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一聲不吭,在他懷裡卻扭的像條泥鰍。
沈玦一手扣著他的腰將他往懷裡帶了帶,溫熱的吐息落在白皙的脖頸間,“師尊怎麼找到這裡來了,是擔心徒兒嗎?”
宴清扭動了半天,依舊在他懷中紋絲不動,終於放棄了掙紮,將紅到快要冒煙的臉埋在他頸窩,不答反問:“你在這裡做什麼?”
沈玦沒回答,隻是伸手剝了他的外衫,又拔了他簪發的玉簪,任由漆黑的長發垂落到自己胸口,“沐浴。”
宴清一手撈著自己的中衣一邊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緊皺眉頭道:“你有病,沐浴來冷泉裡泡?”
沈玦一手輕輕鬆鬆扣住宴清的兩隻手,另一隻手不緊不慢的扒下他的中衣,直到露出半截白皙的胸膛,“有病也不是我一個人,師尊不是也來了。”
冷泉驟然翻湧起細密的波紋,宴清再度掙紮起來,伸手抵在沈玦胸口,臉上紅的都快要滴血了,“我來又不是來泡澡的,你扒我衣服做什麼?”
身後繼續傳來衣料浸水的細響,沈玦伸手扣住他肩胛骨防止他逃走:“總歸已經下了水,師尊今日又剛吃過藥,徒兒正好趁著這次機會給師尊疏通經脈,也能更好的發揮藥效。”
宴清掙紮的動作微微一頓,半信半疑的抬起頭:“你說真的?”
沈玦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看他染上薄紅的臉頰,看他因為緊張不斷滾動的喉結和明晰的鎖骨,看他白皙的肩頸……
如此美景,如何不令人心猿意馬。
沈玦忍耐般的閉了下眼,嗓音微微透出幾分啞意:“徒兒什麼時候騙過師尊。”
宴清心中疑慮更甚,隻道:“你先鬆開我。”
沈玦一手強硬的扣著他的手腕,默不作聲的打了道靈力進去,經脈裡立刻傳來尖銳刺骨的細密痛感,宴清沒防備,立刻忍不住悶哼一聲。
“唔……”
沈玦善解人意的問:“師尊現在還要我鬆開嗎?”
宴清痛的說不出來話,整個人幾乎軟倒在他懷中,要不是他把著自己,他怕不是要一頭栽到水裡去了。
“師尊的舊傷積壓太久,經脈堵塞的厲害,隻要疏通開來,下次就不會這麼痛了了。”
宴清沒說話,一隻手死死扣著他的小臂,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咬著牙,卻還是忍不住泄出聲聲低吟,聽起來十分不堪入目。
正難過間,一隻雪白的手腕送到他麵前,沈玦的聲音在耳邊忽遠忽近的響起:“師尊怕疼就先咬著,經脈想要完全疏通至少還要再等一刻鐘。”
宴清一把將他的手推開,從牙縫裡擠出來兩個字:“不用——”
話音落下,視線範圍內驟然出現了一枚玉簪,正是他用來簪發的那支。
宴清咬著牙顫顫巍巍的伸手撈過玉簪,咬住玉簪尾端不再出聲,任由沈玦的靈力順著督脈遊走。
這曾是他手把手教過的周天運轉之法。
少年人指節分明的手掌掠過他腰間敏感位置時,宴清身體又不可自製的撲騰了下,直到沈玦放開手,輕淺的嗓音如同天神降臨般在耳邊響起:“師尊,好了。”
宴清像是重新活過來了一樣,兩手撐在他胸膛間,重新喘了口氣,隻是嗓音顫的厲害,“容我……緩緩……”
沈玦唇角輕輕勾了勾:“無妨,我抱師尊出去。”