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三,秦玉!國安部特聘顧問,專門收拾你們這種牛鬼蛇神、漢奸走狗的,厲害著呢!就你那點小伎倆,還想瞞過我們?”
秦玉輕咳了一聲,示意他收斂點。
“老大,低調,低調。”
他看向早已麵如死灰的馬德財,眼神平靜。
“村長,說吧,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隻是不放心村裡的安全,想過來看看籠子裡到底是什麼東西!”
馬德財還想狡辯。
秦玉卻笑了。
“是嗎?那你剛才,為何要用腳盆語,稱呼籠子裡的東西為‘鐮鼬大人’?”
他看著馬德財瞬間變得慘白的臉色,繼續不緊不慢地說道:
“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今晚的‘第二次襲擊’,你沒收到任何通知?是不是很想知道,籠子裡的‘鐮鼬大人’,為什麼不回應你?”
話音剛落,秦玉便站起身,走到籠子前,在馬德財疑惑的注視下,“嘩啦”一聲,將黑布猛地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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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子裡,沒有所謂的式神鐮鼬。
隻見一隻白色毛茸茸的小老鼠,正無聊地躺在籠子裡麵打滾,時不時揮舞著小爪子敲打著籠子。
看到黑布被掀開,它立刻抱起身邊那顆暗紅色的珠子,“嗖”的一聲竄到了秦玉的肩上。
“老大,老大!白白演得怎麼樣?”它邀功似的,用小腦袋蹭了蹭秦玉的臉頰。
秦玉用手指摸了一下白白的腦袋,笑道:“不錯,值得表揚。”
白白“吱吱”地點點頭。
“不過,老大,這顆珠子也太邪門了,要不是有你的符籙護著我,我感覺自己都要被它給汙染了。”
秦玉將那顆暗紅色的珠子從白白爪子裡拿了過來,在手上掂了掂,然後看向早已呆若木雞的馬德財。
“熟悉吧?這顆珠子的氣息,是不是和你認識的那些個腳盆雞陰陽師,以及他那隻鐮鼬的氣息,一模一樣?”
馬德財看著籠子裡的老鼠,又看了一眼秦玉手中的珠子,腦子“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他瞬間明白了,從所謂的“第二次襲擊”,到“抓捕仙家”,再到那個模糊的黑影,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個為他量身定做的局!
他徹底癱軟在地,知道自己再無任何狡辯的可能。
秦玉看著他,語氣平淡。
“怎麼,事到如今,還不打算坦白嗎?”
馬德才依舊沉默,隻是渾身發抖,眼中滿是死灰。
秦玉並未理會,而是帶著白白坐回了位置。
他從李雲山手上拿起了一份文件,隨意的丟到了馬德財的麵前。
“你自己看看吧。”
馬德財有些狐疑地撿起地上的文件,顫抖著手翻開。
隻看了一眼,他的瞳孔便猛地收縮!
隻見文件上麵,赫然是他祖父的詳細信息——包括他那早已被遺忘的、真正的腳盆國姓名!
文件上寫著,他的祖父,是抗戰結束後,被當時馬家村的老村長在山中撿到的遺孤。
善良的村民們,並沒有因為他的身份而歧視他,反而將他撫養長大,讓他娶妻生子,在這裡紮了根。
秦玉看著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冷冷地開口。
“你祖父,你父親,都在用自己的一生,儘心儘力地彌補他們的國家對這片土地犯下的錯。”
“你身上流著他們的血,為何要走上一條完全相反的路?”
“他們?”
馬德財忽然抬起頭,那雙渾濁的眼睛裡,迸發出了怨毒而狂熱的光芒!
“他們隻是被你們這些勝利者洗腦了而已!一群蠢貨!而我沒有!”
他掙紮著,聲音嘶啞地咆哮。
“當大本子帝國的陰陽師大人找到我時,我就知道,我跟他們不一樣!我是不凡的!我怎麼可能像他們一樣,一輩子苟且在這個窮山溝裡,當一個卑微的農民!”
“我要重振我們家族的榮耀!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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