮在牆角。三天前的那場衝突中,他的左腿被槍托砸傷,現在腫得像個饅頭。收容所裡擠滿了同樣傷痕累累的百姓,空氣中彌漫著絕望。
"爹...我冷..."狗娃的小臉燒得通紅,嘴唇乾裂得滲出血絲。
老李把最後一口水喂給兒子,抬頭望向鐵窗外荷槍實彈新軍的哨兵。突然,遠處傳來一陣奇怪的轟鳴聲,像是雷聲,卻又連綿不絕。
哨兵們也開始騷動。一個軍官衝進來大喊:"所有人不許動!你們跟我走,西南的部隊越境了!"
出去的新軍士兵走跑出去沒多一會,收容所外突然槍聲大作。老李死死抱住狗娃,聽見哨塔上的機槍隻響了幾聲就戛然而止。接著是整齊的軍靴聲,和一種他從未聽過的、鋼鐵履帶碾過地麵的鏗鏘之音。
"砰!"收容所的鐵門被炸開。硝煙中,幾個身穿墨綠色軍裝、裝備精良的士兵衝了進來。為首的中士用帶著西南口音的官話喊道:"鄉親們彆怕!我們是西南軍!我們是來幫助大家夥的!”
外麵此起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歡呼聲,隻見外麵,十幾輛鋼鐵巨獸正噴著白煙駛過營地,剛剛凶神惡煞的新軍士兵蹲在地上,被西南軍繳了械,遠處無數西南士兵正給百姓分發乾糧和毛毯。
收容所前邊,一個佩戴少校銜的西南軍官站在坦克車上,通過擴音器向眾人說道:"老鄉們,西南自治委員會決定,即日起開放所有邊境通道!任何受壓迫的同胞,西南都將提供庇護!"
突然,大地開始震顫。遠處傳來履帶碾壓路麵的轟隆聲。新軍士兵驚恐地看到,地平線上出現了一排鋼鐵巨獸——西南軍的坦克部隊正以楔形陣勢推進!
而此時駐紮在郴城的新軍第九師指揮部亂作一團。師長王懷慶對著電話怒吼:"什麼?西南軍動用了坦克?我們的收容所被他們拿下了?你們手裡拿的是燒火棍嗎?”
話音未落,一聲巨響傳到了城內的指揮部裡。王懷慶用望遠鏡看到,遠處的第九師前沿哨所已經化為火海,西南軍的炮兵開始清除他們幾天前剛剛設立的路障了。
更可怕的是,前線傳來消息:西南軍並沒有進攻第九師部隊的陣地,而是用推土機在防線側麵開辟了數條通道。被滯留的成千上萬的百姓正通過這些通道,源源不斷湧入西南。
"報告!西南軍發來明碼電報!"通訊兵遞上電文。
王懷慶看著新鮮出爐的電文:
"致大乾新軍第九師:我軍已控製郴州防線。現開放七條人道主義通道,限貴部兩小時內撤離所有武裝人員。逾時未撤,我軍將視同敵對行動,予以殲滅。"
王懷慶看完後臉色鐵青的和旁邊的通訊員說道:“給陸軍部發報,將西南軍發來的電報原封不動的發給他們,把問題丟給他們,看他們想要怎麼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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