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掙紮的動作僵住,查克拉在兩人之間迸出藍紫色的火花。
影分身們同時結印,血色的契約符在地麵浮現。
鳴人割開手腕,鮮血順著岩縫流淌,卻詭異地懸浮成咒文。
佐助突然扼住他的另一隻手腕,將他的血咒按在自己胸口。
“血誓不是束縛,是刀刃。”
鳴人喘息著,卻被佐助的寫輪眼鎖住所有退路。
“普通的年輕人自願割開血脈,將靈魂與暗火綁定。
叛變者會被影分身直接製裁,而忠誠者...將成為各國忍村內部的‘毒刺’。
他們的任務隻有一個:等待木葉的指令,從內部撕開敵人的心臟。”
佐助的吻落在血咒上,咒文驟然熾熱。
“但你的血...隻會讓我更瘋。”
他扯開鳴人的衣領,看見對方白皙的皮膚,佐助內心在蠢蠢欲動。
“你每次受傷,我都會在夢裡聽見你小時候的哭聲。
所以這次...暗火計劃若失敗,我會親手替你殺掉那些人,然後讓所有人都必須絕對聽命於我們。”
佐助按住他的肩,讓他被迫跪坐在自己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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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第一波滲透小隊將借著這木葉的騷亂潛入火之國邊境。”
鳴人急促解釋,佐助的手指卻探入他衣內,撫過他肋骨間的每一道傷痕。
“孩童們會混入難民,流亡者偽裝成商隊...而血誓組的普通人,大概要在邊境蟄伏三年,等待最佳時機。”
他詳細描述潛入步驟,聲音卻因佐助的觸碰而顫抖。
“孩童組的卷軸會在接觸目標忍村的第一天激活偽裝術,讓他們自動適應語言與習俗。
流亡者建立的茶館或武器店,表麵交易,實則暗中記錄忍者的查克拉頻率。
而普通人則潛伏在忍村的邊緣崗位——比如倉庫管理員、任務登記員,用記憶刻印的能力竊取文件,或替換關鍵物資中的引爆符咒。”
佐助的唇沿著他的鎖骨向上遊走,停在喉結處。
“如果計劃失敗,這些‘暗火’隻會成為各國的實驗品。”
鳴人試圖推開他,卻被更強的力道禁錮。
“所以,每個成員體內都有自毀卷軸。”
他露出苦澀的笑容,佐助卻咬住他的下唇,齒尖在柔軟的唇瓣上留下一道細小的血痕,像是標記,又像是對疼痛的確認。
“他們的記憶、查克拉……會在被捕瞬間化為虛無。”
佐助的指腹蹭過鳴人滲血的唇,那一點猩紅被他抹到自己唇邊,像把兩人的呼吸強行縫在一起。
“但在此之前,暗火會燒穿一切。”
隧道深處的風突然呼嘯,佐助的黑袍與鳴人的橙衣糾纏不休。
衣料摩擦間,鳴人被抵在岩壁上,後腰撞上冷硬的石頭,卻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喘。
佐助的膝蓋頂進他雙腿之間,黑袍下擺掃過鳴人的小腿,像夜色纏上火焰。
佐助沉默良久,最終把鳴人被揉皺的衣襟一點點理好,指尖卻故意擦過鳴人嘴上的痕跡。
“告訴我啟動暗火的信號。”
佐助俯身,呼吸燙得幾乎要灼穿耳廓。
“或許,這把刀需要真正的叛忍來打磨——包括你。”
最後一個字落下時,他輕輕咬住鳴人的耳垂,像要把這句話刻在對方骨血裡。
鳴人沒有回答,隻是將手掌按在岩壁上,指節因隱忍而泛白。
影分身們驟然爆發,在山洞中投出千百道光。
那是無數“暗火”潛伏的起點,也是兩人之間未燃儘的愛與恨。
光斑落在佐助臉上,照出他眼底未褪的占有欲。
鳴人抬手,指尖勾住佐助一縷垂落的發,聲音低得幾乎像歎息:
“走吧,佐助……我們該繼續建設村子了。”
佐助沒動,拇指最後擦過鳴人唇角那道自己的齒痕,才轉身走向出口。
黑袍掠過鳴人指尖時,他故意放慢半步,讓布料在對方指縫裡多停留了一瞬——像在說,現在的賬,今晚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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