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咬住嘴唇憋住笑,突然伸手往火堆裡添了幾根乾燥的鬆枝。
火勢驟旺,映得佐助的瞳孔泛起更深邃的黑,也映出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慌亂。
“閉嘴。”
佐助的聲音比往常更低沉,像是被晨霧浸透的砂紙,又像是情人間帶著惱意的昵語。
他生硬地彆開視線,將烤好的那份放在鳴人的麵前。
自己又將另一條處理好的魚架在火上。
“你快吃吧。”
鳴人咬了一口自己那份,魚肉鮮嫩多汁,鹹淡適中——顯然佐助在暗處下了功夫。
他抬頭望向佐助,對方正偷偷用苦無削著另一塊木頭,試圖掩飾尷尬。
不再是那個被仇恨吞噬的複仇者,而是一個會笨拙地準備早餐,會因為失敗而窘迫的普通人。
鳴人望著他緊繃的背影,突然湧起一種複雜的感情。
既希望佐助永遠欠著自己,這樣他們就能永遠糾纏不清。
又希望佐助有一天能真正放下過去,不再被“虧欠”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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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聽著鳴人咀嚼魚肉的聲音,手指無意識地在木頭上劃出深深的痕跡。
他想起昨夜反複調整火候時的焦躁,想起翻看烹飪卷軸時笨拙的自己,想起為了控製鹹淡偷偷嘗了半包鹽的蠢事。
此刻鳴人滿足的表情像一把刀,刺進他精心築起的高牆。
佐助必須保持冷漠,必須提醒自己這是償還債務,可胸腔裡漲滿的情緒卻快將理智淹沒。
佐助恨這種失控,卻又貪戀這種與鳴人共享晨光的時刻。
佐助再次將魚架回火堆時,動作明顯謹慎了許多。
他半眯著眼觀察火勢,指尖懸在鹽袋上方猶豫片刻,終於捏出一小撮鹽粒。
顫抖著撒在焦黑的魚身上——像是完成了一項艱難的忍術結印。
鳴人突然覺得,此刻的佐助比任何時候都更像“活著的人”,而不再是那個被命運鞭打的影子。
他望著對方繃直的脊背,突然湧起一種想要擁抱他的衝動,卻又被理智死死按住。
他咬住嘴唇,憋住笑,突然伸手往火堆裡添了幾根乾燥的鬆枝,火勢驟旺,映得佐助的瞳孔泛起更深邃的黑。
鳴人望著佐助削木時專注的側臉,突然想起小時候兩人一起修習忍術的日子。
那時的佐助總嫌棄他笨手笨腳,卻會在他摔倒時默默扶住他的手腕。
此刻的木屑像時光的碎片,飄落在他們之間,模糊了仇恨與羈絆的界限。
他想要伸手接住一片木屑,卻觸到佐助投來的警告眼神。
那眼神讓他心悸,卻又讓他興奮——因為佐助在在意他的舉動,哪怕隻是出於不願被打擾的占有欲。
這種危險而禁忌的拉扯,讓他喉嚨發緊,下腹湧起一陣陌生的灼熱。
佐助突然將另一條烤好的魚塞進鳴人手裡,自己轉身背對火堆整理忍具。
鳴人望著他緊繃的背影,指尖無意識地撫過昨夜被握住的手腕——那裡仿佛還殘留著佐助掌心的紋路,燙得灼人。
他突然湧起一種衝動,想要從背後抱住佐助,告訴他“你不需要還債,我隻想和你活著”。
但話到嘴邊,卻化作一句輕聲呢喃。
“佐助……”
聲音裡帶著自己都未察覺的柔軟,像一根羽毛輕掃過佐助的心尖。
佐助的動作猛地一頓,苦無“鏗”地一聲撞上岩壁,震落幾粒火星。
鳴人的聲音像一根絲線,輕輕纏住他的心臟。
佐助想起昨夜兩人交握的手腕,想起對方在戰鬥中瀕死時自己幾乎崩潰的嘶吼,想起無數個午夜夢回時那張倔強的臉。
佐助比這世界上的任何人都更加需要漩渦鳴人,如果沒有漩渦鳴人,他寧願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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