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鬥手幾乎都過著血腥糜爛的生活,極度重欲,他也不例外。
但陸梟野沒玩過女人,他覺得臟。
以往承辦方贈送給他的禮物,都被陸梟野隨手賞給了替他做事的下屬。
本來今天這場也不例外,可偏偏見到這女人的臉後,就有點舍不得了。
挺合他的眼。
舒窈被男人擒住後頸,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往前壓,鴉羽般的黑發垂落,眸子細碎地顫抖著。
她在害怕。
男人不耐煩地皺眉,冷聲重複了一遍。
“問你話呢,叫什麼名字。”
飽滿紅唇微微張開,吃痛的表情帶著忍耐,不情不願地回道:“舒...舒窈。”
陸梟野並不知道自己的行徑有多暴戾,得到想要的回答後,他挑了挑眉頭,鬆開鉗製的虎口。
顯然,對於舒窈的順從他很滿意。
令人頭皮發麻的觸感從後頸消失,舒窈長長地鬆了口氣。
這時,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男人走近,他穿著黑色燕尾服,看打扮是格鬥場的侍應生。
“陸先生,我們老板有請。”
非常禮貌的語氣,脊背勾下,微微頷首,十分地紳士。
當然,如果忽略他身後十幾名人高馬大的保鏢的話。
盧卡身價五千萬,是背後老板真金白銀訓練出來了,陸梟野卻把他活活打死了。
雖然格鬥場上的規矩是不死不休,但在眾人看來,陸梟野一個毫無背景的野生格鬥手,讓他們損失了五千萬,自然不能活著離開。
能收編是最好的,如果敬酒不吃吃罰酒,就不能怪他們了。
陸梟野側眸瞥了他一眼,不給半點麵子。
“不想去,讓路。”
他點點下顎,陰惻惻的視線落在舒窈身上。
“被一群人睡,還是被我一個人睡,自己選。”
說著,他沒耐心等舒窈回答,撞開侍應生的肩膀,吊兒郎當地離開。
強人所難是禽獸做的事,他得紳士些。
被一群人弄得腿都合不攏,還是老老實實伺候他一個人,聰明人都知道該怎麼選。
果然,身後很快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陸梟野腳步微頓,嗤笑一聲。
還算機靈。
眾目睽睽之下,他安全無損地走出了拉斯格鬥場。
改裝吉普行駛在猶他州SR12號公路上,沿著科羅拉多河蜿蜒南行。
後座,舒窈蜷縮著身子,躲在離男人距離最遠的角落。
阿江透過後視鏡,打量著陸梟野從格鬥場上贏來的禮物。
毋庸置疑,她生得很美麗,眉眼帶著彆樣的韻味。
但梟哥什麼絕色沒見過,這還是第一次,帶了個女人離開。
陸梟野掀開眼皮,將阿江的小動作儘收眼底。
“沒見過女人?開你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