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將剛蒸好的、軟糯q彈、散發著誘人甜香的三色丸子,用纖細的竹簽仔細地串起來。
那修長有力的手指,此刻卻展現出一種與戰鬥時截然不同的、近乎虔誠的認真和溫柔。
“要我幫忙嗎?”
鳴人湊過去,帶著剛睡醒特有的沙啞鼻音問道。
聲音裡是藏不住的雀躍和親昵,像一隻尋求主人撫摸的小狗。
佐助的身體似乎幾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仿佛被這突如其來的靠近和聲音驚擾了他內心的寧靜。
他沒有回頭,隻是故作鎮定地將手邊一個裝著深褐色液體的醬油瓶遞向身後,聲音聽起來努力維持著一貫的平淡。
“……彆灑了。”
然而,就在他微微側頭遞瓶子的那一瞬間,鳴人那雙敏銳的藍眼睛卻精準地捕捉到了。
佐助那白皙如玉的耳廓邊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暈染開一片薄紅,泄露了他平靜外表下瞬間湧起的赧然。
這抹羞赧的顏色,比任何甜言蜜語都更讓鳴人心跳加速。
兩人就這樣並肩站在並不寬敞的灶台前,狹窄的空間裡彌漫著食物誘人的香氣和一種心照不宣的親密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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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手上正笨拙地將捏好的三角形飯團淋上醬油,眼神卻總是不由自主地飄向身邊專注煎蛋的佐助。
鍋裡的蛋液在滾燙的油中滋滋作響,歡快地鼓起金黃的泡泡,升騰起帶著濃鬱油脂香氣的白霧。
這充滿人間煙火氣的平凡景象,與鳴人腦海中頑固殘留的、那夢中佐助跪在冰冷粘稠的血泊裡無聲崩潰、眼神空洞絕望的畫麵。
形成了令人心悸的巨大反差。
那畫麵如同冰錐,刺得他心臟一陣緊縮。
或許是鍋灶升騰的蒸汽太濃,或許是窗外投射進來的晨光過於明亮。
鳴人注意到佐助低垂的眼睫下,那深邃的眼眶似乎泛著些許不自然的微紅。
這微小的細節,像一根細小的刺,輕輕紮了鳴人一下。
他強迫自己移開目光,專注於手中的飯團。
這是鳴人印象中,第一次兩個人真正意義上一起準備早飯。
新奇感與一種隱秘的、飽脹的幸福感交織在一起,像溫暖的潮水般將他淹沒。
鳴人將淋好醬油、油亮誘人的飯團小心地擺放在潔白的盤子裡,指尖卻不小心沾上了深褐色的醬汁。
他下意識地就想隨意在圍裙上蹭掉,一隻骨節分明、帶著薄繭卻異常溫暖的手突然伸了過來,堅定而溫柔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那力道帶著不容置疑的掌控感,卻又充滿了嗬護。
“笨死了。”
佐助的語氣聽起來帶著慣常的、略顯刻薄的嫌棄,但動作卻與言語截然相反,溫柔得不可思議。
他拿起一旁乾淨的紙巾,極其耐心地、一點一點擦拭著鳴人指尖的汙漬。
從指腹到指縫,動作細致得仿佛在清理一件失而複得的珍貴藝術品。
他低垂著眼簾,濃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那專注而溫柔的側臉,讓鳴人看得幾乎忘了呼吸。
一種被珍視、被小心翼翼嗬護的感覺,如暖流般從被擦拭的指尖一直蔓延到心臟最深處。
山洞外,一陣微風吹過,樹林裡的粉白相間的櫻花花瓣如同輕盈的雪片。
打著旋兒,紛紛揚揚地飄落,有幾片調皮地沾在了潔淨的窗欞上,點綴著這溫馨的晨間時光。
兩人在餐桌旁坐下,麵前是簡單的飯團、煎得金黃的荷包蛋和那串晶瑩誘人的三色丸子。
陽光照射進來在桌麵投下溫暖的光斑。
鳴人拿起裝滿金黃色橘子汽水的玻璃杯,臉上洋溢著純粹而明亮的笑容。
主動伸過去,輕輕碰了一下佐助手邊盛著清茶的茶杯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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