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冰冷的鐵欄杆遙遙相望,他能清晰地看到那女人裸露在外的雪色腕骨,細瘦的腳踝一手就能折斷。
看著挺乾淨,挺單純。
在危機四伏的猶他州,乾淨的女人可是會被吃得骨頭都不剩。
陸梟野的眼神莫名令舒窈感到不舒服,從心裡騰升起一種被殘忍強大的野獸盯上的錯覺,脊背生寒。
她臉色微白,嬌小的身子不受控製地晃了晃,想到即將被眼前可怕的男人帶走,頓覺無措。
見狀,陸梟野輕哧一聲,懶洋洋地移開視線。
看一眼就能嚇成這樣,要是睡了她,豈不是能哭上三天三夜。
想起那個場景,陸梟野唇角勾起,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野,NOWyOUCantakeyOUrgiftaWay。”(野,現在你可以把你的禮物帶走了。)
裁判禮貌伸出手,指向被關在籠子裡的舒窈,用著嫻熟的英文說道。
場下已經亂成一團,局勢反轉,大名鼎鼎的黑人格鬥手盧卡,在男人麵前居然連十幾秒都沒堅持下去。
簡直是恐怖如斯。
也代表著有不少賭徒要賠得傾家蕩產了。
陸梟野從裁判手裡接過鑰匙,慢悠悠走到籠子前。
距離近了,他臉上的輪廓越發分明,刀割般的鋒利薄唇始終輕飄飄勾著,周身散發的陰鷙氣場使人不寒而栗。
舒窈幾不可見地蹙起眉頭,漆黑眸子裡劃過一抹嫌棄。
不為其他,實在是男人身上的血味太濃了,順著空氣直往人鼻子裡鑽,嗆得肺管生疼。
一拳直接把盧卡的頭骨乾碎,想到方才的場景,舒窈不自覺垂眸,羽睫輕顫。
小心翼翼的視線落在男人染血的拳頭上。
她的身份是陸梟野死對頭尤利斯的腦殘粉,任務是接近陸梟野,讓他輸給尤利斯。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是另一種層麵上的背叛。
以陸梟野的力氣,打爆她的頭輕而易舉。
陸梟野斂眸,視線順著舒窈的腳腕緩緩上移,最後凝在溫婉美麗的臉龐上。
他慢條斯理地打開籠子,俯身靠過去。
大掌猛地掐住舒窈後頸,用力壓下。
嗓音低磁性感,泛著毫不掩飾的濃烈興味。
“你,是我的了。”
這是舒窈聽他說的第一句話,沒有口音,很純正的中國腔。
見她沒有掙紮,男人指腹擦過舒窈頸後的肌膚。
凸起的薄繭按在上麵,帶起一陣令人雙腿發軟的酥麻癢意。
雪白的肌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起滲血的紅。
嫩,太嫩了,女人的肌膚像塊柔軟的豆腐,讓人恨不得捏碎,擰得稀巴爛。
陸梟野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粗糲大掌重揉捏著後頸軟肉,好整以暇地欣賞著舒窈吃痛,敢怒不敢言的表情。
有趣,有趣極了。
看到這位美麗的東方女人的第一眼,陸梟野就有種感覺。
她生來就是屬於他的,也隻能屬於他。
“你叫什麼名字?”
陸梟野垂眸掃了眼自己下半身,啞著嗓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