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靠近廚房出口、同時也是店裡唯一能曬到從窗戶斜射進來的一小片陽光的桌子。
兩人在那張溫暖的桌子旁坐下。木質窗戶敞開著。
窗外正對著一小片私人種植的楓樹林,紅葉如血,似火如霞,幾乎要燃燒到窗沿上來。
鳴人毫不客氣,如數家珍般點了幾樣招牌菜。
味噌茄子煲、鹽烤今早剛捕獲的溪魚、涼拌山野蕨菜、一份燉煮得爛熟的根莖蔬菜雜燴。
還要了一壺本地產的、據說口感清冽甘甜的清酒。
都當叛忍了,才不在意未成年也喝酒)
等待上菜的間隙,佐助的目光投向窗外那片燃燒般熾烈的紅色,眼神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鳴人則雙手托腮,手肘撐在桌上,身體微微前傾,笑眯眯地、毫不避諱地凝視著佐助完美如雕刻般的側臉輪廓。
從英挺的眉骨到鼻梁,再到線條清晰略顯薄情的嘴唇和下頜,怎麼看都看不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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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眼睛裡盛滿了幾乎要溢出來的傾慕與愛戀。
“所以,這裡的官方名字和本地叫法?”
佐助收回投向遠方的目光,轉而落在近在咫尺的鳴人臉上,對上那雙專注得幾乎要把他吸進去的藍眸。
“啊,對了!”
鳴人像是才想起這茬,湊近了一點,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像是要分享什麼了不得的大秘密。
“官方登記的名字是‘紅葉村’,很直白對吧?
因為秋天這裡漫山遍野都是一片火紅嘛,超漂亮的!
尤其是從我們現在這個位置看出去。
但是呢,本地老一輩人,私下裡或者彼此閒聊時,都叫它另一個名字——‘血吐村’。”
“血吐村?”
佐助微微蹙起俊朗的眉頭。
這個名稱與他眼前所見的寧靜絢爛秋景、與“紅葉”所帶來的浪漫詩意意象相去甚遠。
甚至帶著一股撲麵而來的、令人不適的血腥氣和殘酷感。
“嗯,”
鳴人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些,聲音裡多了一絲難得的沉靜與肅然。
他下意識地瞥了一眼在廚房忙碌的阿常婆婆的背影。
“聽說那是很久很久以前,遠在火之國建立之前的戰國時代的事情了。
這片土地很肥沃,山裡似乎還藏著某種稀有的礦脈。
兩個毗鄰的、實力強大的忍者家族為了爭奪這裡,爆發了最終決戰。
戰鬥慘烈得超乎想象,據說持續了幾天幾夜,兩邊的人都殺紅了眼,不死不休。
死了很多人,非常多……
鮮血浸透了土地,彙成了小溪,甚至把當時漫山遍野的紅葉都染透了,洗都洗不掉……所以……才有了這個名字。
後來戰亂平息,火之國建立了,覺得‘血吐村’這個名字太不吉利,也太嚇人,就按照景色改成了‘紅葉村’。
不過一些世代居住在這裡的老人,還是習慣私下叫老名字。
算是一種…嗯…紀念?或者警示?
提醒後人不要忘記曾經的慘痛和和平的來之不易。”
鳴人敘述得有些簡單直白,缺乏細節,但核心的那份沉重與慘烈已然傳達。
佐助沉默地聽著,眼神深處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霾與了然。
宇智波一族那浸滿了兄弟相殘、背叛與鮮血的沉重曆史。
讓他對這種被血色浸染的過去有著超乎常人的理解力。
和平的表象之下,往往埋葬著無數枯骨與哀嚎。
這時,阿常婆婆端著幾碟小巧的開胃小菜和一壺溫好的清酒過來了。
“慢用啊,小夥子們。烤魚和茄子還要稍等一會兒。”
她放下碟子和酒壺,順著佐助剛才的目光也看了看窗外的紅葉。
像是看透了他們的談話,忽然輕輕歎了口氣,聲音沙啞而蒼老。
“漂亮的紅色啊……看著暖和,喜慶。
可是看久了,有時候老頭子我會覺得冷颼颼的哩,從骨頭縫裡往外冒寒氣。
老人們總說,這是地下的血還沒涼透呢,冤魂還在念叨著舊事。”
婆婆說完,搖搖頭,不再多言,又顫巍巍地拄著拐杖回廚房忙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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