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的街道籠罩在秋寒的薄霧中。
綱手推開酒館的門,酒氣與血腥味撲麵而來三個雲隱村的忍者正壓在一名砂隱忍者的屍體上,賭注是火影選舉的情報。
"靜音。"她解下醫忍的綠袖章扔在桌上,"止血藥,三倍劑量。"
少女醫忍迅速抽出針管,綱手卻已捏住雲隱上忍的腕骨。
哢嗒一聲脆響,對方整條手臂脫臼垂下。"
在木葉的酒館殺人,至少要學會清理血跡。"
她轉身走向吧台,金色色的頭發在晨光中泛起白光。
"老板,來一杯濃度80的查克拉酒。"
櫃台後的三代火影顧問團長老猛然抬頭:"綱手大人?您...從湯之國溫泉療養院回來了?"
"是啊。"她將酒杯推到唇邊,熾烈的查克拉灼燒著喉管,"聽說村子要選新火影了。"
窗外的樹葉簌簌飄落,暗部成員突然魚貫而入。
領頭的根部隊長單膝跪地:"綱手大人,五代火影候選人會議將在三日後召開,團藏長老希望您..."
"希望我什麼?"她甩手將酒潑向牆上的通緝令,宇智波佐助的寫輪眼畫像在烈焰中扭曲。
"希望我像當年一樣,用醫療忍術為他們的權力遊戲擦屁股?"
春野櫻跪在斷壁殘垣間,用繃帶纏住一名砂隱忍者的斷臂。
醫療忍術帶來的刺痛感讓她想起死亡森林的那個夜晚——隻有鳴人的分身陪伴著自己,鳴人和佐助的影子正掠過她模糊的視線。
"小櫻,這個會動!"日向雛田的聲音從廢墟深處傳來。
女孩抱著一個九歲的孩子,孩子右眼纏著繃帶,正用指尖觸碰一截未完全消散的穢土轉生殘骸。
櫻的瞳孔驟然收縮。她認得那孩子——三代火影唯一的孫子。
此刻雛田正用柔聲安撫他:"這是三代爺爺的守護忍術哦,像星星一樣會慢慢消失的。”
三代火影的葬禮在第七天舉行。
旗木卡卡西站在殘破的慰靈碑前,寫輪眼透過麵罩凝視新刻的三代火影輪廓。
石屑中混雜著三代碎裂的鼻梁骨,而阿斯瑪正蹲在旁邊削胡蘿卜。
"我說,阿斯瑪。"
卡卡西的煙鬥在嘴角抖了抖,"團藏長老會執意發布追殺令。
可鳴人的查克拉上周還在結界邊緣出現過。"
阿斯瑪沒回答。
他想起三天前在廢墟中撿到的半截錄音卷軸——團藏根部成員與砂隱間諜的密談,正是他們泄露了中忍考試的一切布置,引誘大蛇丸來襲。
此刻那卷軸正靜靜躺在他的忍具袋裡,像一枚未爆的苦無。
醫療帳篷內,櫻顫抖著縫合一名根部忍者的傷口。
綱手突然掀簾而入,醫療袍浸透雨水。
她那隻腐爛的右手裹著繃帶,卻仍能捏碎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